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他睡得好熟,面颊通红,甚至没过几分钟,还伸出手臂把封路凛抱得极紧,难得示弱,软软地喊了声“凛哥”。
封路凛手一抖。
他想起中午手机上收到的一条app推送,就一句话。
“说谎最糟糕的部分,就是你爱的人相信了你的谎言。——《百年酒馆》”
风堂醉了,没感觉到他的紧张,又调换姿势,斜躺在他怀里。
半阗着眼,风堂彻底看清楚了是他,放心了。于是,他捏住封路凛的下巴,强迫男人低下头来,手动地给了自己一个吻。
封路凛冷着脸,心却跳得极快。
如果风堂醒了,要怎么说?所谓“解释”的方法有千百种,他们的故事却只能有这一次。
被风堂用手指掐住下巴,封路凛看见了他手指根部有字样,暂时被转移开了注意力。
风堂的纹身在手指根部,是左手。从小指到大拇指,依次就五个字母,分别是:enFg2。
“疼么,”他冒着风堂随时醒酒的风险,终究是开了口:“怎么跑去纹身了?”
“关你什么事。”风堂嘴上不耐,手臂却把男人的腰环得死紧。
封路凛捉他的手指,吻过微凸的纹路,低声问他:“怎么还把’F’纹到中指上?”
风堂:“因为是在……中指上嘛。”
封路凛在这方面有点直男,愣道:“已婚的意思?”
“已订婚,”风堂突然笑起来,眉眼弯弯,话锋一转:“不过结不结婚,看你表现。”
封路凛心头猛地一颤。他看风堂眼神雾蒙蒙的,忍不住伸出手掌,遮盖住了那双眼。
“睡觉,等会儿就到酒店了。”他听见自己说,“快睡。”
风堂哼唧几声,像被自己身上的酒味臭到,眉头一皱,乖乖地躺着睡了。封路凛想摸他的耳垂,又生生止住了手。
风堂穿了件纯棉短袖,面料熨帖,揉出软绵似的在他身上极为合衬。他的领口拉得略开,只需要一眼,能看见锁骨上成团拧开的紫红吻痕。
原本只是副男子睡相,却平白无故地被“看”出股时浓时淡的甜香,这让封路凛想起老家的青瓷白釉。那些宝贝物件被细雨冲刷过,也总是亮得干净通透,一看就是无价的好物。
像是感觉到了正在被注视着,风堂摸摸脸蛋,调了个姿势,把脸藏进男人宽敞的外套衣摆里。
封路凛忍不住唇角带笑。
大概是因为他们在谈恋爱吧,还是初恋。
那晚封路凛抱着他回房间收拾过睡下,风堂醉得深,也再没醒过。
半夜,封路凛实在辗转难眠,盯着风堂看了好一会儿,只觉得胸口抽痛。从真心喜欢上开始,他几乎每天都在想要如何开这个口。
他也明白这事儿越拖,两个人未来越不好过。只要这一盏“空杯”仍在,那它就有被液体填满的一天。
说出真相不难,最难的是,他不知道如何向风堂证明父亲的清白。
在伪装面前,他的真心也显得如此如此不合时宜。
过后几天,风堂的纹身能沾水了,就跑到贺情家里去坐着。两个人零食水果摆一桌,游戏机投影仪大打开,你一句我一句,互开批斗大会。
风堂把这纹身给贺情炫耀,后者不屑道:“你也太甜了吧?不过你这是抄袭我的创意。我还是觉得我男朋友最甜。”
风堂故意气他:“哦,他把你名字纹的后脖颈是吧?你看看,人都不想看见你。”
贺情不吭声,举着中指朝风堂怒比一下,换来一个暴头打。
他捂着脸装哭,见风堂低头玩游戏,压根不理他,又开始没话找话:“嗳!关于纹身嘛,我爸妈倒懒得管我了……但是柳姨不管你?”
“我的身体想要个性,是我生来的权利吧?我妈应该也懒得说我。”风堂拍裤子站起身:“等再过几天,我往屁股上纹个’明天我做1’,封路凛估计看到就萎了。”
贺情狂笑:“哈哈哈……”
“别他妈就知道笑笑笑,你也去搞一个。”风堂鞭策他。
贺情一眨眼:“可我不想做1啊。”
风堂:“……”
为安抚好友的愤怒,贺情塞一块薯片给风堂,哄道:“算了,我们不要鸡同鸭讲。”
“你说谁是鸭?”
风堂掐他软乎乎的脸,“你说清楚!”
“疼疼疼……”贺情被掐得呲牙裂嘴:“我用词不当嘛。算了,我们换个有共鸣的话题吧。”
风堂:“那说老男人吧。”
贺情:“不,你这是让我想打鸣的话题。”
风堂懒得理他,自顾自地说,“再过几年,我又纹个’祝封路凛30岁生日快乐’,他得背过气去。”
“男人三十一枝花,你懂都不懂。”贺情把正要给风堂吃的薯片自己嚼了,“但是再过几年,你们还在一起吗?”
“当然啊……”风堂愣了下,咬咬牙,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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