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好好睡两天行不行。”
高考成绩出来前的时间,周瑾然每天往外跑,根本见不到人影,舒瑜也不关心他到底去了哪以及见了谁。
她后来去了一趟临市乡下的外婆家,每天早上睡到自然醒,然后喝着外婆熬好的八宝粥,再躺在葡萄架下的贵妃榻上,悠哉悠哉地看高考前怕耽误学习一直没舍得看的小说,等到下午阳光弱下来的时候,就跟着外婆去菜园里伺弄熟菜……
生活虽然简单,却很惬意。
脑子里的弦崩久了的舒瑜,竟然真的感受到了陶渊明“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的悠哉。
她在外婆家里住了大半个月,出成绩的那天,薛宝枝一大早便打来电话,提醒她查考试成绩。
彼时舒瑜还躺在床上,她翻了个身,不耐烦道,“急什么,反正分数都已经定定下来了,迟点查又跑不了。”
“反正分数都已经定下来了,迟点查也不会多几分。”薛宝枝原样引用她的话,催促道,“快点,准考证号。”
舒瑜满不乐意地从床上坐起来,从床尾的小包里掏出自己的准考证,抿着嘴,照着准考证上的数字,把准考证号报了过去。
那边一下没了说话声。
舒瑜听着键盘鼠标清脆的声响,心里突然一阵心慌。
“635……”从声音里,舒瑜听不出薛宝枝对她的成绩到底是满意还是不满意,“可以了,就是要上北大的话,估计还差点分。”
“我也觉得可以了,反正我也没想过去北大。”舒瑜心里松了一口气。
她动了动嘴巴,本来是想问一下薛宝枝,周瑾然得了多少分的。
还是算了吧。
管他呢。
“那就好,你不好奇墩墩考了多少分吗?”薛宝枝有些惊讶,“墩墩可昨晚就提醒我今天记得让你查成绩了,我估计他回头肯定会打电话问你的。”
舒瑜手里使了劲儿,揪着毛毯的手因为用力的缘故,泛了点青白色。她干笑一声,“那…那他考了几分?”
“708!”薛宝枝的声音里带了点自豪,“我们省今年的理科状元了。”
“哦,状元啊。”
周瑾然的确是当年G省的理科状元。
按惯例,高考出分这几天,各种报纸啊,当地的电台的记者们,都会以最快的速度,联系状元本人进行采访。
只不过同往年对前来采访的记者热情地知无不言的状元们相比,今年的状元的态度实在是冷淡。
不仅没有接受任何一家媒体的采访,更是连一张生活照都不肯提供。记者无奈之下,只能找了学校,从学校存档的证件照里复制了一张交差。
报纸出来后,除了考生家长的关注点还停留在周瑾然初中高中拿到手软的奖项外,其他人都被他的脸吸引了目光。
正面照都好看成这样的男生,真人得帅成什么样?
于是一时间,周瑾然成了学校贴吧里的热题。
“最帅高考状元”的名头一出,她们学校的贴吧便更热闹了,每天都有无数人专门跑来学校贴吧八卦周瑾然的。又是求真人照片又是啥的。
幸好那时候微博还不流行,不然热搜肯定是上定了。
班群里也一样热闹,艾特舒瑜的人一堆,要么问她周瑾然为什么不接受采访,要么问他周瑾然最近在忙什么的准备报哪个学校巴拉巴拉。
舒瑜扫了一眼,便把手机放下。
自嘲地勾了勾嘴角,自己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他在做什么,凭什么她就肯定知道呢。
舒瑜是在回学校填志愿的前一天才见到周瑾然的,他好像瘦了点,脸色有点不大好。
舒瑜想当然地把这些都归咎于他高考结束后毫无节制的玩乐。
周瑾然请她去“好多好吃的甜品店”吃东西。“好多好吃的甜品店”是舒瑜最喜欢的一家甜品店,开在她们学校附近,其实跟回家的路并不顺路,而且从家里到学校的路上的甜品店就很多,但因为舒瑜喜欢,她们还是每隔一段时间就光顾一回。
“好多好吃的甜品店”是一家很老的糖水店了,店面很小,用周瑾然的话来形容就是,又小又破。
店里的位置已经坐满了。两人只能将就着坐在店门口支起的小桌子边上。顶上撑着一把大伞,但因为已经是下午的缘故,太阳还是斜斜地照了周瑾然半身。
塑料的小凳子很矮,他只能蜷着腿。舒瑜端详了一下他,很是意外,这等恶劣的条件下,竟然难得地没有抱怨。
而舒瑜不知道的是,周瑾然也在偷偷端详着她脸上的表情。那晚,他们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电梯的门刚好关上,张宏祎指着电梯同他们信誓旦旦地说看到舒瑜了。
周瑾然记得自己当时敲了一把张宏祎的脑袋,嗤笑他,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真是想疯了。”
可是说完后,心里却也隐隐不安起来。那电梯是从五楼下到二楼的,舒瑜他们班定的包厢就在二楼……
他其实早就想找她了,可是她回家后便在床上一睡不起,等他按她说的两天后再去找她时,却被告知她已经去了外婆家。
周瑾然心里越发不安起来,想着那晚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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