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怎么滴?”
歌声暂停,室内安静。
姜锦年气得呼吸不顺,胸口一阵阵起伏,直言道:“你刚才还伸手摸我,他妈的是不是没见过女人?今晚聚会本来只是唱歌,你和另外几人叫什么KTV小姐,你还一直翻人裙底,我就该把你拍下来挂网上。”
她越想越气,越觉得脏。
为什么罗菡在公司时,老花那么安守本分,连一句骚话都不敢讲?
罗菡一走,这个男人都敢欺负她。
几分钟前,他触及姜锦年的腰,揉捏了一把,不可能不是故意。
姜锦年觉得,她今天要是不表态,往后在办公室混个鬼。她一把拎起椅子,往旁边一甩,发出“砰咚”声响,骂道:“解决这件事之前,你别想走。”
女同事都被她震住了,老花也是一副气得不轻的模样:“我说是误会你不信,哪只眼看到我摸你了,你去问问同事,谁见到我摸你了?”
最后一句话,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包厢太暗了,谁能看得清呢?
一个都没有。
高东山左右手乱划,圆场道:“小姜,小姜,你先忍住委屈,我刚一直站在这儿,没动,我没见他碰到你。”
他是真没发现。
他以为,看不见的,就是错觉和误会。
夏知秋相信了高东山,做出评定:“我们这儿人多,东西多,你……”
姜锦年打断道:“没看见的就当做没发生过,你们是第一天玩股票的傻子吗?”高东山正要插话,姜锦年瞪他一眼,也不念着同事之谊了——她怀疑高东山目睹了咸猪手,却不吭声也不帮她。
她孤立无援,集中炮火,攻击老花:“我本来还觉得你这人挺实在,你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一流……”
老花一口咬定:“没碰就是没碰,我一个大男人不会撒谎,你是不是压力太大有了被害妄想症,还是罗菡的老鼠仓你也参了一份?”
额头青筋暴起,他如同蒙冤,将刚才算计21点的优势发挥得淋漓尽致:“你问问这里的公主,哪个不是十八九岁,二十出头?我跟她们玩游戏还来不及,非要碰你一个27岁的老妹子?”
女人在他眼里,只是随着年龄增长而贬值的物品。
姜锦年忍无可忍,扶手坐上桌沿,抬起高跟鞋,往死里狠踹了他一脚。
他一声痛呼,脑中的酒劲和醉意都被她踢掉了几分。
旁边有KTV公主指责道:“小姐姐,你怎么能动手呢……都是误会呀。”
另一个公主说:“是啊,小哥哥没有为难我们。”
同事们都劝姜锦年冷静。
这一脚踹完,她成了过错方。
而她颤颤巍巍,发起抖来。
为自己的特立独行,不懂变故,与这世界的格格不入。
*
夜幕漆黑,路灯寥落。
傅承林站在KTV门口打电话,无人接听。他立刻进入大厅,和前台小姐说,朋友们聚会,他来迟了两个小时……他还说出了聚会人数,预约者的名字——姓夏,是夏先生。
服务员带着他走向包厢。
他推门而入,听见姜锦年正在说话:“你们信我也好,不信也好。反正这人是个败类,装得挺像,女同事的腰都敢摸,我今天不出这口气,明天谁又被他占便宜?夏经理,你别跟我表态了,你只关注投资研究,至于其它事情,你根本不会管也不想管。”
傅承林合上正门。
众人眼前一亮。
傅承林提起一把椅子,抵在门后,问了一句:“我来管,行不行?”他扫视一圈,盯住了倚靠着沙发的老花。
第67章 争执
老花心道:来者不善。
他问:“你谁啊?”
傅承林向他伸手,应道:“我是姜锦年的男朋友。”
老花与他握手,一派坦然:“来得正是时候,管管她吧,损人损己。”
另一位同事忍了许久,插话道:“也许你做得过火了,只是没人看见!”
老花端着酒杯,慢悠悠站起身。他在这间KTV包厢里,压嗓发声,清唱起了一首名为《过火》的歌:“怎么忍心怪你犯了错,是我给你自由过了火,让你寂寞,才会陷入感情漩涡……”
姜锦年听出他的言外之意,气到冒烟。她张了张嘴,竟是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干脆开始笑了,笑得眼睛里泛起水光。
葡萄酒在高脚杯中荡漾,灯色折离,老花耸一下肩膀,抿一口酒,再拿餐巾纸抹一抹嘴巴。隔壁的包厢还在唱歌,声音清亮绵长,老花由衷赞叹道:“唱得好!”
傅承林手握成拳,拳峰处骨节突兀,还结了茧。他双手揣进西装口袋,侧目看向了夏知秋,道:“再软弱的男人也见不得自己老婆被人占便宜,被人指桑骂槐,我不了解事情起因,夏先生,你跟我讲讲?”
夏知秋曾与罗菡一同接待过傅承林。他心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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