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就用晚饭了。”
“好。”她还是有些不自然,没有正眼看他。
“那我先出去了。”慕辰逸是真想亲亲她呀,可是要是真是亲了,这丫头肯定跟他急。忍忍吧,他只好遗憾的出去。
看他出去了,思涵便开始先收拾东西,她有不少书,便先将书整理出来,和慕辰逸的书放在一处。
谁知一转头,便看到木头正坐在那边的椅子上,手撑着下巴看着她。
思涵继续手里的动作,转头问他:“怎么了,木头。”
木头摇摇头:“我就喜欢这么看着娘,不然我一眨眼,娘不见了怎么办?”
思涵浅笑,将书放回去,走到儿子的身边:“傻瓜,我都回来了,怎么会突然不见了。”
木头听了母亲的话,小小的眉角拧到了一处,没有说话。
“怎么又不说话?”思涵抱住了儿子,问道。
“你会跟慕辰逸在一起吗?”木头在她的怀里,抬头问道。
“木头,为什么这么问?”思涵心神一动,木头怎么会问这样的话。
“没。。。”木头又不肯说了,眉头还是拧着,还是很烦恼的样子。
“木头,我和你爹的事情,一时半会儿娘也跟你解释不清楚。可是娘肯定会留在你的身边,你相信我好不好?”思涵安慰儿子道。
木头也不知听没听懂,眼角一抹失望一闪而过,只点点头说道:“娘,我出去了。”
思涵无力的看着儿子,她和慕辰逸之间的确是一个难解的死结,她更不可能为了木头就和他再做夫妻,他相信那也不会是慕辰逸希望的。
慕辰逸回了书房,李杰凤进来汇报:“司令,高显亭今年二十七,跟夫人同年。十六岁出国游学,高总统非常得意,高三公子是美国哈佛毕业,学的是哲学和法律。现在归国,高总统正安排他进政府的律政司。松州那边我也查过,段夫人近年来身体欠佳,夫人之前订了回松州的火车,应该是去松州看段夫人的。”
“高显亭二十七?”慕辰逸听了李杰凤报了这个数子,眼睛染上了一抹深黯,“真是个好年纪。”
“司令。。。”李杰凤一时不知如何接话。
“杰凤。”许久之后,慕辰逸突然问他,“我是不是老了?”
李杰凤一怔,真真没想到慕辰逸会问自己这么一句话,再看司令,他不到四十岁。也不说是显老,只这些年过度的操劳,已经轻染了几缕白发,眼角的皱纹也重了。这么看,真真有几分岁月的沧桑。
其实这样的慕辰逸更有味道,他现在也甚少穿军装,常常是改良后的西装,身材修长,西装熨帖,手缚在身后,眉头深锁,不怒而威。再加上慕辰逸浑然天成的贵气威严,寻常人看他,很自然会更尊敬他几分。
“司令怎么会老?司令正当盛年。”李杰凤忙说道。
“转眼间,我也快四十了。”慕辰逸感叹一声,转而又说道,“好了,今天你也辛苦了,回去休息吧!”
“是,司令。”李杰凤步伐迟疑,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他站在窗边,眉头深锁。每当这个时候,慕辰逸眉角的皱纹更深刻。他在慕辰逸身边多年,更知道他身在这个位置的不易。
现在回想当年,应该不能用谁是谁非来评断了。
晚上慕月楼也回来了,慕辰远还留在辽州守着,看到她回来,先是惊讶,后来反应亦是淡淡的。
思涵也注意到,这么多年过去了,月楼也不是当年那个简单单纯的小姑娘,自然跟以前不一样了。
吃了饭,她在耿氏的屋里陪她说话。
“你回来也好,你回来了咱们家才虎是完整了。”耿氏拉着她的手,不时的落泪,“这些年,别看辰逸在外面风光的很,自个儿形单影只的,我这个当娘的,看着也心痛。”
“娘。。。”思涵听不得这话,却不知要如何回应。
“我知道你当年会走,肯定也是气他,是不是?”耿氏是聪明人,自然看出她和儿子之间并不亲昵,怕是还有芥蒂呢!“辰逸这孩子,我心里也恨着呢?当年,他爹的死,他哥的死,那生生就是我的心里头的刺。可是你看辰逸他心里好受?他不好受!涵儿,当年你最气的不过也是他灭了松州。你看现在松州不也好好的吗?你那大哥在松州也挺有势力的。再有,他说要娶阎家两姐妹,到底最后也没娶,其实他心里是装着你。”
“娘,我知道的。”
思涵心中感慨,当年慕辰逸灭了松州,谁会想到慕阎战争中,大哥竟趁机集结了一群旧部趁着石磊北上之时,占回了松州。后来又得了德国的支持,几个月之间夺回了几个城池,现在也成了江南一霸。
思涵这些年也一直在回想历史,隐隐觉得历史好像变了,跟她记忆中不大一样。可是似乎又是一样儿的,她现在也糊涂了,更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改变了历史,
“涵儿,这回回家了,答应我,好好跟辰逸过日子。这木头这么大了,没个娘也不事儿,对不对?”耿氏看她似乎松动了,忙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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