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有捕捉到。
栗青沉默了一会儿,道:“二爷爷,要是没事我就先下去了。”
“去吧。”栗二爷摆摆手淡淡道。
待栗青离开,车门被关上,栗二爷看向对坐在前面的沈誉:“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
“您也是不得已。”沈誉宽慰他。
不得已,不得已……
喃喃重复这三个字,栗二爷突然有些疲惫。慢慢地将身体靠在在车座的椅背上,闭上眼不再言语。
婚期比栗青想象地更快来临。
尽管栗文涛极力反对,栗青还是在婚礼前一天搬出了栗家,和弟弟一起住到了穆家老宅。她很清楚,栗文涛不过是怕别人说他亏待无父无母的侄女,可她为什么要让他好过呢?
至于栗文涛气急败坏地扬言绝对不去参加婚礼,栗青想,他大概还不知道她根本就没想让他们一家参加吧。
栗家老宅大得离谱,英亩计的院子里甚至不少人造湖泊。栗青的行李被佣人拿到穆冬知在这里的卧室,拥有客厅、书房、衣帽间、浴室的起居室已经可以比拟一间设备齐全的豪华公寓。
从行李箱里找到自己平素穿的睡衣去浴室,洗了澡出来,栗青坐在床上有些恍然。呆坐了片刻,心中烦乱,又从行李箱里翻出解剖图谱,慢慢看了起来。
婚礼前夜,夜幕下的穆家老宅礼炮轰鸣,拉开了婚礼的序幕。成千束烟花以穆家为背景,把天空渲染得一片绚烂。
凌晨五点栗青就起了床,接着孙君梅带领一群人将她包围。她不喜欢浓妆,化妆师在她的授意下画了个再自然不过的妆容。
虽然天才刚露白,穆家已经有不少人了,听着窗外人群的喧嚣声,栗青感到突然有些恍然。
“栗青,”孙君梅自第一次见面后,就不再客套地喊她“栗小姐”而是直呼其名叫她栗青。她指着栗青左手无名指上的钻戒笑着道:“戒指先取下来。”
栗青低头看着自己手指上的戒指,也是一愣。这戒指是她和穆冬知刚订婚不久时,他给她戴上的,说是订婚戒指。
把戒指取下递给孙君梅,栗青的右手下意识地摩挲手指上之前戴着戒指的位置,即将要套上婚戒的位置。
穆家行事向来低调,这次的婚礼也选在穆家老宅举行。受邀的宾客来自世界各地,以穆家为中心的一整片属于穆家的区域全部戒严。宾客的座驾全部要在戒严区外停下,再乘坐穆家的车到达目的地。
这让不少闻讯而来的传媒大失所望,不过能看看戒严区的车道停满的各式各样的豪华轿车也算是一饱眼福。
栗青原本以为这场是一场普通的婚礼,穆冬知也是这样给她说的。可头顶上盘旋的直升飞机和接踵而来的宾客让她意识到,或许穆冬知理解的“普通”并不是她所以为的普通。
眼前这一切甚至已经不能用隆重盛大来形容了。
不过这些其实都不怎么重要,因为新娘新郎未来的生活质量和婚礼的盛大与否并没有直接关系。
她起身走到窗前,朝窗外看了一眼。绿油油的草坪早已被主人精心装点过,宾客们怡然自得享受这里的好空气。到处都洋溢着一股愉悦的气息。
连栗青也莫名生出一种微妙的欢喜来。
她弯着嘴角想着,情绪果然是会互相感染的。
这会儿还不到举行仪式的时间,栗青只好坐回沙发上,继续发呆。没一会儿孙君梅端着一旁点心进来,她把盘子放下:“我让厨师少放了一点糖。”上次栗青吃了好几块,想来应该还算喜欢。
说完见栗青用疑惑的目光盯着自己,她又笑着解释:“你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栗青了然:“谢谢孙阿姨。”
她深深受教了。原来新娘还是一项体力活。
“快吃吧,”孙君梅说完就离开了。
栗青捻起一个精致小巧的点心放到嘴里,味道还是那么好,因为味道没那么甜,更加合她的口味。几块下去整个人都满足了,饭饱思□□,再加上昨晚没睡好,吃完之后栗青居然有点昏昏欲睡起来。
直到听到有人小声喊她,栗青才清醒了些。她朝门口看去,穿着一袭白色小礼服,头上戴着花环的栗蔚然扒着门,朝四周看看之后,朝她小跑过来。
她盯着栗青看了半晌,道:“栗青姐姐,你今天好漂亮。”她一直以为新娘之所以漂亮是因为穿着漂亮的婚纱,可栗青此刻只是上了妆,也已经光彩照人。
栗青笑笑,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来。
“啊,差点忘了,”穆蔚然捉住她的手,从身后像变魔术一样拿出一个绑着蝴蝶结的盒子放到栗青手里,神神秘秘地对栗青道:“这是结婚礼物。”
说完穆蔚然放开栗青的手,快速地朝门口跑去,快到门口的时候踩到自己的裙摆差点摔了一跤,把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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