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季节,又恰逢端午节假期,整个西湖景区甚是喧嚣。然而这里却相当安静,走在通向酒店的小径,感受着灯光下的茶园风光,人也一下静谧了下来。
酒店的公共草坪这会正好有乐队表演,同间酒店的其他游客三三两两躺在草坪沙发上喝着小酒、天南海北地聊着天。本就悠闲的格调,在灯光的映衬下,便更显得情调满满。
乐队老师们表演结束后,客栈的老板们开始拾掇大家轮流上去点歌演唱,本来好好的乐队表演,一下变成了“群星”演唱会。舒瑜喝了点小酒,整个人很是兴奋,客栈老板一起哄,她也不推脱,干脆利落地上台给大家唱了一首霉霉的you belong with me。
一曲结束,有人开玩笑问她,“现场谁属于你呀。”
舒瑜也不忸怩,伸手指了指台下的周瑾然,“他!”
草地上的欢声笑语一直持续到快12点才散。
舒瑜这一整天都在外头,又是散步又是划船的,尤其是逛小吃街的时候,衣服和头发全吸饱了来自街边各种小吃的味道,一回酒店便率先占领了卫生间洗漱。
待周瑾然洗完澡从卫生间出来时,舒瑜已经穿着家居服半靠着阳台的竹榻观景了。
周瑾然拿着毛巾擦了几下头发,便将毛巾丢到桌子上,感受到夜景的凉意,又顺手从行李箱抽了件舒瑜的薄外套给她披上,“困了吗?”
舒瑜摇摇头。
周瑾然在她旁边的躺椅坐下。
俩人静静看着面前的龙井茶园夜景……
过了会,舒瑜歪过头看他,“你还想不想喝啤酒?”
周瑾然问道,“刚没喝够?”
舒瑜点了点头,问,“喝不喝?”
周瑾然不可置否。
打电话给客栈前台后,服务员很快送了数罐啤酒过来。
山风从龙井茶园里吹来,裹着龙井的清香,清新得让人直觉得心旷神怡。舒瑜拿了一罐啤酒,同周瑾然手里的啤酒罐“砰”地碰了一下,“干杯。”
两个人听着远处茶园里蟋蟀的叫声,一边不紧不慢地喝着啤酒,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瞎聊。
舒瑜提议两人一块儿玩猜拳游戏,输的人喝酒。
周瑾然眯了眯眼,将啤酒罐往旁边一放,“好。”
说定了规矩,两人随即开始一场“剪刀、石头、布”的较量。然而两轮下来,挨罚酒的都是舒瑜。舒瑜明明记得自己以前挺会玩这个的,可今晚就更邪门了一样,怎么玩都是她输。
啤酒度数不高,两三罐啤酒下去,虽说不至于到酩酊大醉的程度,但会撑肚子倒是真的。
又输了一轮,舒瑜终于不干了。
“这太邪门儿了,都是你赢,你肯定作弊了。”
周瑾然摊了摊手,笑道,“第一次出拳最爱出布,用剪刀的概率最低,从小到大都这样,我都总结出规律了来了,还用得着作弊。”
舒瑜被说得分外懊恼,脑子昏昏沉沉的,肚子还发胀,无论如何也喝不下去了,便开始耍赖,“你欺负我,我不喝了!”
周瑾然挑眉,“刚谁特意强调的,耍赖是小狗?”
“汪汪汪......”
“......”
她回房间后又喝了三罐啤酒,这会儿脑袋虽然有些发懵,人却比刚回来时亢奋很多。见周瑾然不明确回复,索性撅嘴去亲他的脸,“贿赂你。”
“这贿赂可不够。”
舒瑜亲完了,仰着头吃吃地笑,“那怎样才够,给你发微信红包么?”
她作势就要起身进屋里拿手机。
周瑾然从躺椅上一跃而起,从后背将人抱住。
舒瑜只觉得有热热软软的东西密密麻麻地在她耳后的肌肤逡巡,从耳后的肌肤再到脖子,最后整个人被翻了过来......
她觉得自己腿上越来越使不上劲儿,身上也软得一塌糊涂,只好伸手紧紧抱身上可以给自己做支撑的人不放。
方才周瑾然才给她披上的薄外套早已经掉到地上,夜风凉凉地从落地窗里灌进来,舒瑜缩了下身子,然后毫不犹豫地把身上的人纠缠得更紧。
周瑾然腾出手,将落地窗的窗帘“唰”地拉了过来,然后将人打横抱起......
深夜,茶园,落地窗帘兢兢业业遮挡在窗前,将外头笙箫的虫鸣以及清冷的夜色跟一室的旖旎隔绝开来。
第二天的行程是灵隐寺。
灵隐寺依山傍水,背靠灵隐山,面对西子湖,寺内寺外绿树茂盛,轻烟缭绕,整个寺院隐在林中的却有“仙灵所隐”的感觉。
考虑到旅游旺季停车会比较麻烦,两人一早便直接打车去的灵隐寺。
舒瑜觉得她们出门已经够早了,但进山门的时候,前来祈福的游客却已经挺不少。
虽然对求神拜佛这事儿并不大感兴趣,但舒瑜跟周瑾然对逛寺庙这事儿的兴致还是可以的。更别说杭州还素来有“美景”在寺庙的说法了。
两人在网红的黄墙上合了影后便直奔大雄宝殿。
他们运气有点好,来的时候正巧赶上僧侣集体诵经。
诵经声中,舒瑜跟周瑾然并排跪在两个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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