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母亲沦落到住一个五十平小房子的境地,可又怎么也不敢去招惹李国庆,只能整日整日地埋怨秦巧,而没了男人的秦巧,就像是失去了荫庇的菟丝花,很快就开败了。
等到李安良受够了秦巧,再回到学校,却发现所有见到他的人都对他指指点点后,才知道自己陷害谢顽的事情……竟然彻底败露了。
有警方找上他,让他去派出所做笔录,因为涉及陷害谢顽的动机恶劣,而他年龄还不满十八岁,所以在经过派出所里警员的心理教育与少量罚款后,就很快被放了出来。
“请问李同学,你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才决定要陷害谢顽的?是嫉妒吗?还是其他的一些仇恨呢?”
“李同学李同学,听说你的父母已经离婚了,请问您父亲出轨小三是真的吗?你的母亲小三上位也是真的吗?你对此又有什么想法呢?”
“不知道李同学母亲与父亲的财产分割是怎样的,你的父亲以后会娶现在的那位小姐进门吗?听说那位小姐肚子里已经有了孩子,又是男是女呢?”
“李安良,你对你的父亲是怎么看的,李家的继承权又是怎么分配的?”
嘈杂,混乱,推搡。
李安良浑身冰凉,只觉得耳边嗡鸣,全世界都颠倒了过来,黑的、白的、灰的……
疯了,全他妈都疯了。
海天公司总部内,谢顽津津有味地看着视频里记者们对李安良的疯狂围堵与李安良脸上的灰败神色,忍不住摇摇头。
经纪人问他,“你怎么看着不太高兴?”
谢顽关掉视频,将手机往沙发上一扔,伸了个久违的懒腰,“大概是想着这一点早晚都会来,在脑海里模拟了千百遍的场面,真看到了,还有些无聊。”
经纪人又问,“后天就是王牌歌手总决赛了,你们乐队那边打算唱什么?”
谢顽,“还没决定好,再说吧。”
经纪人惊了,“你不想夺冠了?”
谢顽挑挑眉,摊开手说,“郑哥,我还是个学生啊,体谅体谅。”
经纪人,“……你要回去上学了?那跟海音的签约。”
谢顽望着天花板,声音淡淡的,“专辑还是会出,跟海天的签约不会作废,不过,我可能不会在近两年露脸了。”
经纪人多少了解到他的脾气,也不劝,叹了口气说,“你想明白自己要什么就好。”
谢顽舒了口气,嘴角微勾,“我想要的啊……”
————
宋煋再跟谢顽有联系的时候,就是谢顽戴着副墨镜站在十三中的校门口,临近放学了,也不怕有人把自己给认出来,直接上前把宋煋拦住。
“是我。”谢顽一手搭在宋煋肩上,自然而然的把少年的书包挂自己身上,低笑道,“我送你回家?”
宋煋,“谢顽,你怎么过来了?”
谢顽伸出手,里面是一张被他捏的发皱的演唱会门票,还是vip坐席里最好的那处位置。
“给你这个,周五晚上去看决赛好不好?”
宋煋眨眨眼。
谢顽手痒痒,想捂住他的眼,跟少年说别眨,眨的他心里痒。
不过也就是想想罢了。
宋煋每天做的是下午六点钟的最后一班公交,终点站就在青山别墅门口前面一百多米。
谢顽手搭在他肩上一直没松,两人上了车,没位置了就挤到后门下车旁边的扶手那里站着。
即使戴着墨镜遮挡了大部分脸,但谢顽跟宋煋两人的容貌都足以令人多看,便吸引了许多若有若无的目光落在两人身上。
谢顽不动声色将宋煋往自己身前带,遮过了大部分的打量目光。
宋煋对这个不敏锐,只微微低着头问他,“谢顽,等你比完赛,是不是就回来上学了?”
谢顽弯弯唇,“大概吧。”
宋煋抬眸去看他,却正好鼻子磕到谢顽的下巴。
“痛。”宋煋忍不住去摸鼻子。
谢顽好笑地看着他。
宋煋忍不住红了耳尖,瞥开头去看车窗外的风景。
“上次,你说我们下回见就告诉我一件事。”等公交到了站,谢顽跟宋煋挤在人堆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牵住他的手腕,带着他往前走,“恰好,我也有件事想告诉你。”
青山别墅前面的绿化做的好,天还没黑,昏黄昏黄的,两人的不远处有座石拱桥,宽敞的河道上倒映着夕阳的余晖,金灿灿又暖洋洋。
“谢顽,你想说什么?”宋煋走上石桥,看到桥下游着几尾的锦鲤。
谢顽双手插在口袋里,跟在宋煋身后走,神色温和又好看。
“我要说的事情啊……”谢顽站在他后面,见宋煋想转过身,于是伸手轻轻按住他的肩膀,微微塌下笔挺的脊梁骨,轻声道,“好学生,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宋煋愣住,像是没听清谢顽说了什么。
谢顽见他没反应,不由气馁了下,“反感我吗?一开始,我对你就是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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