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口气,如以往般,结果妹妹的书箱,柔声道:“徽儿,走吧。”
夏侯徽乖巧的嗯了一声,小手却极其自然的卷住了哥哥的右手。轻声道:“哥,我们今日回自己家去吧。”
夏侯玄一怔,问道:“你不怕娘打你了”
“可是哥哥这几天就要娶玉儿姐姐了,我作为妹妹的,怎能不在旁边呢。哥,你说是吧。”夏侯徽仰头向哥哥,嘴角的幅度故意扯得很大,一副很开心的模样,可是那水汪汪的眸子里,早已不见了往日的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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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六道程序中,最后一道谓之“亲迎”,即在“请期”结束后,由新郎亲自往女方家中迎娶,然后举行盛大的仪式,最后将新人请入洞房,婚礼才算全套完成。
此月五日,正是夏侯玄前往皇宫亲迎之日,夏侯玄早早被父亲早早揪起,穿好大红礼服。
夏侯尚今日荣光散发,儿子成为驸马,他就与天子是亲家。这份荣宠,天下几人能有。
安排迎亲队伍的事,从早晨一直安排到了下午。因为婚礼一般都是在黄昏举行,据说是“婚”通“昏”。
当迎亲队伍准备的差不多,快要出发时,夏侯玄习惯性的在人群中寻找妹妹的身影,却没见着,不由心慌,问起张姬。张姬告诉她上午时已往学馆去了。
夏侯玄急问道:“那安排什么人跟着保护没有”张姬跌足道:“哎呀,坏事也,徽儿走得急,只跟我交代了一句,恐怕是没有。”
夏侯玄猛叹口气,不顾着即将出发的迎亲队伍与身上的喜服,直接骑上火云,往学馆疾驰而去。
到了之后,正见昨日的郭仁正侯在门外,这男子倒是个爱极了妻子的人,夏侯玄懒得搭话,直接冲到窗台,正见了坐在前面那个淡黑色、熟悉至极,牵挂至极的身影,重重的呼了口气,没事就好。
太过担心,太过爱护,反而会生出这样那样的不吉利猜想。
夏侯玄走进去,正在教书的老夫子见了因急切而满脸通红的夏侯玄,不由老身一抖,手中的竹简啪的掉在地上,忙不迭解释道:“这位将军,你看老夫已把你妹妹调至最前了啊。”
夏侯玄顿时语塞,心中暗道:我有那么暴戾么。转而淡笑道:“老先生,小子可不可以把妹妹带回去,若是打扰你的授课,多有冒犯了。”
老夫子点头如鸡啄米,道:“将军请自便。”
夏侯玄不顾妹妹娇怒、不满的眼神,替她收拾了用具,拉着便出来了,而在后面的贾媚也跟着出来。
才出来,夏侯徽猛的挣脱哥哥的手,扭头至一边,嘟着嘴,沉着脸不说话,立着不走了。
夏侯玄一本正经训斥道:“徽儿,以后你要来学馆,一定要跟哥说一声,你知道这街上有多少坏人嘛。”
夏侯徽仍是低着头,贝齿却微微的咬上了嘴唇,仍是没说话。
夏侯玄继续教训道:“怎么越长大就越不听话了呢。这不叫我担心吗。”夏侯徽仍是低头不语,只是眼中已显现晶莹。
“以后独自出来,一定要跟哥哥说一句,知道吗”夏侯玄严厉的叮嘱道,这件事由不得他不重视,妹妹要是出了点事,他所奋斗的一切好像瞬间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夏侯徽微微抬起头,嘴唇被都她用力的咬成了白紫色,她强忍住眼泪,低声道:“徽儿本想跟哥哥说的,可是,徽儿去找哥哥时,见哥穿着即将与玉儿姐姐成亲的衣服时,那么高兴,徽儿怕惹哥哥不高兴,便自己走了。”夏侯徽对于曹玉,还是极不自信的,就那么一次争宠失败,便固执的认为在哥哥的心理,自己不如曹玉。任凭夏侯玄后来如何解释,她也不肯相信。
妹妹的那一副委屈样子,只把夏侯玄冲击到心神欲碎,忙上前搂了她入怀,低声安慰道:“傻丫头,哥不是跟你说了嘛,无论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徽儿在哥哥心里,都是最重要的。”
“真的”夏侯徽泪眼婆娑的抬起头,泪水把沾湿的长长睫毛贴在眼眶上,大眼睛中,仍是清泉涌动,可是那里面的期盼与高兴,透过那乌黑的眸子,清晰的告诉着夏侯玄。
“真的。绝对是真的。”夏侯玄忙不迭答道。不是敷衍,而是出自真心,他感觉自己在说这话时,内心有一种奇怪的愉悦。
夏侯徽忽的笑了,就如调皮的春天,毫无预兆的来临,驱散了了所有的寒冷与胆怯,所有的花儿,草儿,以及那万物都跟着苏醒了。
她轻轻的挣脱了哥哥的怀抱,从他手中抢过书箱,又闪到贾媚身边,笑道:“哥,我去媚儿姐姐那里玩耍几天,哥这几天,就好好的跟玉儿姐姐完婚吧。”
贾媚也笑道:“你就好好的当你的驸马爷去吧,徽儿,我会帮你照顾好的。”
还不待夏侯玄反应过来,贾媚拉着夏侯徽,亮着银铃般的笑声,如精灵般,渐渐飘远。
夏侯驸马重重了叹了口气,上马,急往家中赶去。
娶公主,迟到了可不好啊。
呼呼~~~~~第一更,第二更在晚上十一点哦。猪脚与曹玉的洞房,期待吧,嘿嘿~~~
第四十四回 亲迎
刚到府门,正待下马,却见到正在府门前火急火燎的夏侯尚喊道:“别下马,直接往宫中去,沿路快速些,已经迟了几刻了。”
夏侯玄应了一声,忙领着身后准备齐全的花轿一应人马,在父母亲的注视下,急急忙忙往皇宫中而去。
夏侯尚在后面看着本该潇潇洒洒,骑着高头大马迎娶新娘的儿子,此刻竟如逃命的难民一般,火急火燎的窜街走巷。笑骂道:“活该这小子,都快去接新娘了,还记着他那宝贝妹妹。”又扭头往德阳乡主问道:“娘子,我不在这段时间,城中可有大族来通过女儿的消息”
德阳乡主极是自豪的一笑,道:“相公也不想想奴家给你生的女儿是什么姿色。就徽儿走出去,哪个世家公子不看傻眼。若不是玄儿太过爱护妹妹,又天天带着那么一把巨剑守在他妹妹身边,只怕此刻提亲的人已经踏破门槛了。”
夏侯尚颇具意味的一笑,调侃似问道:“娘子,你还真把徽儿当自己生的了。”
话才落音,德阳乡主竟是浑身一颤,略带艰涩道:“夫君,你不在这段日子,奴家擅做主张了一次”
“何事”
德阳乡主犹豫再三,还是说道:“冀州王家老爷子带着他的几个儿子来我们府上寻徽儿看,奴家便自作主张骗王老爷子说徽儿随在你身边。把他们劝走了。”
夏侯尚怒道:“徽儿本就是他们所生,当时是事情从急,王家才答应把徽儿与我家收养的,现在便是要还给他们,道理上,也说得过去。你为何如此刻薄”
德阳乡主被丈夫教训了一顿,委屈道:“奴家只是太过喜爱徽儿了,虽然有时候也对她动过手,因为这个原因,玄儿也自作主张,把徽儿送到哥哥府上去了,但是要还给王家,奴家是如何也不肯的。”
夏侯尚深呼口气,严肃道:“以后王家的人若是来看徽儿,一定得允许了。”德阳乡主连连点头。
夏侯尚不再问此事,接着上面道:“那按照娘子的说法,因为大族的少年郎惧怕玄儿,就都不来提亲了”
德阳乡主缓过神来,微笑着拍了一下夫君,道:“瞧夫君说的,自夫君去荆州这几岁,已有十多家来通过意思了。这其中令奴家最为满意的就是司马家的大公子,虽然比玄儿略微矮了一点,胜在粗壮;长的虽然不及玄儿俊秀,胜在威武,且况,司马氏为河内大族,也不辱没了老爷你的身份。而且司马家那小子对徽儿也是真心喜欢,极为痴迷,这点我倒是看得出。只是.”
德阳乡主顿了一下,闪过一丝头疼的神色,道:“只是,司马家的小子与我们玄儿同在贾大人府上学习兵法,听贾大人说。二人有些不合。所以,他来府上拜见奴家时,奴家都是瞒着玄儿的。现在想起,他与徽儿还真是般配啊。”
夏侯尚略微沉思一会儿,道:“司马家的小子。。。我见过,确实还不错。只是娘子啊。你却说错一句话。”
德阳乡主疑惑问道:“哪句错了,奴家觉得,这少年郎中,也只有司马家小子,才稍微配得上我家徽儿了。”
夏侯尚叹息一笑,幽幽道:“娘子啊若不是天命无常,造化弄人,玄儿与徽儿才是天生一对啊..”
夏侯玄骑在马上还好,后面步行的,如开道的,执事的、掌灯的、吹鼓奏乐的,早已累得气喘如牛,尤其是那几个轿夫,更是觉得浑身发轻,四肢欲飘。
夏侯玄抹了一把汗,对着后面喊道:“加把劲,很快就到了。”夏侯玄于后世的印象,其中的新郎官都是潇潇洒洒的骑着高头大马,旁边跟着几人往旁边撒钱,极度风马蚤的走街过巷。自己这档次也不低啊,娶得是公主,为何就如此狼狈呢。
一行人狂奔几刻,终于在日暮前到达了皇宫,宫们口早已沾满了人,王朗站在最前,他也是此次婚礼的司仪。王朗托着年迈之躯冲到夏侯玄马前,踉跄了几步,怒道:“为何来的如此之迟”
夏侯玄喘着气,不好解释,往后一望,却见到亲自迎出来的曹丕,慌忙下摆,曹丕笑呵呵的将之扶起。又端视良久,笑道:“好,果然为人中之杰。朕心甚慰。”
夏侯玄忙连称不敢。客套一番后,曹丕自然在前,夏侯玄跟在身后,步入堂上。曹丕立于堂正中,夏侯玄对着其跪了下去,行过稽礼。1
只见到目光皆望向一旁,却见一人从房间走出,身着凤衣,头戴凤冠,垂下丝穗以遮面,而脚步间的忸怩,将一副新娘子的娇态与期盼表露无遗。
曹玉先是盈盈到了东阶父亲跟前,曹丕告诫道:“今后要时刻小心、恭敬、谨慎,不要违背你公公婆婆的意愿。”
曹玉又款款至西阶母亲甄姬处,甄姬同样叮嘱了几句。
尔后,曹玉至夏侯玄身后,跟着其至宫门前停着的轿子处,曹丕,甄姬等随之而出。
当曹玉准备登轿时,甄姬却扯住曹玉,说起了私密话语,渐渐地,曹玉开始掩面哭泣起来,夏侯玄嘴角一笑,暗中窃喜道:幸亏我早有准备。
原来古代的新娘至花轿前,往往哭哭啼啼不肯上轿,新娘的亲友则要当众试才,请新郎赋诗,新郎在当场吟诵了“催妆诗”后,新娘方始起身上轿。夏侯玄考虑到这点,恰巧后世刚好会背一首“催妆诗”,小小的修改一下,便可拿出来用了。
果然,甄姬至夏侯玄面前,盈盈一笑,道:“玉儿思念家中,不肯上轿,玄儿你又当如何呢”
夏侯玄呵呵一笑,一提衣摆,朗声道:“东乡公主贵,出嫁五侯家。天母亲调粉,日兄怜赐花。催铺百子帐,待障七香车。借问妆成未,东方欲晓霞。”
在场者,如曹丕,王朗等,皆具诗名,自然懂得夏侯玄这首剽窃唐人的诗词其造诣之高,不由惊奇,连声赞叹。曹丕脸上笑意更浓。
甄姬又在女儿耳边交代几句,后者含羞点头,登上了花轿。
夏侯玄向曹操等一一跪拜了,尔后,返身上马,带着轿子中的新娘往府上而来。
本来公主下嫁一般都要建立公主府,可是卞氏为了女儿的幸福,下令一切都按照民间家女儿出嫁的方式。
途中,夏侯玄高头大马,春风得意,吹吹打打,一派喜庆景象。并有人以铜钱向空中扬撒,儿童争着去抢,叫做“撒满天星”,另有一人手执花斗,将所盛之谷物、豆子以及金钱、果子等物望门而撒,称为“撒谷豆”。
夏侯玄想着曹玉那一副娇羞羞的模样,心情亦是大好,妹妹的烦恼早被抛到了脑后;男人就是这样,容易被一时的欲望支配,而忘记了心中最真实,最原始,最深厚的情感。
在他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时候,却没有注意到在街道的衣角,三个身影中隐在一角,默默窥伺。
正是夏侯徽、贾媚,郭仁三人。此时的夏侯徽身着一件淡红色的紧身长裙,更将玲珑妙曼的身躯包裹的曲线毕露,香臀更俏,胸前也开始苏醒,虽不甚饱满,然而胜在挺翘,如馒头般,有一种处子独有的尖锐弧线。
见她一手攀着街边民房的墙角,一手紧紧的拽着裙子,头露出半边,痴痴的望着前面意气风发的夏侯玄,嘴角却抿成一条直线,眸子中,竟是一种将欣喜、失落、期盼、委屈与嫉妒融合的复杂神色。
贾媚望了半响,叹气道:“徽儿妹妹,回去吧。”夏侯徽背过身来,倔强的忍着眼泪。又往街边瞥了一眼,提拉起裙角飞一般沿着巷子跑了。
贾媚轻叹口气,对郭仁笑道:“可怜的徽儿啊,亏了她今天还特意穿了一件红色的裙子。哎造化弄人啊。”
二人亦追了上去,郭仁疑惑问道:“娘子,红色的裙子有啥意义”
贾媚叹了口气,嗔道:“你个呆子,那是新娘的颜色啊..”
1:古代跪拜礼中最重的一种,需磕头至地多时。
与曹玉的婚礼还是等到明天吧,我有罪。其实这一章自觉地也不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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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回 洞房
yd开始,诸如宝宝桂一类猥琐人等,快快备纸
当最后一个小婢轻轻退去,捎带着把门掩上。房中寂静下来,落针可闻,夏侯玄的心跳加速,呼吸沉重。
帷幔垂顺,温香袅袅,黄花梨木精雕的大床四面都挂起了纱帐,透过红色薄纱望去,床上那一个娇滴滴、羞答答、脆嫩嫩的新娘子,勾起了他心底潜的全部欲望。
他只觉得四肢发飘,也不知是饮酒过多,亦或是兴奋过头,只是缓缓移到床边,掀开薄纱,挨着曹玉坐下来。
低着头的曹玉娇躯擞然一抖,头上凤冠前的丝穗微微摇摆,如同风中的娇人,羞羞的朝着夏侯玄招手。凤冠上的圆润玉珠相互摇摆撞击,发出细微的啪啪响声,似在轻轻召唤采珠之人。
微弱灯光下的曹玉,面庞如粉,香腮如藕,朱唇微抿,睫目羞答柔顺。而一身宽大雍容的凤服披盖着整个身躯,直至床边榻上。她的一对如玉小手正绞着双腿间的裙面,将那裙角微微扯起,露出一双蹑丝小履,小巧玲珑的双脚紧紧的并拢在一起。
夏侯玄只觉腹腔一阵燥热,急欲扑上去,狠狠蹂躏一番蹂躏一番才罢了,忽的省起对方是个高贵无比的公主,若是自己动作粗暴,糟蹋的狠了,她回去找她奶奶告自己一状,不好收拾。
夏侯玄又往她身边靠近了一些,几乎是紧紧挨着,已经感受得到她柔嫩娇躯的温度,强忍下心中瘙痒,轻声唤道:“玉儿..”
旁侧的人儿轻轻颤了一下,嘴里含糊的哼出几个音节,如呻吟般,娇腻动人,夏侯玄气血上涌,哪里还忍得住,不顾一切的如猛虎搏兔般,将旁边的人儿一把抱起,继而压倒在床上。
曹玉嘤咛一声,双手竟抵在夏侯玄结实的胸膛,一双小脚从宽大的凤服里伸出来,在床边扑腾着,似想把夏侯玄推开般。
夏侯玄此刻喘息粗重,骑在曹玉腰上,一手撑床,一手抵住曹玉香肩,望着她那樱桃小嘴,急欲往下侵入,却因为曹玉死死抵着上身,只得停下。
夏侯玄瞪着眼睛,咽了口唾沫,咬咬牙,这种娇躯在胯下,却无法品尝的境地让他极度恼火。
曹玉见了他眼中的怒火,双手不自觉一软,细哼道:“夫夫君,门没关。”
夏侯玄有些好笑,腹腔中顿觉一凉,激情褪去不少,无奈的从曹玉身上爬起,起身关好门窗。返身一望时,见曹玉已经自行将头上凤冠取下来,一头长发披撒肩头,配着那华贵的礼服,端庄如神女。
夏侯玄激情又起,如捕食的野兽般沉闷的吼叫一句,快步向前,重又压上去,不由曹玉反应,已抵住了她的细唇,舌尖如泥鳅般滑进去。
顿时,只觉濡濡湿湿,口内一香,片刻之后,曹玉的香津如潮水般袭来,夏侯玄未曾料到,慌慌忙忙之下,竟未全部接住,便有几泓晶莹沿着二人嘴角结合出溢出。
少女香津,有如青嫩果子般的淡淡酸涩味,夏侯玄啪嗒嗒啜了一口,舌头一卷,抬头,见她睫毛柔顺,美目微眯,眼神迷离,小嘴上亮晶晶,微微嘤咛着,竟真如待人摘取的樱桃般,红润可人,旁边并有丝丝晶莹,为刚才自己一番吮吸的战果。
夏侯玄微微一笑,小心而温柔的细细为曹玉抹去残留在嘴角的晶莹。调侃似地笑道:“玉儿平常定然贪吃至极。”
曹玉微微睁开双眼,羞答答一咬嘴唇,低声问道:“夫君为何如此说起”夏侯玄俯下身去,离曹玉之面不过丝毫,笑道:“口中多津,必贪吃之人也。”
曹玉羞得满面酡红,伸手在夏侯玄胸膛上拍打,这动作撩人至极,心痒难耐的夏侯玄抱住曹玉,顺势一个翻身,把曹玉放在一边。
捉住她的小脚,脱下蹑丝履,褪下罗袜,此刻的曹玉也大胆起来,竟自己解开了凤服,露出一件红红的肚兜,微光下,曹玉一身的粉滑柔腻,洁白的脖颈,如藕般白的香肩玉臂,在朦胧的光晕里,晃得人眼睛发晕。
夏侯玄兴奋的低吼一声,忙忙着她把整件宽大的凤服脱下,顿时,夏侯玄眼前一亮,一条藕色的亵裤将她的玉臀包裹起来,光滑的长腿,美艳不可方物。
瞥了一眼夏侯玄色迷迷的目光,曹玉羞得嘤咛一声,慌忙背过身去,只把个粉粉嫩嫩的后背冲着他。
夏侯玄凑上去,下巴抵上她的香肩,双手却从曹玉腋下环绕过去,紧紧的箍住,贴着曹玉面颊,磨耳厮鬓。
手却慢慢的移至曹玉胸前,摸索着解下她的亵衣,却被一对小手轻轻的抗拒着,曹玉秀面朝天,漫天长发散在夏侯玄头上,似有似无的呻吟着。
亵衣沿着曹玉胸前滑落,夏侯玄从她背后望去,依稀可见两粒玉珠,夏侯玄屏住呼吸,轻轻的捏住了。
慢慢的,随着夏侯玄温柔而技巧的抚摸,曹玉急促的呼吸变成了娇媚的、清晰地呻吟,在他的爱抚下,她的身体发出一阵阵轻微的颤抖。
夏侯玄腾出左手,往她的下体而去,刚到小腹时,又遭到了曹玉小手的阻拦,还颇为有力。夏侯玄右手一用力,曹玉身体往后一挺,娇呼一声,浑身一酥,手上少力,夏侯玄趁此机会,长驱直入,直接探入亵裤之中,曹玉的身体浑身一抖,娇喘连连。
却不料,夏侯玄左手这一路行程,竟艰辛无比,明明到了曹玉的处子圣地,却被阻拦在两腿紧紧夹成的肉缝中,饶是连一根手指也探不进去。
曹玉脚趾往内翻卷,一双玉腿紧紧的夹着,她感受到背后雄壮躯体的温度,曹玉想起祖母临行前对自己的交代,她很想把双腿打开,可紧张的,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夏侯玄如狼般嘶吼一声,将两手皆收了回来。把曹玉躯体平放在床上,三下二除五脱了个精光。
往前,轻轻扳过曹玉的身子,她此刻正紧闭了眼睛,小手紧紧的抓着已经脱落的亵衣,双腿紧并,如玉的身躯,就像熟透了的水蜜桃,香肩,双臂,胸前,那用柔滑白嫩构架的跌宕起伏的曲线,让人意荡神驰。
“玉儿,睁开眼看看我..”夏侯玄搂着她的香肩,轻声呼唤。曹玉微微扭动了两下娇躯,头却埋的更低了。
夏侯玄嘴角一扯,邪邪一笑,竟偷偷的用双手挨着曹玉亵裤的两端,继续,一用力,忽的一扯。
一具娇躯就这样完美的呈现在夏侯玄眼前,曹玉一惊,猛的睁眼,正迎上夏侯玄那肉块分明、线条毕的的胸膛。秀面全红,娇呼一声,急欲闭眼。
夏侯玄急叫住了,喊道:“玉儿,不要闭眼,我是你夫君啊。”
“夫君..”曹玉呢喃了一句,抬起头,望向夏侯玄,正迎着他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心里一羞,嗔怪的用粉拳扑腾,夏侯玄顺势搂入,继而压上,两句躯体顿时契合在一起,不断翻滚。
芙蓉帐暖,春宵不易。二人如交颈鸳鸯戏水,又如并头鸾凤穿花,将朱唇紧贴,把粉面斜偎。罗袜高挑,肩胛上露一弯新月;金钗倒溜,枕头边堆一朵乌云。千般揉搓,抟弄得千般旖旎,羞云怯雨,交合的万种妖娆。
恰恰莺声,萦环耳侧。津津甜唾,关吐舌尖。杨柳腰脉脉春浓,樱桃口呀呀气喘。星眼朦胧,细细汗流香玉颗;酥胸荡漾,涓涓露滴牡丹心。
直一番死去活来,全身心的投入和交融,在愉悦畅快之余,更让人得到心灵无穷的的充实和满足。
云雨过后,曹玉依偎在夏侯玄怀里,抚摸着他坚硬的肌肉,轻声呢喃:“夫君,谢谢你.”
夏侯玄低头看怀内人儿,初承雨露的曹玉花容泛晕,青丝凌乱,不同于以往的稚嫩,那种少妇的风韵美得令人屏息。笑道:“为何谢我”
曹玉身躯含羞的扭动几下,轻声道:“玉儿今日才知.才知做女人的快乐。”
夏侯玄朗笑几声,调侃似地问道:“还想要吗”
曹玉先是一羞,接着试探性、弱弱的问道:“夫君,你还能来”夏侯玄邪笑道:“能不能,试试不就知道了。”
曹玉娇呼一声,躲避不及,又是好一番战斗开始。。。。。。。。。。
此章,借鉴了回到明朝当王爷的一些语句,剽窃了水浒传的一些词句。
想必读者们是爽了,但是我很不习惯,对于本书,是我的处子作,小5必定会写完,权势主线上自不必说。
现在就感情主线说一下。对于这类的描写,我极不习惯请不要说我装逼,我所喜欢的,是淡淡的爱情,就如夏徽儿与小玄子般,可能有些另类,但是,就如一泓清泉,又如一壶清茶,可以沁人心脾。到了最后,便是水到渠成的结合。
要不是宝宝桂说他四点起来看洞房,这章我还真像一笔带过。因为,写这章时,我觉得对不起那个默默躲在角落看着哥哥结婚,却只能傻傻的穿着红色衣服憧憬的女孩儿。
最后,好吧,我承认,我是为了凑字数,混全勤。
第四十六回 砖玉
夏侯玄辛苦劳作一夜,幽幽醒来时,扭头一望枕边,却不见人,想到昨日激情,夏侯玄扭头一笑,别看这曹玉肢小少力,一旦品尝到滋味,实则凶猛的很,如小妖精般,把物件死死箍住,似要吸干才肯罢了。
想起还要去贾诩府上学习兵法,夏侯玄挣扎着坐起,顿觉浑身少力,昨日劳作的太狠了。于床上伸展几下,恢复下气力,穿戴好起身下床。
清晨的空气极是新鲜,呼入口时,并入丝丝凉气,沁人心脾,夏侯玄心旷神怡,至侧厅前树下时,却听到了母亲惊恐的声音。
“公主啊..哪能让您干这些事呢。。。”
“娘,您就让玉儿做吧,临行时,祖母特意叮嘱过,定要好好服侍公公婆婆,不要懒惰。”却是曹玉略带疲倦的声音。
夏侯玄再进一步,正见生母与曹玉为了几只碟碗不休,德阳乡主因为公主儿媳大清早起来就帮着做家务活而诚惶诚恐。
夏侯玄走过去,将母亲轻轻搀开,笑道:“母亲,玉儿既然嫁到了我们家,服侍您是应该的,你就让她做吧。”
曹玉挽起袖子,极是娇媚幸福的望了眼自己的丈夫,忙不迭点头,乖巧道:“娘,这是玉儿作为您的儿媳该做的。”
“这样的粗活,本是下人做的,玉儿你没必要如此啊..”德阳乡主望了眼曹玉的细嫩小手,仍是不安心。
夏侯玄想想也是,曹玉此番,争抢做下人的活计,未免有摆弄的嫌疑,思及此,吩咐道:“玉儿,你也别洗了,快来用餐吧,别饿着肚子了。”
曹玉早就洗的头昏脑胀了,纵欲一夜,又初经人事,那该死的人的该死的物件又如此威猛霸道,下体到现在都隐隐作痛,浑身轻飘飘。便飞快的舍了眼前的粗活,至桌旁。
夏侯尚此刻亦来到,曹玉忙见了礼。夏侯尚到底高居上位,倒不如妻子一般惶恐,摆出一副公公架子,心安理得的受了礼,一屁股坐下,招呼一声,风卷残云起来。
“玄儿啊,快些吃,去贾大夫那里的事情可不能耽搁了。贾大夫的行军用兵之道,深的先帝的精髓,诡妙无比,你定的得其精髓。”
夏侯玄忙不迭点头,吃完,告别一声。取了不离身的赤霄剑,取路往贾诩府上而来。
贾诩府上的一偏房内,贾媚与郭仁正相对而坐,贾媚眉头紧锁,愁容满面的往里房望了一眼,担忧道:“夫君,再这么下去,徽儿柔嫩之躯,可如何撑得住..”
郭仁抬头望顶,亦是叹道:“未曾料想,夏侯小姐姿容清丽,冰肌玉骨,又天生媚香,乃是绝妙的媚相,不料竟是如此的一颗痴情种子”
贾媚嗔骂道:“说点正经的,你平日不自诩一步三计么,现在你去走上一走啊,想上一计啊.”
郭仁苦笑道:“我的卿卿嗳,夫君我的计策是用来战场杀敌制胜的,这帮着痴妹妹与她嫂嫂抢亲哥的事,叫我如此走得动,想得出..”
贾媚骂道:“别说这么难听,行不”郭仁撇撇撇嘴,无奈道:“这是实话。”贾媚叹口气,道:“夫君,他们之间绝不可能走到一起,这点你我都心知肚明,现在为今之计,就是让徽儿摆脱她哥哥,从情网里走出来。”
郭仁沉思一会儿,笑道:“那这便好办了,娘子,夫君这便有一计,保管马到成功。”
“快说,徽儿这都一夜未睡,三餐未进水了,你居然还在卖关子。”
“此计便是抛砖引玉之计。”郭仁微微一笑,眼中,满是自信而自得的神色。
贾媚对于丈夫的才智向来痴迷,此次却疑惑不解,跳将起来,问道:“砖为何人,玉又为何人”
郭仁支吾了几句,道:“砖头是徽儿她哥,玉嘛,可为雒阳城中任何一个大家公子。”
贾媚冷哼一声,上前揪了丈夫耳朵,柳眉倒竖,骂道:“你说夏侯玄是砖头那么俊秀,那么英武的一个男儿,你给老娘说成是砖头。啊那你给老娘找块玉出来”
郭仁摄于于夫人滛威,嗫嚅几下,刚想出声。贾媚手上加力,气愤更是往前,骂道:“你个没良心的,你该不会想说那块玉就是你吧..天杀的呀你居然敢对徽儿妹妹起邪念。”
郭仁忙不迭乞好求饶。“娘子,你手上力少一些。我是说啊,那块玉是司马家的大公子司马师。”
贾媚平下柳眉,松开手,略一思考,问道:“你说的是与徽儿她哥一起跟爹爹学习兵法的那个司马师”
郭仁龇牙咧嘴的摸摸耳朵,点点头。
“那也叫玉,那比徽儿她哥不知差了多少。长的没他俊,学识武艺更是不如。”贾媚又欲揪上丈夫耳朵。
郭仁慌忙躲避,道:“娘子,你先听我说完。”郭仁顿了顿,扳起手指,分析道:“首先,为什么徽儿妹妹会不顾及伦理而倾心于夏侯贤弟,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二人从小生活在一起,而夏侯贤弟又极优秀,对待妹妹又极体贴。所以,在徽儿妹妹心中,她哥哥便是完美无瑕、世间第一的好男儿。”
贾媚点点头,郭仁松下口气,又扳起第二根手指,继续道:“可是,一来夏侯贤弟已经娶了公主,经过昨日一夜,想必徽儿妹妹已经伤透了心,又顾忌着伦理道德,此时,只要出现一个与他哥哥差不多优秀的男子,就算差了一点,徽儿妹妹的注意力必然吸引过去。”
贾媚撇撇嘴,道:“这倒也是,说起来,司马师那小子也还不错。”
郭仁微微一笑,扳起第三根手指,道:“如此,我们便带着徽儿妹妹藏于岳父大人的授课之地旁边,然后由我去交代司马师那小子,着他好好表现,最好能在授课之时,驳倒夏侯玄,体无完肤的那种最妙。这样,徽儿妹妹一想,自己哥哥已然成家,又对自己薄情寡义,不管不顾;而他又不过如此,还有男子比他更优秀;此时,娘子你又在旁边煽风点火;这样,徽儿妹妹一颗芳心必然暗移,用不了多时,她便会忘记她哥哥,而逃脱着相思之苦。娘子,这便是抛夏侯之砖,引司马之玉,倒是妙也不妙”
贾媚听完,沉默半响,叹了口气,缓缓道:“也只有此计可行了,只可惜了一对天作佳人”
“不过.”贾媚嗔了丈夫一眼,道:“此计唤作“抛玉引砖”更为合适。”
第二更在晚上十一点,现在收藏早泄了。哎..求收藏啊.
让小玄子大展神威吧,驳的司马师哭爹喊娘。
第四十七回 亮剑
贾府内,贾诩微眯着眼睛,以手中书简轻触面前榻板,半响后睁眼,道:“今日授课,乃是行军打仗之驻扎地的选择,二小子定需认真听好。”
二人颔首,贾诩抚须一笑,道:“尤其是驸马爷,新婚燕尔,难免分神,尤需注意。”夏侯玄低头,“小子谨记。”
贾诩道:“以后尔等领兵作战,诸如选择驻扎、据守之地,应根据观察出来得到的实际情况,而做出正确的判断。而因着重注意的地方有以下几点。”
顿了一顿,贾诩环视二人,道:“小子们且说说看。这着重观察之处为何”
司马师早在进门前,已被郭仁扯住,不过只告诉他能驳倒夏侯玄就能赢得美人芳心之类,顿时把他喜得魂飞魄散,这下是卯足了干劲,急欲表现。
见他神情亢奋,忽的站起,道:“先生,小子以为,这兵马驻扎之地的选择,最为重要的为地形,换言之,只要地形选择对了,便进可攻,退可守。”
贾诩道:“你可细说之。”
司马师望了眼侧房,凭的多生出许多好胜之心,道:“穿越盐碱沼泽地带,一定要迅速通过,切勿停留;如果在盐碱沼泽之地与敌遭遇,一定要依傍水草而背靠树木;在平原旷野,要驻扎在平坦地面,右边依托高阜,前低后高。如此,便可万无一失,有胜无败。”
贾诩微微颔首,略微赞叹了几句,又转向夏侯玄,问道:“夏侯小子有何见地”贾诩行事,向来老辣,他呼司马师,夏侯玄,皆只呼姓氏,后缀以小子,并不带任何一丝感情se彩。如此,以后无论两人中谁主政,若有剧变,皆不会牵扯太深。此举深的“中庸”精髓。
夏侯玄支吾半天,竟答不出半个字,这也是穿越者最大的尴尬之处。而回望今世几年,最开始的洛阳之行,只是托着酱油瓶跟在父、舅后。尔后,临淄之战,献了电视剧中早已放烂的里应外合之策;许昌一路,多是依靠武力解决问题;直至江陵之战,也多是依靠了司马光的史书,有了先知先觉的能力才得以展现光芒。
一路下来,虽然神童之名响亮,可细细想来,震古烁今的成就一点边也沾不到。而兵法,也是前不久才跟着贾诩学习,虽然因为剽窃了太祖的游击战成果而暂时打击了司马师的气焰,可说到底,这行军打仗的系统知识,还是一窍不通。
见夏侯玄支支吾吾,面红耳赤,司马师暗暗欣喜,催促道:“夏侯贤弟,我与先生可都是等着你的高见呐,贤弟就不要谦逊了。”
夏侯玄情知躲不过,只得硬起头皮,道:“小子以为,司马兄这一句“万无一失,有胜无败”有失妥当。”夏侯玄见正面对策无法取胜,便转而迂回,挑起了司马师话语中的刺,能弄个“白马非马”的诡辩也是好的。
司马师恼怒道:“难道贤弟还有更好的办法”
夏侯玄如决胜千里之外的谋士般,充满自信的摇摇头,而神色中,皆是不以为然,极为洒脱,若能加上羽扇纶巾,只可抵上赤壁前周公瑾的风采。
而旁边一屋子中,三双眼睛,神色各异。一双男儿眼,颇具兴致;二双女儿眼,前一双线条细长,却瞥向一边,内有担忧;另一双眼睛极大而睫毛极长极密,清澈透明,带着一丝丝嗔怪的痴迷与自豪。
夏侯玄道:“行军作战,绝无必胜必败之说,先生,司马兄,小子以为,无论一支军队处于何种困难境地,只要军魂不灭,军心不死,皆有胜望。”
贾诩又大感新奇,抚须道:“军魂不灭,军心不死。那么夏侯小子,老夫且问你,军之魂、心为何”
夏侯玄深呼口气,一句一句,掷地有声,道:“军之魂,军之魄,皆在两个字。即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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