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敢多肖想Derek,但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何田玉也跟别人分分合合好多次了,我又被Derek他大伯那电话一刺激,就有点把控不住自己泛滥的情感。
唉,如今听何田玉这语气,大概按小说套路,他要和Derek一对冤家恩怨纠缠多少年终于幡然醒悟发现兜兜转转蓦然回首那人始终都在灯火阑珊处,HE。
我也算见证了一场爱情吧。
这么想着,我决定等下打包夜宵回去送给褚玉洲吃,试试看还能不能吃褚玉洲这回头草。
商人,要懂得及时止损。
我和何田玉说了好一阵子二哥的事情。何田玉人脉广,答应帮我去盯着这事儿。我也没有别的高要求了,二哥被坑了的钱不指望能追回来,人没事就行。
为此,我勉为其难答应给何田玉他们那新项目投资,开发全息游戏的项目。
何田玉还叫屈:“纪总你这叫‘勉为其难’?别人想投还得排着队见我,我还不一定答应呢。”
“这是不可能的,”我果断地拆穿他虚伪的面目,“有钱送上门,你不要,那是不可能的。”
“话不能这么说,我还真不缺这个钱,”何田玉说着也笑了,“不过你不一样,你投钱之后就什么都不管了,只等数钱,我喜欢,你不知道有些投资商就喜欢指手画脚,我都要烦死了,有那本事,他们自己去弄啊。总之,你信我,我也肯定不会坑你,回去就让人操作,合同近期送你这边来签。”
我点点头。
他又和我絮叨了一阵子,吃完了夜宵,问:“还是打包?”
“嗯。”
他招来侍应生,让人结账打包,一面问:“我听说,你这弄了个娱乐公司,玩得新鲜了。那个叫什么的什么洲的小鲜肉怎么回事?”
我反问:“你听谁说的?”
褚玉洲这事吧,虽然雷眉是内心不纯洁,见天下乌鸦一般黑地瞎认为了,司机这些人大概也麻木地瞎认为了,但我怕我家里人找我麻烦,所以让Derek给他们打过招呼,不让往外传。规矩大家都懂,封口费也没少给,我就很好奇何田玉从哪里知道的了。
何田玉笑了笑:“当然是Derek说的,不然你以为呢?前两天跟他约上了,炮完吐真言,说你终于放他自由,专心去纠缠小鲜肉了。”
我的心里有点凉。
当然不是为了何田玉和Derek的奸|情凉。
何田玉不是这种人,而Derek渣归渣,想摆脱我的性|骚|扰归私事,不至于公私不分。
这话,就更像是何田玉在暗示我什么,他平时说话没个正经,说风就是雨,指鹿就是马,虚虚实实当个性,说个话九转十八弯,都得靠我猜。
我猜,我身边有贼,有内奸,奸到何田玉都看不下去了。
“谢谢。”我真挚地说。
他笑了笑:“不客气。”
我说:“既然也麻烦你这么多了,还有件事。”
他顿时变脸:“纪总,我要好处的。”
“可以。”我说,“曲奇杂志社的老板向乃,他手上有祁明珠的一点东西,你帮我弄过来。”
何田玉摆摆手:“我知道你不喜欢随便跟人打交道,但这次建议你和他利用机会认识一下,你做娱乐公司,跟娱乐传媒熟悉熟悉没坏处。哎,等等,向乃……等一等,我记得他好像是你同学来着?啊!你不是跟他以前玩过——哦,我知道了,你俩当时闹崩了,怪不得叫我去。哎,你俩当时怎么闹崩的?我都好多年没听过他的消息了。”
“没什么,你帮不帮?”
他想了想:“我帮你进他电脑看看,偷偷找到就偷偷找到,实在不行,我去探探口风,再不行,你再出马,行不?”
“谢谢。”
吃完夜宵,我也该回去休息了,今天不想加班。
何田玉送我到停车场,看着我上了车。
Derek开车出去的时候,我见到何田玉站他自己的车旁边,手扶着车门,似笑非笑地盯着我们的方向,确切说是盯着Derek的方向,眼神颇为挑衅。
唉,红颜祸水。
人长得太好看了也挺麻烦的,风流债多。
当然,主要怪Derek,他虽然在我面前一本正经,但私下里绝对很撩,不然愧对他千人斩的外号。
我情不自禁想起了当初在酒吧厕所里看见他的那一幕,情不自禁地抱紧了我的外卖盒。那些堕胎电影诚不欺我,人难免都要在情窦初开的时候爱上一个风流浪子。然而人家至少两情相悦,而我,单恋,未果,估计也无果。
Derek把车开出去,沉默了一路,最后才说:“纪总,到了。”
我提着夜宵袋子出去,在他的陪同下回公寓,开了门,他就稍稍欠身,转身离开了。
看着他的背影,我也不知道该作何想法。
要不然,就这样吧。
也只能这样了。
我关了门,换鞋子,把夜宵放到冰箱里面,没有叫褚玉洲。
时候不早了,这年轻人意外的生活规律,这几天按时睡觉按时起床,出乎我的意料,也因此,我才渐渐地起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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