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的时间去照顾身体并不健壮的小橘子,他肯定会多元化发展。
“城都周刊?今天上报了哦!”司机和她闲聊。
“说它们什么了?”她感兴趣。
许彦琛是很出色的总编辑,城都周利更是出了名的敢写敢报敢发表。
“听说夏氏对城都周刊全面展开恶意收购,夏氏就是原本开金星唱片公司,现在什么都投资,已经快争过许氏那个企业。”司机以为她不懂,还特意说明了一下。
许氏,在她生命里,是已经快要渐渐淡忘的痛疤。
随着许堇礼的去世,许朗被大妈收在大哥的户下,而许氏对外的掌鸵人是大哥,但是实则,二哥什么都要争,三房和四房的几个儿子也渐渐长大,加入势力范围,争斗依然在没完没了的持续着。
正因为如此,许氏才日渐衰竭,而夏氏因为夏父与女婿权利的交接,如同异军突起,汹涌而来。
她一惊涑,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消息。
出租车停在市中心最高档办公楼区,她下车,步入装潢时尚而简约的杂志社。
这栋楼从一层到八层全部都是杂志社,当然,并非都是城都周刊。
许彦琛现在手头已经拥有四间杂志社,其中有一间也是以休闲娱乐为主,他曾经希望她能过档到这来上班。
她一直还在犹豫的,毕竟,他们曾经因为工作的事情,都闹得很不愉快。
她想避免那种事情再发生。
“织心,又来找许总编和女儿啊?!”
到了杂志社,很多新旧记者和编辑都和她打招呼,在这里,她不是生面孔。
幸好,杂志社的气氛如故,并没有她想象中紧绷的氛围。
显然,大家对他危机处理能力,都相当有信心。
反观是她,难免担忧。
听说夏荷的丈夫,处事风格与野心都相当可怕。
她敲一下他的办公室门。
“请进。”里面传来他一贯沉稳的声音。
她推门而入。
他诺大的办公桌前摆了一张小功课桌,非凡正在他边工作边监督下,孜孜不倦的做功课。
而她家的小调皮蛋
,正在剪贴画。
“妈妈!”小橘子一看见她,就放下剪刀,扑身而去。
终于“下课”了,有人带她和非凡哥哥回家了!
她接住女儿小小软软的身子,正想发笑。
“没剪好,不许回家!”身后,冰冷冷的“严父”声音在开口。
“妈妈,你看爸爸真坏!”小橘子和她哭诉,并要求,“妈妈,帮小橘子去打爸爸!”
“咳。”她不自然的咬了一声。
小橘子四岁了,他更加大了对女儿的“折磨”。
他开始让女儿独立学会怎么制作剪贴画。
剪贴画是一门独特的制作技艺,他让女儿利用杂志社中废弃的材料制成,虽然女儿的剪贴画一直美感不足,不过确实锻炼了女儿右手的灵活性。
“让她剪好再回家。”他不为所动,只是,和她说话的语气,柔化了很多。
不要太宠孩子。
“恩,好。”她点点头,全听他的。
见“申诉”无门,小橘子只好委屈含泪,继续回到沙发上,拿一地凌乱的废材,又开始剪裁。
办公室里,静悄悄的,她站在非凡后面,看了一会儿非凡做的功课。
非凡今年四年级了,字写的端正又漂亮,数学和英语都非常非常好。
现在的小学生数学太深奥了,她看着啧啧称奇,“彦琛,非凡的功课都是你在教?”
“恩。”他在看文件,一心两用。
“这道数学题,怎么解?我都忘光了。”她拿着课本,指着问他。
她的功课早就丢回给学校老师了。
“这题要用这条方程式,我算给你看——”他利落的在白纸上一一写下步骤。
这种感觉,很奇妙。
明明靠得不近,明明话题很严肃,但是,觉得两个人很亲密很亲密。
很多时候,不经意生活中的点滴,那种感觉甚至比他们在床上还亲密。
他们一个月总会有那么一二次,她在他房间里过夜,在彼此身上得到欲望的餍足。
“彦琛,你最近应酬好象多了?”现在的气氛很好,她忍不住乘着他松懈时,问出口。
“还好。”他不甚在意。
最近他回来都很晚,住在隔壁的她,都清楚。
“杂志社——”她本想问杂志社的情况,但是出于没有立场,只好硬生生看似转换话题,“彦琛,我手上有很多用不到的闲钱…”
他看向她,不懂她未及口的意喻。
“我可以借给你,反正钱闲在银行也是贬值而已。”她笑迎他,发现他唇角有点冻结,赶紧声明,“你介意的话,可以算利息给我!”
这样,分得够清楚了吧?
“我资金周转上没问题。”他淡淡拒绝。
她的心,沉了一下,却还是牵强的笑。
突然,他打量她,“你今天去哪了?”
因为距离比较靠近,闻到了她身上若有若无、清新的香水味,他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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