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一场大战,此时满是雷电烧焦的痕迹。走在焦黄的泥土上,骆泗也不担心暴露踪迹,脚步不由快了起来。
系统这一通操作把他丢得太远了,离八灵殿有整整两个月脚程。骆泗还时不时迷个路,等终于摸回八灵殿,账房先生看到他时,差点两行清泪掉下来。
“你去哪里了!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骆泗吓了一跳,心说和这位姜账房也没多亲近啊——面前人就一把扑了上来,厚厚一叠账本差点糊到他脸上:“你要是再不回来,这些东西就得我一个人做了!”
骆泗:……塑料花同事情。
一边道着歉,他一边在木桌旁坐下,打量那叠账本。小小一间管事房似乎比离开时脏了许多,墙角的椅子许久没人坐了,阳光铺洒间,映出厚厚一层尘埃。
姜账房在他对面,一边拨弄算盘一边唉声叹气:“你不在的这些日子里,发生了好多事。”
“比如?”骆泗随口应道,举起茶杯抿了一口。
“比如我们八灵殿的伏炎熙,不知是吃了什么药,竟一夜间突破了炼气期,实力突飞猛进……”账房先生摇摇头:“前些天的外门弟子大赛,他竟然打败了排名第一的妄愚小道,估计不日就将加入内门了吧。”
没察觉到青年的僵硬,他继续道:“还比如,在离这里几百上千里的雾蒙山,出了面琉璃宝镜,竟引得无数世家都前去争夺……”姜账房眼睛皱成一条缝,语气里全是感慨:“据说连咱掌门都亲自去了一趟。”
“无为道人好不容易打败了传闻中修习魔功的修戾真人,却被守在里面的高人捷足先登,夺去了那面万年未曾面世的宝镜……”
“噗——”骆泗差点把茶喷出来。他放下茶杯咳嗽了两声,一边拍着胸脯:“高人?”
“是啊。”姜账房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现在所有人都在找那名高人的下落,毕竟是琉璃宝镜,就算是再有挑战性,也让人万分想拿到手啊。”
“为什么?”骆泗额角滑过冷汗:“不就是面可以用来寻人的镜子吗?”
这回换姜账房喷茶了:“谁告诉你它只有这种功效的?”
青年懵懂的目光间,账房先生捋着胡须站起来,眼睛似乎有光芒滑过:“寻人只是最低级的。这世间所有的宝物,所有曾经发生或者即将发生的大事,都可以通过这面镜子映出来!”
“这么厉害?”骆泗觉得胸前硬邦邦的镜面隐约在发烫。
姜账房说:“不止!据说宝镜的上一任主人,就是通过这面镜子窥见了天道,得以得道成仙……”说到此处,他面上隐隐露出陶醉的神情,似乎正想象自己得道飞仙的一幕:“如果不是实力不够,我也想去掺一脚!”
骆泗捂紧了怀中的镜子。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说出镜子就在自己身上这种话……的……
猛然想起最初与无为道人相见时,曾经坦言过自己是八灵殿的人,骆泗瞬间汗毛直竖:“这段时间里,为修世家有找上门过吗!”
“你怎么知道的?”姜账房眼神瞬间变得奇怪:“那个大世家的确派了个名弟子过来。说来也怪,说是学习交流,他手上却拿了张画像,像是来寻人的……”
骆泗瞬间觉得周遭寒风阵阵。捂住镜子,他站起身:“那人现在走了吗?”
账房说:“还在隔壁住着呢。你不在的时候人家还来帮过我算账,算算时间,差不多就是这个时候……”
他话音未落,对面人已经像一阵风似的出去了。账本摊在桌上只字未动,笔被烧了个大洞,就连刚刚还白玉无暇的茶杯,都莫名印上了两根指印。
账房先生吓了一跳,摇摇头开始收拾:“道友什么时候能治好这灵气外放的毛病?”
出了门,骆泗急匆匆往伏炎熙的房间走。他现在万分想做一件事:等看到乔钰诩的近况,就把镜子放回山谷,再也不管那群修仙人士的纷争了!
还有……迈进门槛,骆泗环顾四周。大通铺的条件不算好,发硬的被褥铺在地上,一个房间得睡十几人。时间接近中午,大部分人都在外工作,只有一人,安静地坐在床铺上。
还有,不能让命运之子飞升啊——一边想借用人家的灵气,一边想着阻碍人家的前途,骆泗自己也挺唾弃自己的:“好久不见……”
听到动静,伏炎熙棕瞳流转一下,锁定住来人。待看清是骆泗,那道眸子里划过复杂的神色,眉也微微皱起。
少年的嗓音有些嘶哑:“你终于来了。”
他情绪有点儿不对。骆泗只以为是诓骗命运之子说山洞有野兽被这人发现了,神色间有点儿尴尬:“对不起,一般来说秘宝旁边是会有守护兽存在的……”
伏炎熙还是静静看着他,眸中闪现过失望。
骆泗没有发现,他几步走到少年身边,蹲下身,仔细打量命运之子突然拔高的身形:“听说你功力大增了?”
“唔。”伏炎熙淡淡应了声。
骆泗违心道:“太好了,恭喜你……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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