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闻舟不太明白具体情况,但见他一脸疲惫,也不再多问。
进了小区,他把一大一小送到楼道口,魏淼看着他,“上去坐坐吗?”
“不了,你应该很累了,快上去早点休息吧。”
魏淼心里有点小失落,但知道对方也是关心他,“那好吧,你回去也早点休息。”
“替我向姨和姨夫问好。”
魏淼把孩子抱过去,“豆豆,跟爸爸亲亲再见。”怀里的奶娃嫌弃地亲了老爸一口,扭过身就把脸埋回了他胸口。
薄闻舟早习惯了这种区别对待,又跟人说了两句话,这才像平时一样,目送对方上楼进家门,然后转身上车离开。
魏爸魏妈参加活动已经回来了,吴金丽瞧见儿子一个人上来,开口问道,“闻舟呢?”
魏淼顺嘴说道,“不早了,我让他先回去休息了。”
“哎,你这孩子怎么不让人上来呢,妈还特意煲了汤。”
魏淼挤出一个幽怨的神情,“妈,你现在疼他胜过疼我了。”
吴金丽跟老伴对视一眼,这事儿两人私底下琢磨好长时间了,一直没敢问孩子,可儿女事不能拖,她也不是藏得住话的人,他给老伴使了个眼色,魏新国心照不宣地打个呵欠回卧室睡觉了。
吴金丽把儿子拉到沙发上坐下,“淼淼,你跟妈说实话,你是不是喜欢闻舟。”
魏淼的心蓦地一沉,想也不想就张口反驳,“妈你说什么呢!”
吴金丽摇摇头,“淼淼你别跟妈撒谎,我自己的儿子我自己还不知道吗?你这孩子就不是会撒谎的人。”
魏淼被妈妈问得特别难堪,“妈,你别问,也别胡思乱想,没有的事儿,也不可能有的事儿。”
吴金丽又是生气又是无奈,“妈又不是反对,你急着说什么不可能呢,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我跟你爸都不勉强你,可你后半辈子总不能自己一个人过吧,闻舟这孩子,万里挑一啊,我跟你爸怎么看怎么喜欢,你这辈子真要是……反正妈这一关,只有闻舟能过。”
魏淼气坏了,他猛得从沙发上站起来,“妈,你怎么能有这种自私的想法呢?”
吴金丽没想到儿子反应会这么大,“淼淼,你怎么能说妈妈自私呢?”
“妈,你怎么会想到要把我这样的人塞给豆豆爸爸呢,别说他没病,就是有病,也合不着给我这样的人糟践。”
卧室门“砰”得一声带上了,魏新国从房间里走出来,跟老伴互相都看到了对方眼里担忧的神情,他们原以为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可直到今天才知道那件事对孩子的伤害究竟有多大。
魏淼说的话都是真心的,他当然喜欢豆豆爸爸,可就是太喜欢他了,所以才更明白两人的差距。
薄闻舟自然不知道魏家晚上发生的争吵,他一到家就给大表哥去了个电话。
“闻舟啊,怎么这么晚打电话?”
薄闻舟想起今天晚上魏淼说的事情,“大哥……你被打了?”
胡翊翔愣了半天,又哈哈大笑,“闻舟你怎么了?好端端的,我怎么会被打?”
“翊飞表哥呢?”
胡翊翔听了更笑,“他你还不知道么?只有他揍别人的份儿,他能吃别人的亏吗,闻舟啊,你到底怎么了?”
薄闻舟不知内情,也不便多问,只好调整语气,“没事,大哥,应该是我听错了。”
胡翊翔笑说,“爸念你好几回了,有空带豆豆来玩。”
“我知道了,大哥。”
两人又闲聊几句才挂断电话,薄闻舟有点烦恼,小魏老师班里的学生,打了市长的儿子,可胡翊翔,胡翊飞一个在研究所上着班,一个在部队带新兵,无缘无故怎么会跟在校学生扯上关系,难道他大舅胡市长还有私生子在外面?
胡国庆刚要睡着就猛得打了个大喷嚏。
床边的妻子嫌弃地翻了个身,“打个喷嚏也这么大动静儿。”
胡国庆拉拉身上的毯子,“奇了怪了,这天儿怎么说凉就凉了。”
孟向愚了解他父亲的脾气,孟繁昌不会允许家庭矛盾影响他的声望与仕途,更何况还有老人家替他撑腰,韩哲房致远扒着孟启睿,说到底也不过是两家父母在想方设法讨好孟副市长,孟副市长想把事情压下去,这俩小子那顿打也注定跟孟启睿一样,白挨。
所以没等薄闻舟去找市长老舅了解情况,这件事就不痛不痒地过去了。
只是魏淼被妈妈一句话戳破心思,从此再也不能若无其事地装鸵鸟,可他能做的实在有限,只有尽量跟那个男人保持距离。
市一高历史悠久,听说校史长得能追溯到解放前,不管学生怎么想,反正学校对校庆活动一向重视非常,不仅市领导,教育局领导,周边学校校长、副校长、优秀教师,包括一些本地文艺界人士、社会名流都在受邀之列。
杨冬就着小咸菜狼吞虎咽吃着热腾腾的白米稀饭,一边吃一边嚷嚷,“哎哟,我的妈,自从住进了老王这猪圈,我早上就没吃过一天热饭。”
王恩铭给了他一脚,“你他妈天天睡得跟死猪一样,敲锣打鼓都叫不醒,见天儿迟到,怪我了还!”
孟向愚又夹了一筷子酸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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