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大哥怎么倒先怪起我来了?” 明明是兄弟咫尺,隔阂却如同天涯,他们似乎根本就不在乎彼此之间的那点血缘关系。
金悦琳苍白了脸,渐渐低下了头,看得裴洛一阵难过,政治、男人、萧家,他们只管去争权夺利,为什么还要牵扯到无辜的她们?她挣脱了萧从云的怀抱,冷冷的说:“三公子可真会说话,我瞧涵养最好的倒是金小姐,”她说着就要向金悦琳走过去,“悦琳,这家饭店闷死了,我不喜欢,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走?”
然而她还没挽上金悦琳的手臂,萧从云已经重新揽住了她的腰:“洛洛觉得闷就该和我说,别总去麻烦别人,大哥你说是不是?怎么样?洛洛,咱们就先走一步,”他还不忘向金悦琳告别,“我知道金小姐脾气比洛洛好,还请原谅我有口无心,打扰了你们用餐的兴致。”
萧从云熟知东都的任何一个角落,裴洛却不然,她只知道繁华的所在,却不知道距离繁华不远处就是荒野,她看着眼前的道路越来越荒僻陌生,终于开始恐慌,他要带她去哪里?去做什么?一个刺耳的急刹车结束了她的猜测,这不过是一条僻静无人的小马路,路边的银杏树招摇着千万把碧绿的小扇子,为这沉闷的夜带来些许凉意,偏偏还有高深的院墙,更显得空间隐秘而幽凉,然而这一切都无法消减萧从云心中的烦躁。她总有办法让他的心情如同跳伞,瞬间就从极乐的云端坠入刺骨的寒冷,她如何能够这般刺痛他却不自知?她如何能够在他这样痛的时刻还逍遥自在?不,他的痛要让她知道!
萧从云就从驾驶座上逼过来,裴洛赶在他极度靠近之前用手抵住了他的胸膛,急急的说:“萧从云你错了!”
他对于这样慌乱的对答置若罔闻,毫不迟疑的依旧在逼近,直到裴洛恼火的大声宣扬:“别过来!你必须听我说!否则我再也不理你了!”
“你说,”萧从云终于停了下来,只是差不多已经和她头抵着头。他有一双罕见而标准的丹凤眼,狭长而有神,内眼角如钩,眼尾斜斜得挑向太阳穴,一旦笑起来,那种飞扬的神采无可形容,只是冷酷起来也同样令人感到无形的压迫。
“我是自由的,不是你的奴隶!我说什么话,做什么事,都是我的权力,你无权干涉!”以这样的近距离听见她作如此宣告对于萧从云来说无疑颇具冲击力,他受到的挑战并不少,来自女人的却绝无仅有,这令他眉头紧锁,薄唇骤抿,而裴洛已经豁出去了,她一定得说,晚说不如早说!
“就算是朋友之间相处,规矩也不该总由一个人来定!还有,你为什么总是对我的行为挑三拣四?我跟你大哥二哥说过的话加起来也没有跟你说的多,见面的次数更是寥寥无几,你居然每次都这样没风度,真叫人瞧不上!”她快被他呼出的热气熏得头晕脑胀了,却仍要竭力保持思路:“你明明知道我今天和你大哥是偶遇,为什么还要发火?他只是因为华北前线药品紧张而请我帮忙联系舅舅,你刚才怎么可以那样做?那不是让他误会我们吗?”
萧从云听到最后一句话,脸上刚出现的那一丝松动,立刻又换成一层阴霾:“误会什么?他们看到的就是事实,如果我不那样做你就不怕金小姐会有所误会?”
裴洛恼羞成怒:“你这是在侮辱我还是侮辱你大哥?萧从云,你言而无信!你不是说过只要我不愿意就不那样的吗?”
“哪样?”萧从云心情稍霁,悄悄用手指勾住了她编在发辫中的纱巾。
“我还没追究你乱定规矩呢!你就连自己的规矩也打破了!”裴洛呼吸急促的叫了一声: “萧从云——”同时按在他胸膛上的双手微微用力,可是他无视她眼神中的谴责,并不肯退后:“我不需要你特别的关照,别把你司令的威风用在我身上,我已经在试着和你做朋友了,你不该要求太多,我会受不了的!”
而萧从云就那样咄咄逼人的盯着她看:“只是朋友?”
“对,”裴洛艰难的回答:“目前我无法接受别的关系,”她一看他又有攻击的迹象立刻又追加了一句,“只要你能够公平民主的对待我,我相信至少我们可以成为好朋友。”
萧从云忽然笑了起来:“公平?民主?洛洛,我该说你可爱还是可笑?你是在和我签条约吗?怎么连政客的字眼都用上了?我现在就告诉你,这些字眼没有任何意义,尤其是在签订条约的时候,我也不会拿这些东西来哄你,我可以给你更实在的承诺,很多人求之不得。”
裴洛不满他言语中隐约的自大:“可我不是那很多人!”
“对,你是那唯一的一个!”萧从云的额头已经触上了她的,火热的触感让她猛地一个激灵:“所以我也会给你我独一无二的,”他说这句话时声音不由自主的柔软,“你是怎么想的可以直接跟我说,为什么总是要等我发脾气的时候才说出来?我不想吓着你,你瞧,我现在知道了你不喜欢他们,你就是怪我没风度,那我以后一定改,好不好?你不许这样瞪我,你得原谅我,嗯?”
裴洛被他挤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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