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你不要装正经撒,衣裳上都沾到人家身上的香气了。”萧廿一个眼刀扔过来:“你闻过?”
张杨咕咚咽了下口水,举起双手连连摇头:“没有没有没有。”
萧廿停住步子,微微眯眼。
张桓道:“老三你别误会,那妹子成天在佛寺待着,身上的檀香气能不重吗,谁都能注意到。”
萧廿这才转身,一把将门推开。
张杨劫后余生地拍拍胸口。
张桓在后头踢一下他的膝弯,让你成天嘴上连点儿数都没有。
门扇很旧了,推开的时候上下摇晃,吱嘎作响,几乎下一刻就要掉下来,不过看到被绑成粽子,打的鼻青脸肿塞在墙角里的人时,也就不怕他会逃跑了。
一跨进门槛,萧廿身上的气息明显冷了下去。
张氏兄弟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摸摸发凉的后颈子,老哥,你完了。
张杨是个很实诚的少年,信里连细节都写的很周道,包括沈元歌晕过去,头部受伤,嘴角流血,脸上还有个巴掌印的事。
萧廿走到男人身边,半蹲下身,拽掉他嘴里塞的破布,手里多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刀身抬起他的下巴:“哪儿的?”
两兄弟问话的功夫不是盖的,连踢带打的,不到半天就把他老底掀了个干净,只是萧廿一来就赶着去见沈元歌,还不知道。
男人脸上贴的络腮胡早就被揭掉了,惊恐的表情显露无疑,哆哆嗦嗦道:“甄…甄府。”
萧廿握着匕首的手劲加重,刀锋在他下颔切出一道口子:“听谁吩咐?”
男人吃痛,又不敢叫,
浑身抖得像筛糠:“二老爷…和夫人。”
萧廿眸色加深,却将匕首收了回去,用破布擦了擦刀锋上沾的血。
男人整个都松了口气,摊在墙角里,冷汗涔涔,胸口大幅度起伏。
还没缓过劲来,面前更加寒凉的声音突然响起:“哪只手打的她?”
男人一僵,瞪大眼睛:“…什…什么…”
萧廿撩起眼皮,阗黑眸子里透着令人胆战的气息,一字一句道:“我问你,用哪只手打的她。”
男人好像看见了从地狱里出来的修罗,脸上仅剩无几的血色全数褪尽,右手不自觉地握了下,蹬着腿往后缩:“没…没有…”
一道寒光闪过,匕首落下,鲜血飞溅,原本和左手紧紧绑在一起的右手连绳子一起被剁掉,掉在地上。
一声惨嚎才飞窜出头,便被破布生生塞回胸腔里,男人双目猛地暴突,额角青筋一跳一跳,疼的像只濒死的鱼,拼命扭动挣扎,无济于事,只能发出血肉撞击墙壁的砰砰闷响。
萧廿捂着他的嘴,稍稍贴近,压低声音:“嘘——她还睡着,要是吵醒了,我会把你的喉咙挖掉。”
男人呼吸短促不定,发出沉闷的嗬嗬声,萧廿揪起他的头发,往墙上一砸,血流下来,周围安静了。
没让他死,只是昏了过去。
萧廿松开手,站起身吩咐:“给他止血,丢回上京去。”
...
第二天沈元歌醒来时,萧廿就坐在床边,身上还带着长途跋涉的风霜感,胡子也没刮,支着下巴瞧着她。
沈元歌拥着被子坐起来,手在他眼前晃晃:“喂,你看傻啦?”
萧廿凑过去,脸在她面前放大:“亲一口。”
沈元歌耳朵一热,蒙住脸别开头:“不要。”
萧廿拉过她的手把人往怀里带,一边亲,一边用短短的胡茬儿扎她,沈元歌脖颈刺刺痒痒的,掌不住笑了出来,去推他的肩膀,萧廿不放,亲了好一会儿,才把下巴搁在她肩窝上,两人呼吸相闻,靠的很近,萧廿感觉有什么东西硌到了胸口,低头一看,发现对方的衣襟下藏着什么东西,一点月白的丝绦系在上面。
“这是什么?”萧廿顺着看过去,不无好奇。
沈元歌不给他看,侧身想躲,萧廿那里肯放过她,一只手便把她圈在了怀里,嗓音低低地道:“别是我不在,你跟旁人换了什么信物罢,我可是听说,你姥姥一直在费心给你物色别人家的公子。”
沈元歌一听这话就恼了,瞪了他一眼,将络子拽出来甩给他:“是是是,别人家的,以后再也不戴了。”
萧廿怕摔坏了她的东西,赶紧伸手接住,络子落在掌心,看清那个玉瓶之后,微微怔住,旋即展眉笑了,抱住她又亲了一下,沈元歌去推他:“你怀疑我。”
萧廿贴着她的耳朵,把络子重新给她戴在衣襟的纽扣上:“我开玩笑的。”
“还派人监视我。”
萧廿一顿,额角蹭着她的:“这怎么能算监视,我是派人看着你了,可要不是这样,你早就被你那劳什子舅父劫走,送去中山了。”
说出后半句时,他的声音变得沉冷,手也收紧了些。
沈元歌身子一僵,偏过头去,鼻尖碰上他的,眉心蹙起:“当真…是他?”
萧廿冷冷一哼:“那天去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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