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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短篇]一个安慰妇的自述第1部分阅读

    一个安慰妇的自述

    我生在荷兰阿姆斯特丹,在那儿的一幢豪宅中长大。因为父亲常年在外,大多数时间,家里只有母亲和我两人。

    我父亲在一家大石油公司工作,负责原油远洋海运。在海船上的时间多于在陆地上的时间。

    一年夏天,父亲计划乘公司油轮之便去看他的弟弟,我说服父亲带我随他一同前往。

    我叔叔在荷属东印度群岛「即现印度尼西亚。印尼群岛原为荷兰殖民地,二战后独立」上经营一个大种植园。该种植园地处苏腊巴亚郊区「surabaya,印度尼西亚亚爪哇岛东北部城市,临爪哇海。该市是一个重要的海军基地」,是一个难以想象的迷人的庄园。我的婶母是个漂亮的印尼女人。

    我真想永远留在那里。但是随着暑假临近结束,我必须回家上学。不过,命运之神最终给我机会,让我重返印尼。

    我的祖父和外祖父都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阵亡。战后,当德国人又开始重新武装时,父亲便非常忧虑,担心我的安全。1938年秋天,叔叔为生意的事来到阿姆斯特丹。此时正当纳粹入侵波兰「原文如出。德苏瓜分波兰,英法对德宣战,是二次世界大战之始。时为1939年秋。而1938年发生的,应该是纳粹占领捷克苏台德地区,并在秋天与推行绥靖政策的英国首相张伯伦缔结慕尼黑协议」。父亲兄弟二人谈起一战时德国人如何席卷荷兰,都忧心忡忡。

    不出数月,父亲便变卖了在荷兰的全部家财,利用船运公司的关系安排出走。第二年初,我们全家便登船前往东印度群岛。

    我们住进巴达维亚「batavia,旧称。即现印度尼西亚首都雅加达」的一个公寓。整个暑假都在叔叔的种植园,和婶婶一起玩。她教我说当地土着的印尼语,还教我一点日语。这样我就可以帮助父亲接待日本商人。在荷属东印度领地,他们的人数正在激增。都来抢购橡胶、石油和一切群岛上生产的东西。

    1940年5月,我当时仍然在学校上学,希特勒入侵荷兰。殖民地总督宣布全荷属东印度群岛处于战争紧急状态。所有的德国人,包括正在港口中停靠的各色船只上的数百名海员,一律立即关押。同时被捕的还有大约五百名荷兰纳粹党党徒。

    接下来的一年到一年半的时间内,情况始终十分紧张。谣言四起。到处都说看见德国军舰或潜艇在海岛四周游弋。

    在人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纳粹身上时,日本人却正在悄悄地准备战争。

    12月8号,日本帝国偷袭珍珠港,并在东亚各地发动攻势,第二次世界大战远东战事全面展开「日军袭击珍珠港,是在夏威夷当地时间1941年12月7日清晨。美国对日宣战,是在同日美国东部时间。此时,远东时间已是12月8日」。

    我们荷兰的武装力量也立即对抗日本侵略。父亲报名到海军服役。但是不幸我们的力量太小,完全不足以阻挡日本人的战争机器。很快,荷军便被赶回本土的岛屿。对主岛爪哇的争夺战,起始于2月28至3月1日的夜间。其后每天都有战斗。

    就在日军入侵爪哇之前,我们得知父亲服役的舰只已被击沉。就算他得以幸存,现在也是日军手中的战俘。在此之后,母亲变得心烦意乱、悲痛不可终日。她在3月5号,丢弃我们自杀解脱。也就是在那一天,日本人击破我军匆忙构成的最后防线,攻占巴达维亚。

    我根本无法同叔叔或婶子联系。是我们好心的邻居帮我埋葬了母亲。同她一起掩埋的还有很多战死者。他们为了扞卫自由而献出了生命。

    3月7日,我们得知日本人已经不战就凯旋进入苏腊巴亚。那是荷属东印度群岛总督被迫投降的结果。

    我们的学校立即被查封。荷兰人中,愿意同日本人合作的,被授予特殊的臂章以示识别;不愿效忠者,则被送往集中营。结果,在两个月之内,很多荷兰人被关进集中营。尤其是那些社区或政府的领袖,都被一网打尽。但这没有牵扯到我和我的大多数学生朋友。很明显,日本人还顾不上我们。

    4月11日,占领军当局发布命令,强制所有非日本血统的人进行登记。这改变了所有的一切。

    当时,我住在我的朋友玛姬家里。玛姬和我都去登了记。因为据说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得到食物配给,或者找到工作。岂知到了6月底,我俩都被网进了集中营。

    集中营的生活条件非常简陋。

    我们只有有限的食物和勉强的栖身之地。进去不到两周,我便瘦了好几磅。集中营中很多人开始生病。就在此时人们听到有关劳工营的传言,说那里的人有丰富的食物,甚至还有工资。可巧,一个星期五的上午,就有日本官员来到集中营招募工人。

    所有的人都排队应征。结果我和玛姬,以及另外两个和我们同校的女孩安妮和琳达入选。

    我们被推上大卡车的蓬舱,带离集中营。车篷紧闭,我们不知正被送去何处。但行车的时间长达数小时。人群中有谣言猜测,我们正被送去日本军营,为士兵准备饭食或者浆洗衣服。

    我则对到底要做什么工作毫不关心。

    我只清楚一个明显的现实:如果不设法离开那个集中营,就会庾死其中。可怜像我这样幼稚的女孩,对世事的险恶一概无知。一心幻想自己将用工作来挣钱;做梦也没有想到其中包含的危险。

    当天晚上我们一行在三宝垄「searang,印度尼西亚爪哇岛北岸港口城市」的一个旅馆下榻。四个女孩挤在一间小房间的两张床上。就是睡觉的时候也有士兵监视。

    我们质问,为什么不能给我们一定空间,保护隐私他们只是简单回答说,那是上级的命令。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我们又被推上卡车继续最后的旅程。

    我们被送到苏腊巴亚市工业区内的一幢大房子。房子位于一个兵营外面,那是我们的住处。内中有很多窄小的房间。一间房间被分配给一个女孩。房间除了窄小,也没有什么家具。一床、一椅,一个小衣柜和一张床边小桌,就是全部的陈设。除了我们,房子里已有大约十个从韩国来的女孩。

    由于旅途劳顿,我倒在床上便立刻进入梦乡。

    我大概睡了不少时候,到琳达叫醒我时,已经是吃晚饭的时间了。

    我嘟嘟哝哝地回了一句我不饿,便又反身再睡。直到深夜才被一个进入房间的日本军官惊醒。

    他的年纪不轻,大约五十岁左右,配有上校军衔。看起来是邻近的军事基地的指挥官。后来我们才知道那个基地是一个军事研究设施,叫做アンチ流行给水ユニット,即防治流行病净水供应部队。该设施有数百名军人,名义上是在进行预防传染病的研究。实际上,广为接受的谣传说,他们真正进行的是生化武器研究。基地内还有一个专门的小监狱,用来关押做为实验对象的受害者。

    上校一言不发,示意我跟他走。他带我离开小房间,来到街上,向不远的另一个庞大的水泥建筑走去。它看起来像一座仓库,石头墙、粗木地板、高横梁天棚。除了一间大屋,整个建筑空空如也。

    我被带进那间屋子。看见里面有各种各样叫不出名字的刑具。他们把房间布置成一个中世纪的刑讯室。

    上校叫我坐在一把像牙医用的椅子上。把我的手脚牢固地捆在扶手上。然后,他从腰带上取下一把大刀,将我的衣服划成碎条,从身上剥离,直到我赤身暴露在他面前。上校不知我会日语。他用支离破碎的荷兰语对我说,他是一名医生,将要对我做全面的检查。

    我不相信他的鬼话。主要因为他的行径与医生相去太远,其次,我也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所谓检查。

    在检查过程中,他确定我仍然是个c女。并且,当然没有任何性病。他自己在内心挣扎,盘算今晚对我如何处置。他原想在当晚强j我;最后又决定暂时放我一马。在我用日语向他说谢谢时,他感到十分惊奇,反应也有些怪异。他离开大房间,带回一套军服,要我穿上。并说只要我在这基地,就都要穿这制服。

    我被押回自己的房间睡觉。这晚上,我睡得不好,老是听见隔壁房间传来的男女嘈杂声。次日早晨大约6点钟,被叫醒吃早饭。其间,我们同来的四人发现,大家晚间都被自称医生的上校检查过。他还选中安妮进行了强j。这也让我们明白,为什么我们会在这儿。

    安妮说,上校告诉她,日本人还在等待另一辆卡车到来。它会载来更多的荷兰女孩,加入我们的队伍。

    我们会和韩国女人为伍,她们早已做了隔壁那个军事单位的研究人员的泄欲器。

    我突然明了在晚间听见的那些声响的含义,这样,一切疑问都有了解答。

    那天白天,日本士兵络绎不绝,一批一批来到这里,消失进韩国女人的房间。大约下午3点钟,一辆军车又带来十个韩国女郎。她们也按例分配了房间。

    我们四个荷兰女孩都没有被来的日本兵强j,到了上晚,我们才明白这是为什么。

    晚饭时间,只有韩国姑娘被带到饭厅;我们四人被一个日本军官叫到一起,押往昨天来过的房子。只不过一天工夫,房子的内部结构有了极大的变化。原来那个巨大空旷的空间,已为迷宫似的走廊和它两边的房门代替。

    我们被带进其中的一扇门,里面是一间较小的空屋子。房间里已经有四个韩国女孩,她们是那天早些时候来的。大家站在那里面面相觑,谁也不第一个打破沉默。虽然,每个女孩的心里都对即将来临的厄运有或多或少的准备。韩国女孩中有一个叫尹海英的会一点日语。她开始悄悄给我讲起她的故事。

    尹海英和她的朋友金善子她也是在场的女孩之一原来是韩国一所学校的同学。战争爆发后,有人到她们的小镇招募工人去日本工厂做工。许愿说,厂方将提供住宿和优厚的工资。唯一的条件是应征者必须是从未去过日本的人。

    尹海英和金善子被录取,与其他韩国姑娘一起去日本。只是在上船之后,她们才知道船不是开往日本,而是驶向荷属东印度群岛。在船上,整个航程中,她们被日本士兵严密看管。船到苏腊巴亚后,她们在旅馆中过了一夜。

    尹海英说,经过漫长沉闷的航行,能够在旅馆洗个澡、睡上真正的床,大家都十分暇意。而且她们还被告知,她们将会在一个新建的工厂工作。过去之所以没有告诉她们,是因为战争期间需要保密。

    第二天早上,她们被要求穿戴整齐,说是工厂的东家将要接见她们。于是所有的女孩都穿上自己最好的衣服、打扮的漂漂亮亮,来到旅馆大厅等待汽车把她们载到厂区。大汽车把她们拉到一个大的空房。在那里,她们终于知道了真相,日本人招募来她们到底是要做甚麽。

    她们被分开,每人都被单独关进一间像狱室一样的小房间。尹海英告诉我,她是怎样被用绳子紧紧捆住、堵上嘴巴,放进狱室中央的一个箱子里。她困在那里直到下午。不停地听到外面走廊上男人的笑声,其他房间开门的声音,还有不时从那些房间传来的惨叫。

    一个日本军官开门进来,随即把门关上、从里面锁上。他站在那儿,盯住尹海英看了几分钟。一支手慢慢向下摸到裆前,自己按摩。尹海英看得出,他已经喝得半醉,也知道他心里想要的是什么。但是,她既不能动弹,也不能叫喊。

    日本军官走到箱子跟前,拉住捆得结实的绳子,把躬身塞在箱子里的尹海英提了出来。她摇摇晃晃地站在地上发抖。日本人从腰带上解下长刀,开始对付她的衣服。首先,他削去尹海英外衣上的纽扣。接下来,他把外衣割成布条,一片片地除得精光。

    尹海英站在地上瑟瑟发抖。日本人后退一步,看着自己的战果滛笑。尹海英盯着地面不敢看他。她感到日本人的刀锋划在自己胸脯中部,向男人敞开赤裸裸的乳房。日本人抓住乳房,手指深深地掐进肉里直到尹海英痛的尖叫。

    日本人把刀换到另一支手上。尹海英感到冰凉的刀背从小腹划过阴沪直抵肛门。刀刃在自己腿叉逞凶,割开了亵裤,挑断了裤带,撕裂了裤腿。日本人把她的最后一块遮羞布挑起,顺手一挥,大刀卷着风声把小裤头的残片钉在墙上。

    他解开自己的军裤,捞出迫不及待的凶器,插进干涩的小1b1,把尹海英肆意强j。

    其他韩国女孩的遭遇,与尹海英大同小异。除了金善子以外,无一不遭到日本武士的强j。闯进金善子房间的日本军官喝的酩酊大醉。把她衣裤撕碎后,还来不及做任何伤害,便趴在赤条条的女孩身上呼呼昏睡。

    尹海英正要跟我讲述更多的细节,几个士兵走进我们所在的房间。押着我们穿过走廊,来到另一间更大的房间。从这间屋子的布置来看,它似乎是一个宴会厅。

    大厅里汇集了二十或者三十个盛装的日本军官,另外还有四个德国海军的潜艇军官。他们早已吃得酒足饭饱,现在正品着红酒等待饭后的余兴节目。

    我们八个进来之前,大多数韩国女孩,包括今天刚到的新人,都已经在场。

    我们这些被押进的女孩,显然是下面节目的主角。会被当众折磨和强j。

    所有的女孩被命令面对军官们排成一排。昨晚检查过我们的那个上校,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竹签让韩国姑娘抽签。把她们按签分配给宴会席上的日本军官。根据运气,有的女孩分到一个军官,也有的属于几个军官共有。

    我们四个荷兰女孩,则被送给德国军官享用。谁喜欢占有哪个姑娘,由他们自行决定。

    结果,我被德国的海军少校选中。他大约年过三十,没有什么特别引人之处,只是身高两米、肌肉发达,健壮的像只狗熊。像其他三个德国军官一样,他也蓄着一撮毛茸茸的胡须,笔挺的制服上别上的各种奖章。和他们不同的是,他脖子下注目地缀着一枚铁十字勋章。他干的第一件事,是走到我跟前,解开我上衣的扣子。他开了头,其他德国军官也开始剥玛姬、安妮和琳达的衣服。与此同时,相应的一伙日本军官正对金善子、朴秀爱和李贞贤下手。实际上,整个行动的指挥仍然是那个日本上校。他事先预留了尹海英归自己享用。并设法让大厅中的集体强j保持大体相同的步调。现在的大厅中只听得一片嘶嘶的布料撕裂声。不过几分钟,所有的女孩便都只剩内衣、亵裤,诱惑地呈现在眼睛血红的雄性野兽面前。

    当着满大厅男人的面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剥光,这事本来就令人无地自容。德国少校还嫌不足。只要我对他的粗手粗脚稍微表现出哪怕一丝不顺从,他便出手狠狠地打我耳光。当他要扯掉我的内裤时,我又不自主地去拦他的手。这一次,他没有来得及扇我。因为正巧此时,日本上校敲酒杯要全体注意,说他将进行特殊演示。不过,我的小裤衩还是被撕烂扒下,全身只有鞋袜是出生时没有的异物。

    日本上校他早已把尹海英剥得只剩内衣和内裤手里攥着一根长绳。绳子是白色的棉制品,粗大但十分柔韧。他的助手正把一根同样的绳子递给另一个年纪不轻的矮胖军官。上校介绍说,后者是他特邀的参与者,日本寝室の芸术「房中术」专家。他们两人将向德国贵宾和年轻日本军官演示日本国粹变态虐待狂的さんの亀甲「龟甲背」艺术。并希望各位跟着他的讲授和房中术专家的演示,一同练习。

    「首先,」上校开场道。「将发给你们的十二米长的棉绳对折。把绳子在女人的骨盆处打结扎紧,让剩下的绳索自然下垂。然后,拉起剩余的绳子到她肚脐附近。在胸骨部位打上又一个结。」

    上校口若悬河、喋喋不休地讲说。矮胖的房中术专家便动作熟练地在几乎赤裸的尹海英身上演示。韩国女孩站在上校旁边,面对滛欲如火的一众官兵羞愧难当。

    「现在,」上校继续。「剩下的绳子应该分开成左右两部分。它们分别在女人的左右肩关节绕过、勒紧。然后,把两条绳子拉住到后背汇合。并在那儿将绳头绞在一起。」

    矮胖军官拉紧绳头。众人都看出,随着绳结的增多,尹海英越受束缚,人也越来越难受。

    「绞结的绳头应该再从手下往上返回,在腋窝下面一点把双手捆紧。腋窝下左右两段绳子应该分别和肚带系紧,再成辐射状连到肩胛骨的绳结,构成一个倒v字形。」

    日本上校一边说,矮胖军官一边做。很快在尹海英身上捆绑出倒v形的花纹;德国客人尽了最大的努力学习,仍然不能跟上讲授的进度。

    「在做出倒v形后,你应该马上打结。这样,才能避免v字形走样,甚至整个绳结松开。前功尽弃。」

    「好了,」上校继续说。「打完我说的那个结,把两段绳子在女人脖子前面绞结。然后把绳头拉到背后。在她后背再打一个结,把绳头拉到两只手腕下,将它们捆到一起。再把绳子拉到男人身前,十字交叉穿过双乳,把乳房捆住。」

    此时,尹海英已经几乎完全不能动弹,并且明显地惊吓万分。

    「在绳子捆住乳房之后,把绳头往左右两边拉。这样,绳子在女人胸前就构成一个菱形。绳头应该被拉得直接穿过女人的上臂。」上校接着把尹海英转过身去,背向观众。把拉过手臂的绳子在她后背的中央打了一个大大的结。他解释说:「从女人上臂左右两边拉过来的绳子,一定要拉紧,然后在她后背绞紧打结。把很长的两段绳子在后背结成一个大结,绳头再向两旁辐射,你可以修正原来做得不够好的地方。如绳子的位置不对称,或者结打的不够理想。要知道,结的位置决定了对女人身体的压力点。

    「下一步,绳子应该松松地拉过女人上臂内侧,然后和从他后背大结的绳子绞结。」

    上校让尹海英又转回来面对众人,然后继续。

    「在上一步拉在一起的绳子,现在应该回到前面,和早先在女人乳房部位做成的菱形绞在一起。绞好的绳子应该又一次从女人上臂左右两边绕回到她身后。」

    这样,矮胖军官便在尹海英身体正面,以她乳房为重点,用绳索结成板块状的花纹,即上校所谓的龟甲。

    「注意不要破坏这个结的形状,」上校又把尹海英转成背对观众。「把绳子牵到对象的背部,和原有的大结连上。让它们绞在一起,再系紧。打结前要调整绳子的张力,让绳子掐进对象的肉体,同时还要避免绳子滑动、花样变形。」

    房中术专家扎紧绳子时,尹海英咬紧嘴唇尽量不发出呻吟。咬进她嫩肉的绳子显然让她痛苦不堪。

    「为了增加绳子的张力,可以把打结后的绳头提起,到正好高于女人手肘处。让绳子掘进对象的皮肤。」

    上校还没有说完,心领神会的矮胖军官已经用力把绳子嵌入尹海英的白嫩皮肤。

    「然后,把两个绳头与原来绕在她手腕上的绳子,打结固定。因为绳子已经在女人手臂上,上、中、下,三处牢固地捆紧,她绝无可能把手腕松脱。」

    矮胖军官退开一步,腾出地方让上校做最后的解说。后者感谢房中术专家表演的绝活。把捆在尹海英身上的绳子东扯扯西拽拽。一边解释说,这是最后调整绳索,使其构成「工整、完美的六边形图案,即龟甲」。又说,这也是为了使最后的成果「突出表现被捆绑对象的美乳」。

    经过这一番做着之后,上校最后得意地展示他的产品。逮住尹海英的双臂把她推近观众。让他们赞美他的杰作和意滛她的龟体。

    演示在德、日两国军官的热烈掌声中落幕。

    矜持的军官们又难耐的等待片刻便露出原形,纷纷亟不可待地向我们出手。德国少校原来在演示过程中,就没有放过我。为了满足他兽性的本能,借拉扯绳索之机,摸索我赤裸的身体、用指甲刮我的皮肤、还时不时地掐我的奶头。现在,他决定要完成捆绑,同其他日本军官比个高低。

    少校捆绑我的手法和日本人对尹海英做法大相径庭。他首先把我的手背到后面捆住。然后一圈一圈地往我身上缠绳子。

    我的膝盖被拉到胸前捆紧。最后,我被他几乎扎成一个球形躺在地面。每次他拉紧绳子打结,绳子嵌入皮肉,我都痛的大叫。为了不听见我的惨叫,他用我的亵裤堵住我嘴巴。奇怪的是,在他完成杰作之后,他便撂下我不管。走过去看其他德国军官的进度。似乎一刻也忘不了自己作为指挥官的职责。

    玛姬是离我最近的荷兰女孩。她也被剥得只剩一件贴身的红色小背心。看上她的德国军官对日本人的艺术不感兴趣,自然不会费事去用绳子。他找来一副带铁链的皮带将玛姬手腕捆住。把铁链穿过屋顶上的铁环,将玛姬双手拉起吊在房梁。

    为了进一步限制她的自由,德国人再用两副皮带捆在她脚踝。把她双脚拉开,分别固定在地面的铁环。玛姬也被这样拉成人字形,撂下不管。她的德国军官汇同少校,去看他们的同僚整治安妮。

    安妮已被剥得一丝不挂。她的手被捆在背后,双脚捆在一起,扔在大房间边上的一张旧床上。整治她的德国军官还用胶布将她的嘴封住。这样,在德国人进行性马蚤扰时,她就无法出声。

    那个德国军官瘦长的手指摸遍安妮全身,攫住她乳房狠捏直到她从被堵住的嘴里发出痛苦的呜呜叫。然后,他手掌按在安妮阴阜,像鸡爪一样的长手指抠进她小1b1。安妮在床上痛的滚来滚去,无用地逃避德国人的攻击。

    我想,正是因为这样残忍,他才引起两个德国同僚的兴趣。安妮弄出的声响也引起日军上校的注意。

    日军上校撇开尹海英,过来参加德国人的滛戏。德国客人人请他再在安妮身上表演一番日本国粹。上校并不推辞,拿起剩余的绳子便开始捆绑。他动作熟练,德国人只见绳头纷飞,眼花缭乱。不过三五分钟,上校已经完成了又一个龟甲。其美观的程度和对受害者的束缚,丝毫不亚于矮胖的房中术专家。

    四个男人站在床头欣赏被捆的女人在床上翻腾,白费气力妄想挣脱。

    男人们很快便对安妮在床上的扭捏失去兴趣。他们决定把她摆到一张大桌子上去展览,让所以的军官都能观看。上校解掉安妮手脚上的绳子,只保留她乳房和腹部的龟甲。四人提起她的手腕和脚踝,把她扔到桌面上。用带铁链的皮带把安妮的手脚分别固定在桌子四角,仰天成一个大字。

    德国海军少校又回来光顾我。他去掉所有早先缠在我身上的绳子。让我站好之后,重新把我双手在身前捆住。把绳子的另一头绕过房子的横梁,将我双手拉过头顶。看着我挺起的胸脯,他对我乳房来了兴趣。便使劲揉我乳房、掐我乳头,直到我痛的不能忍受。

    我的反应只是引起他滛笑。他从邻近的桌子上找来一对拖着细绳的金属夹子。起先,我不晓得它们有什么用。见他狞笑地盯着我的乳头,我吓得浑身哆嗦德国人要用它夹我奶头。

    第一只夹子逞凶夹到左乳,尖剧的刺疼像是钢针射进胸房。

    我厉声尖叫,响彻全厅。跟着挨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不许叫,母狗」德国人狠狠地给我脸上一下,命令说。

    当又一个夹子夹到右边乳头时,我只敢轻声痛苦地呻吟。他没有再扇耳光。不知是没有听见,或是懒得干脆不理。只是真正的折磨还在后头。少校开始拉夹子上的细绳,扯得我早已痛苦不堪的乳房时上时下。看见我难受的样子,他更加兴高采烈。

    我咬牙不再喊叫我也想不出,当时我怎么能做到这一点直到夹子因为他拉得太狠,被从乳头上扯掉。我想你可以说我幸运:正在此时日本上校走了过来。

    我因此免于再挨一个耳光。但是,日本人又想出新花样,要再次把我捆绑。他先让德国人把我的手解开、放下,再在我脖子上套上项圈。然后两人就开始用绳子捆我。上校手法熟练、动作极快,他每打一个结,绳子就在我身上收紧一分。最后,德军少校又找来一枚较大的夹子,夹在本来就被绳子勒得鼓胀的乳房上。

    我实在无法忍受,再次嚎叫。这次,德国人没有扇耳光,而是撕下一大块胶布把我嘴给封住。

    我完全不知道第四个德国人对琳达干了甚麽。只是在少校折腾我的时候发现她躺在大厅另一边的床上,已经昏死过去。她的双脚被一副镣铐铐在一起。双手则被反铐在背后。真正恶劣的是那副绳索。它紧紧地捆在她胸部,咬进她的乳房。她下身还有一根绳子,从后背穿过腿叉绕到前胸。胸前拉紧的绳结,把绳子紧紧绷住、深深嵌进荫部的肉缝。说起来难以相信,我当时真的羡慕琳达。她失去知觉,也就再也感受不到痛苦。

    可是,比起日本人对韩国女孩的作为,德国军官对我们的虐待就真是小巫见大巫。尹海英的身上又增加了多道绳索,看起来像个粽子。她被两个手持皮鞭的日本人赶着在大厅内爬行。鞭子不大,日本人平素也抽的不狠。但在尹海英爬得太慢或者拐错了方向时,他们就会狠狠地打她。爬行三四圈后,她正好在我前面停下。

    金善子仍然穿着早先穿的那套白上衣和蓝白相间的格子裙。她被带到大厅中的一根金属立柱捆上。两个捆她的日本军官要用她比赛刀技。轮番用刀削她的衣服,看谁本领高超。

    第一个男人从他佩带的刀鞘里抽出一把大刀,开始他的表演。他技巧地把金善子上衣的扣子一个一个地削去,露出她的亵衣。然后在内衣胸脯部位的龟甲处削去一片圆形布料,正好露出金善子左边滚圆的美乳。金善子开初一愣,羞愧难当。继而是满脸恐怖,因为她察觉日本人的游戏会是什么结局。

    第一个男人后退一步,盯住金善子欣赏自己的杰作。金善子回瞪着他,没有出声。第二个军官上前,手挥军刀在金善子右胸划一个优美的圆圈。她的另一个乳房就从亵衣的破洞中蹦了出来。两个军官赛成平局。

    金善子依然只是瞪着她的施暴者不敢作声。知道她如若反抗,定会遭到更多的折磨。岂知日本人把她的沉默当做不顺服,决定更进一步羞辱她。

    第一名军官掀起她的裙子,把布料往上拉起别在捆住她腰部的绳子上。撮起她内裤头上的松紧带,利刃沿瘦小的屁股沟一路下滑割开她的裤衩,露出掩盖阴沪的黑毛。然后他提起在她腰部打结后留在屁股后面的绳头,穿过两腿之间拉到前面往上提。硬是将绳子勒进两片荫唇之间。金善子紧张地夹紧屁股,终于忍耐不住,放声呼痛。日本人开怀大笑,不管不顾继续将绳子在女孩阴沪中拉锯。好一阵后,方才让绳子自行坠地。

    轮到第二名军官时,他拿来一个小的、有点像晾衣服的夹子。他进一步把金善子的上衣撕开,把夹子夹在金善子露出的左边乳头。然后他开始扯拴在夹子上的细绳,直到金善子因疼痛而呻吟。女孩呼痛只是更激起他的兽欲。他把绳子接长,穿进一个屋梁上挂着的小滑轮。

    穿过滑轮,日本军官拉下另一边的绳头,把它缠到女孩左腿膝盖上头一点。绳子的长度被缩短到金善子必须抬起膝盖,让左脚离地。这样一来,金善子只能用右脚站立,还要设法保持平衡。而且,抬起的左腿使她两腿分开,阴沪大张。日本人见状,兴高采烈。拾起第一个军官丢在地上的棉绳,像他的前任一样在女孩荫唇间拉锯。把绳子连带裤衩深深地嵌入金善子的肉缝。

    金善子害怕的要命,不知日本人还要玩啥花样。很快,第二个日本军官的意图便变得十分显明。他从腰带上取下一把小刀,一片片地把女孩亵裤削去。金善子的荫部完全暴露。日本人的手指在她胯间的茸毛和嫩肉上戏弄。金善子畏缩躲避,但全身缠紧绳索、一支脚还不能沾地。只能听任日本人为所欲为。

    此时,第一个日本军官看得兽性大发,也加入进来。他拿来好多小衣服夹子,两人联手折磨金善子。用夹子夹她身上的嫩肉,把她身上仅存的碎衣破裤通通削去。

    在金善子被整治的时候,大厅内其余各处的兽行自然也没有停止。所有的女子都遭到和金善子相似的待遇。日德两国的军官各显神通,想方设法地折磨手中的受害者。

    十几个男人围在朴秀爱周围。一个以前我没有注意到的日本人正在对她下手。他身着医生白大褂,在大厅一角的一张小桌子上摊开琳琳种种的物事,像是要对朴秀爱进行甚麽样的妇科检查。很明显,他在手术台边的举止完全不合医生的资格。他对朴秀爱所为,使她十分难受。但是,朴秀爱对他的粗暴行为没有叫喊。

    最后他总算暂时把朴秀爱丢在一边,转身去桌子上调兑某种液体溶液。调制完毕后,他把溶液抽进一根大注射器。准备好显然是要在朴秀爱身上使用。与此同时,一帮围观的男人七手八脚地把女孩双腿捆在桌子腿上。这样,把朴秀爱的腿大大分开、不能动弹,便于日本医生接触她的生殖器。

    一旦朴秀爱被捆牢,医生便走到她腿间,把注射器插入朴秀爱小1b1,将溶液全数挤到小1b1深处。为了不让液体外溢,医生又特别扯了一块布堵住她小1b1口。他用手把小1b1口按住,直到朴秀爱昏迷。

    我不知道她是因为体内溶液的作用或者是异物塞在小1b1口的刺激使她失去知觉。

    他们把没有生气的朴秀爱抬下桌子,利用在她身上捆龟甲剩余的绳子把她吊起。在她重新恢复知觉后,她继续不停地战栗。颤抖的幅度和频率都比以前增大一倍,想来是医生在她小1b1里灌注的药液起了作用。

    看来,围观的男人对药物在朴秀爱身上引起的反应都非常开心。他们打她的光屁股,撕扯她的上衣,暴露出她被捆绑的乳房。提供更多的目标给男人发泄。

    这样折磨了不过几分钟,朴秀爱无法承受再次昏阙。滛性大发的男人们决定趁她不省人事,将她进一步捆绑。待她苏醒过来,已经是被捆得像个粽子仰躺在地上不能动弹。日本人继续对朴秀爱马蚤扰,她因为体内药物发作不能自己,小腹阵阵强烈痉挛。

    肌肉和内脏的抽搐渐渐平息之后,朴秀爱的肌肤变得十分敏感。男人在她身上任何部位稍一刺划,都让她痛痒难耐。这时,穿白大褂的日本人再次现身。他手中拿了一把红色的长蜡烛,走到朴秀爱跟前。把三根蜡烛并到一起点燃,组成一簇很大的光焰,他倾侧烛头让滚汤的熔蜡滴到朴秀爱身上。烧烁的热蜡粘在朴秀爱大腿、阴沪、乳房和变态的日本人想要烫的每一寸皮肤。大厅中只听到朴秀爱毛骨悚然的阵阵惨叫。

    凄厉的叫声引来更多的日本军官,层层围住地上的朴秀爱,伸长脖子观看医生的好戏。一两分钟后,医生吹灭了手中的蜡烛,随手递给旁边的围观者。此时,他从桌子上提起一条细绳,绳子的中部穿着一个红色的皮球。他把橡皮球当堵嘴物,捏住它塞进朴秀爱嘴里,再把绳子拉到她脑后系紧。皮球被紧紧箍在朴秀爱口中固定,有效地制止了女孩哭叫。朴秀爱非但不能出声,就是呼吸也都很困难。

    得到蜡烛的那个日本人也来凑热闹。他重新点起蜡烛,在其他围观者的喝彩声中,将熔融的热蜡滴在朴秀爱裸露的皮肤上。女孩口中塞满皮球,只能发出呜呜地泣声。她蠕动身子想逃避滚烫的油滴,可惜只能引发围观者的哄笑,进一步刺激他们虐待狂的欲念。狂笑声中把更多的熔蜡滴到她身上。

    大厅的另一边,两个日本军官正把李贞贤捆了又捆,打算把她吊到屋梁上。可是,在把她捆好之后,他们又有了新主意。另外几个日本军官加入他俩的游戏,建议搞些更有趣的花样。于是,他们把她放下,扔到一张皮沙发上,开始对李贞贤x虐待。

    日本人把她按在沙发上,解开原来打算用来吊挂她的那部分绳子。他们中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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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篇]一个安慰妇的自述第1部分阅读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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