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的纸盒来,“咱们在滇南的时候我就买了一支,谁知妈妈在东都也给我买了两支,是橘子和西柚的,用不完也是浪费,你们两个一人一支拿去用着玩吧。”
这牌子彭美娜虽然听过却显而易见的买不起,心中不免暗恨同人不同命,她接过唇膏爱恨交加的回到座位上发狠自己并不比裴洛差,凭什么连唇膏都用不起?她一定得嫁得好!不是说结婚是女人第二次投胎吗?她得睁大眼睛看清楚了,不能随随便便便宜了哪个小开。然而她所接触的人最多的就是小开和只想揩油的已婚中年男子,再仔细搜寻翻找,却只有金斯吾最符合要求,她该找个机会去和金小姐接触,金斯吾要是托自己送香水该多好,为什么人人都注意裴洛?难道就是因为她家有钱?
她不知道裴洛可以有多少钱就过多少钱的生活,就算没钱了也不会像她想象的那般介怀。裴洛从小就过的宽裕,裴总长自从这个宝贝女儿出生就为她开了一个户头,每年都会向银行存入一笔固定的资金,待到她回国数额也是不菲了,况且母亲也是不缺钱的,她自然从无这方面的压力。
裴总长的理念说起来很是西化,裴洛刚开始上学的时候裴总长就让她自己管零花钱,就比照财政部一个科长的一般收入,且很人道的每年递增10%,自然足够她使用,只要是正当的用途裴总长就从不约束她花的时间和方式。刚开始,裴洛毫无概念,只知道可以买吃的玩的,各种稀奇古怪的小玩意,不到半个月就把一个月的额度都用完了,这下才知道原来钱这种东西一旦你抛洒惯了,再去过那种量入为出,捉襟见肘的日子就难了,她那时还太小,不懂这些道理,花完了也不觉有愧,自然而然就去找裴总长要。裴总长抱着她坐在自己膝上问:“洛洛小公主,告诉爸爸你都买了些什么呀?”
她就掰着指头努力的回想:“画册、巧克力糖、冰激凌、玻璃球、小乌龟、还有金鱼。”虽然只有物品名而无数量,却并非她故意遗漏瞒报,而是根本就不记得买了几次,买了多少,况且她有时大方还会请客,总不见得还记着要清点人数。
裴总长笑了:“你把乌龟养在哪里了?还有金鱼,爸爸没看见你房间里有鱼缸啊。”
“乌龟在床底下,金鱼在花瓶里,”她奶声奶气的回答:“爸爸,我想要一只金鱼缸,把它们都养在金鱼缸里好不好?”
“好啊!”裴总长摸摸她的头又说:“爸爸一会带你去荷花市场挑一个最好看的金鱼缸。洛洛小公主,告诉爸爸今天是几月几号?”
“三月九号!”她兴高采烈的举手回答仿佛在课堂上抢答老师的问题。
“爸爸三月一号发薪水,洛洛小公主三月一号发零用钱,”裴总长和蔼的看着她说:“爸爸的薪水要从三月一号用到三十一号,假如提前用完了就不能给洛洛小公主买金鱼缸了对不对?”
“嗯!”裴洛用力点头,表示她很重视这个问题,并且赞同他的观点。
“洛洛小公主的零用钱也要从三月一号用到三十一号,假如九号用完了那么从十号到三十一号就都不能买画册、冰激凌和巧克力糖了,对不对?”裴总长又问。
“可是,爸爸——”裴洛有些迷惑的抬头望着裴总长。
“假如爸爸再给你一笔零用钱去买画册、冰激凌和巧克力糖,那爸爸就没钱给你买金鱼缸了,”裴总长拿出一副严肃的表情来和女儿交涉:“洛洛小公主到底要哪样呢?”
裴洛认真为难起来了,为什么爸爸之前没有跟她讲过这个问题?她真的都想要啊!
第二个月裴洛再没有向裴总长要过额外的零花钱,今后也没有过,裴总长这个倾向于自律自省的老师收了一个好学生,对于他这套看似民主实则严格的教育方式全盘的心领神会。
所以裴洛尽管从不曾因为金钱而窘迫困顿过,却也有相当的自控能力,并不会奢靡无度的挥霍。优越的物质环境让她对金钱的看法更为豁达,在她看来这些都是小事,她的脾气也是拿得起放得下,宁愿把人和事都看得简单,既然她不想谋求什么利益,自然与人相处起来就轻松愉快。
现下裴洛只当薪水是一份零花钱,她虽然是学经济的,也没有拿着这些钱去做股票债券,一方面她认为国内这种混乱的形势金融市场已经完全沦为投机场所,是赌徒们的乐园,另一方面她一向的观点是实业才是国富民强之根本,与其拿着金钱去追求那种一夜暴富的刺激,她倒宁愿像舅舅一样和萧从云投资煤炭公司。舅舅电话里说九月份就可以去南平了,她期待得紧,从滇南回来已经整整一周了,萧从云居然没来骚扰她,倒叫她心中惴惴,仿佛这种情况反而不正常,果然说曹操曹操就到,桌子上的电话蓦的叮铃铃的响了起来,彭美娜正在涂指甲油,被突然爆响的铃声吓得一抖,一片鲜亮的金红色全涂到了指节上,她想瞪裴洛又因为刚拿了她的唇膏有点嘴软。萧从云却已经在电话那头开口了:“洛洛,玫瑰喜欢吗?我最近一直忙,都没空去看你,你怎么也不来看我?”
裴洛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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