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嘉宾。但他稍作掂量,再次提问道:“留个邮箱,我把写完的采访稿发你过目。我们给贵公司拟新闻标题——中国的詹姆斯·西蒙,新一代量化投资引领者,你同意吗?”
傅承林谢绝了。他自称公司规模小,国内A股与美国股市不同,投资者不能相互比较。
记者觉得他言之有理。
傅承林与他告别,走向周围,新交了几位朋友。
香港那边的伙伴来了一些。人家问他:“山云酒店还做上市吗?”
他说:“正在筹备,项目重启。”
朋友们感叹:“去年多好的机会,错失了一次。好事多磨啊。”
有人丝毫没听说山云酒店上市失败的原因,四处询问。知情者讳莫如深,不知情者抿唇一笑,后来还是傅承林自己作答:“早年在香港犯过错,现在悔改了,希望证监部门再给一次机会。”他说着,与众人碰杯,谈笑自若,似乎一切都在掌控中。
这一晚,他赶了两场聚会,喝过三杯酒,便和众人挥手作别。
某一位玩得开的朋友说:“林哥,深圳是个好地方。”
他百般暗示傅承林,要带他去一些高级会所。
大城市从来不缺美人,只要有钱有资源,男性精英们都能左拥右抱。环肥燕瘦,红颜粉黛,任凭他们纸醉金迷,沉沦温柔乡。
但是傅承林拒绝道:“我从不在外面玩。”
另外,还有人附和:“傅总结婚了。”善意地提醒一句:“新娘子漂亮,聪明,是高材生。”
那人听完,恭喜了傅承林,还是执意要请客。他再三强调:他必须做东道主,款待客人。否则就是傅承林不给面子,不把他当朋友。
傅承林见他盛情难却,随口回答:“哪有让客人随主人的道理?你来参与我喜欢的娱乐活动,行么?”
那人正高兴,便听傅承林说:“我这人特别喜欢高空蹦极,十五米跳水,重力加速度垂直下落,不戴护具和头盔。谁戴了护具,谁不是我朋友。兄弟你跟我走,今晚玩累了,我们就睡在游乐园。”
那位朋友连忙推辞,借故跑掉了。
而傅承林拦下一辆车,驶向姜锦年所在的酒店——她住在山云酒店,简直是自投罗网。傅承林轻而易举地得到了姜锦年的房间号,慢条斯理地敲门。他用另一只手解开领带,缠在腕间,缓缓扯松,反复多次,姜锦年才来开门。
她怔怔与他对视。
他问:“不认识你老公?”
姜锦年道:“你今天忙吗?”
傅承林可能挺介怀姜锦年与他同城,却两天没来找他。反正,姜锦年只听他回答一句:“我没有你忙,你工作更要紧。”
他的潜台词似乎是:你的工作比我重要。
姜锦年没做声。她心虚了。
虽说傅承林看起来还是一副风度翩翩的模样,可是他身上混杂的酒气过于浓烈。那酒味和男性的气息深度融合,如同行走的荷尔蒙,姜锦年后退一步,问他:“你喝了什么酒啊?”
傅承林道:“伏特加。”
姜锦年不开心了:“你背着我去喝烈酒。”
她秉持着“凡事好商量”的原则,和他说:“出门应酬,还是少喝酒吧。”她料想他一路赶过来,或许渴了,就站在茶柜的旁边,为他拧开一瓶矿泉水。
傅承林反锁房门,途径姜锦年时,他将她拦腰扛起。
塑料瓶被姜锦年握在手里,矿泉水差点洒出来。她慌忙道:“你放我下来。”
第79章 变迁
傅承林道:“等一会儿,我把你放床上。”
姜锦年严词拒绝:“我今天好忙。你自己先休息,我要写完报告。”
傅承林只好作罢。他洗了个澡,借着酒后醉意入眠。夜晚的雨声淅淅沥沥,水珠遥遥敲窗,轰然一道雷电劈开了乌云,狂风骤雨肆无忌惮地涌现,高楼大厦浸泡在水天交界处,不断被冲刷。
雨还在下,越来越大。
姜锦年连忙跑去关窗,拉紧窗帘。她回头望一眼傅承林,他正安静地沉睡。天光昏暗,室内幽静不闻声响,像是瓢泼大雨中的另一个世界。姜锦年钻入被窝,躺在床侧,打了个哈欠,困得泪眼模糊。恍惚是睡梦中,有人抱住她,揽进怀里,她听见他心跳的声音。
明天要早起!姜锦年暗道:多陪他一段时间。
事与愿违。她再睁开眼睛,已经是上午八点。傅承林刚醒不久。他站在洗手间里,握着一把剃须刀,姜锦年穿着睡衣跑过去,道:“我想帮你刮胡子。”
傅承林迟疑:“你会么?”
姜锦年道:“我会在尝试中不断进步的。”
傅承林笑话她:“那就是一窍不通了。”
他清楚地认知到这一点,仍然坐在一把椅子上,并将剃须刀递给了她。她弯腰,屏住呼吸,手伸向傅承林……他的颌骨线条长得真好啊。姜锦年忍不住抚弄,使劲占他便宜,他调侃的声音悠悠响起:“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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