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瑜不是个能轻易狠得下心的人,但是已经做好的决定,她就是咬着牙也要做到。
从那以后,两人的相处模式,便开始有了微妙的改变。
舒瑜再不会像以前那样,生气了便不肯搭理周瑾然, 也不会刻意避着他,周瑾然同她说话的时候,她回答的口气也格外正常,甚至有时候周瑾然回家忘了带公交卡,她也会如往常一样,在公交站等他再帮他刷卡…
但是她再不会像以前一样面无表情地吐槽他的恶趣味,也不会故意惹他不开心。她不关心他最近做了什么,又跟谁玩一块儿了,但是也不会同她唠叨自己最近发生的事儿。
舒瑜现在像极了一只谨慎的兔子,在壮着胆子喜欢周瑾然并且意识到无论自己怎么坚持也不可能得偿所愿后,便红着眼睛逃回了自己的森林。
平常在学校里不常遇见,也就没有什么,但连着两个周末都这样,周瑾然终于觉察出异常。
舒瑜的这些表现,外人看来,自然挑不出任何毛病。
只有周瑾然知道,这毛病可大了。
他心里不爽,于是下意识想要去缓和两人的关系,可以往拿来哄她的百试百灵的所有技巧这会通通不顶用。
他投其所好准备的一些列好玩的玩意儿,她照单全收;他故意惹她生气,她也大方地一笑而过,尤其她口中无比疏离的“以后别这样了。”让他憋了一肚子的无奈和挫败;甚至他打着带舒小波玩的名头跟她玩闹,也总觉得两人间横着一股子距离感。
开学升入高二后,整个年级都换进了新的教室。
逸夫楼一共五层,每层四个教室,从五楼开始按着Z型往下安排教室。
周瑾然的一班在五楼,舒瑜的十班在三楼,两个班上楼的时候共用一个楼梯。
开始的时候,周瑾然还每天瞅准了她上下楼梯的时间,恰好地同她“偶遇”,可舒瑜连着N次不冷不热的反应,让周瑾然在碰了几回软钉子后,只得无可奈何地减少了“偶遇”的次数…
舒小波在舒瑜家过了大半年丰衣足食的生活后,由“小波”渐渐长成“大波”,身体也日渐丰腴起来,到圣诞节时,“大波”俨然已经长成了“情窦初开”的大小伙子。
舒瑜上学的时间,遛狗的活儿基本由薛宝枝跟舒庭全权负责。
小的时候还好,软萌乖巧又听话,带出去小区里特招小孩子喜欢。可现在大了,原本的乖巧早随着它脱掉的毛一并脱掉了,一出去便皮得不行,尤其遇上小区的母狗,更是,不管什么品种不管美丑,只管一个劲往“狗”跟前凑,拉都拉不住。
为此,舒瑜可没少收到来自老妈的埋怨。
“我跟你说,我现在带着小波一出门,全小区的人都防着我。”薛宝枝“呵”了一声,“你知道为什么吗?”
舒瑜自觉理亏,嗔怪地看了一眼舒小波。
然而后者毫无自知之明,正兴奋地往她怀里钻,舒瑜摸了摸,“小波每天吃那么多粮,怎么还瘦了。”
“每天都想着撩母狗,能不瘦吗?”薛宝枝嫌弃地把舒小波搭在她腿上的尾巴花撇下,继续说道,“上回它一出门早早就往外跑,我追都追不上,等我找着它时,就见它边上趴着一只中华田园犬,这蠢货还一脸满足地冲人家嗅来嗅去。”
舒瑜:“……没干嘛吧?”
薛宝枝冲她微笑了一下,“再过几个月你就当奶奶了,而我可以当太外婆了!”
舒瑜:“……”
话题进行到最后,便是周瑾然和舒瑜两个领小波回来的罪魁祸首被强压着派了任务带小波去做结扎手术。
舒庭当了司机送两人到宠物医院门口便去郊区的工厂去了。
舒瑜头天晚上上网查了资料,对于结扎手术,贴吧里的狗爸狗妈们大多数表示虽然有些残忍但从长远来说确实是对它好。并且在提及带狗子去做结扎手术的注意事项中,最后一点都无一例外写着“一定要走剧本!”
舒瑜是做了功课的人,时刻谨记过来人的教诲。
下车的时候,半天没碰小波的牵引绳。
周瑾然最近对舒瑜越发小心翼翼,尤其怕她一个生气就跟他绝交了,现在好不容易有带小波出来这个由头,更是表现得殷勤。
舒瑜眼看着他亲手把舒小波交到医生手里,还大有亲自把小波送进手术室的冲动,好心提醒他,“你还笑,等会它出来会恨你的。”
“什么?”难得舒瑜肯主动同他说话,周瑾然有些开心,又伸手摸了摸小波的脑袋道了声“乖”才坐回舒瑜身边。
“你没看过网上的经验贴吗?”舒瑜看向他,却发现他正盯着她看,她提了提音量,好心说道:“网上都说它们知道自己被那个之后会恨把它送进手术室的人。”
周瑾然才没功夫听她说什么呢,他满脑子都在想着一定要借这次机会跟舒瑜好好解决一下矛盾。
虽然他至今依旧没搞明白问题到底出在哪儿。
舒瑜的话说完,周瑾然脸上没有半点懊恼,只问,“我上回教你的三步投篮你学会了吗?”
“没怎么会。”舒瑜说,“但是考试投中三个就及格,应该没什么问题。”
“你怎么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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