开了灯,扳过了她的身体瞧,她却没头没脑的抓起毯子就蒙住了脑袋,身体是再也无法控制的哆嗦着,两个肩头不住的在剧烈的抖动。
“宝贝儿,你怎么哭了?”萧从云吓了一跳,心疼的将她拥在怀中,又去扯那毯子,她紧抓着不放,他就用两只有力的大手扣住她的肩头,唇去吮她的手,湿热的触感使她一惊,一下子就没有了力气,他趁机夺过毯子扔掉,面对面的注视着她。她仍在抽泣,白天拢起的秀发顺着颈窝,乌鸦鸦的散了一枕,衬着软玉一般的面庞,那上面泪痕交错,一向清亮的目光,此时却充满了忧伤和寂寞,下唇被上唇咬得又红又润,虽不出声也止不住的颤抖,又来了,这柔弱的泪光,这叫他呼吸急促而紊乱的脆弱的骄傲啊。他将头低下来抵到她耳鬓,温柔的将他的面孔挨到她粉腻的面颊上轻轻的磨擦,她温暖的身体,散发着令人想入非非的乳香。明明是倔强的灵魂,却为何装在如此脆弱的躯壳里?
萧从云只觉得有一股火蹭的一下从小腹冲上了头顶,他难抑心房的狂跳,将她牢牢的按在身下,一下吻住她,热烈而销魂的吻,既强悍又亢奋,不知不觉,他就把自己给脱光了,就在她被吻得快要窒息的时候,他把她也脱光了!她像是要反抗又像是在迎合,身体不断辗转反侧,但是被他捉住双脚的她,是绝对不能有什么作为的。他这突如其来的疯狂使她迷乱的喘息与挣扎。抗争是无用的,这过程尤其令他兴奋,她的胸脯的每一次剧烈起伏都使得他牙齿咬的咯咯响,他轻易的将她抓在掌心里碾压、蹂躏。他只有一个决心,燃烧她,融化她,直到她再也离不开他。
“天亮了么?”裴洛饧涩的问,感觉面孔被他吹得又麻又痒。
“还没有,”萧从云回答,大手抚摸着她的乱发:“宝贝儿,倔丫头,以后再不许躲着我哭,也不许胡思乱想。你一定要明白你不再是一个人了,相信我还不够,更要学会依赖我。高兴了,让我知道,不高兴了,也让我知道,这是我爱你的权利。别怕我烦,我怎么会烦?我所喜欢的就是最真实的你。”
裴洛软软的趴在他怀中嗯了一声道:“从云,你知道爸爸去世后给了我一样什么礼物吗?是他的日记。他不希望我嫁给政客,他说那会付出太多,不计较太委屈,计较了太累。”
黑暗中,萧从云搂紧了她:“洛洛,令尊很爱你,我也很爱你,官场上免不了要左右逢源,但是我发誓我们的爱情直到现在,我从来没有背叛过你!”他一下子翻到她身上,胸膛粗暴的压在她柔软的胸脯上面,坚硬的小腹贴着她纤细的腰肢,“把你的一切都交给我,永远和我在一起!”
裴洛感到一座雄壮的大山倒向了自己,她动一下,他就会抱她紧一些,她被这入侵的魔力刺激的晕眩,根本躲不开,感觉就要被压瘪了,她用力向上拔着身体抗议:“啊……你这轧路机!我为什么要答应~”
“你不来监督,我就会做坏事!”萧从云像是憋住了一股劲,持久而凶狠的掌控着她,绷紧了喉咙,费力的,一字一句的说:“你,是我的一部分,只有你能包容我最深沉的痛苦。”
正文 第209章(伤兵)
UC小说网 更新时间:2011118 10:52:35 本章字数:2665
四十八小时内,所有的报纸都用了夸张的笔调描述那所谓东都血战。虽然各报的特写颇有出入,但是基本一点则相同:敌我争夺某某阵地,而且屡进屡出。另外一点是各报大同小异的,这便是强调了此一阵地的重要,几乎好像可以决定东都战局的变化似的。
而租界所有公私广播电台都一致呼吁:东都的市民啊,前线缺乏车辆,伤兵不能下来;车辆,车辆,东都的市民啊,有钱出钱,有车的请出车罢!
全东都的人心紧张起来了,自动报效的各式车辆由各处集中到某一后勤机关,然后又分散;居然也有十分之四五开上了西郊的煤屑路,再迂回而达近在咫尺的前线。
然而就在这时候,各家报纸上又出现了差不多字句相同的报道:我军增援部队到达,予敌寇以重大杀伤完成任务后,业已遵照统帅部预定计划,转进新阵地,局势已见缓和云云。
事实上,“转进新阵地”是在大小报纸渲染这“屡进屡出”的血战如何有关全局的时候就完成了的。现在,西郊的煤屑路上躺着何祺,他参加了从西南赶来增援的滇南军的战斗,受伤在四十小时以前。东都市民们自动报效的汽车虽然把他和其他伤兵从前线抢救下来,却不能送他们到租界内的伤兵医院。
半环月亮已经爬得相当高了。何祺渐渐苏醒过来。他躺在路边,离他不远,有小小一个土堆,土堆四周歪歪斜斜有几株细小的冬青树——这大概是无主的坟墓。何祺的手脚抽搐了一下,他的喉头也发出了轻微的呻吟。一群蚂蚁向他的脸部展开了齐头并进的攻势。突然,埋伏在枯枝上的几只乌鸦同时啊啊啊地噪起来了。这尖锐而强烈的声浪似乎刺激了何祺的神经,他惨厉地叫了一声,身体转动,终于滑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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