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让他坐到沙发上头休息,自己则先将轮椅拿回管理室。
严凯芯走后,韩佑勋更加肆无忌惮地环视着屋内的一切。
米白色的墙面让客厅显得明亮有宽敞,前面的大排书架成为另类的屏风,将客厅与饭厅作了区隔,屋内并没有太多繁杂的摆饰,相当简约俐落,墙面上挂着许多动物与植物的图片,这些都是严凯芯父母亲的研究作品,他们是国内外相当资深的动物与植物研究学者,为了专业领域经常在国外研究,鲜少回国,在各种动植物的照片中。
韩佑勋发现了放在茶几上的相框里的家庭合照,照片中的严凯芯看起来与平常无关,但眼中的笑意却是无法掩藏的。
此时传来了开门声,他赶紧将相框摆回原位,严凯芯走进来后看着脸色依然通红的韩佑勋相当苦恼。
「说吧,该怎么样帮你降温。」
严凯芯手摸着韩佑勋的额头,紧皱着眉头,神情依然紧绷。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如果你因为体质的事情不敢上医院,那你就要告诉我怎么处理你的体质。」
韩佑勋依然不语,像是在思考什么似的,他的犹豫让严凯芯更加不悦。
「快说!在烧下去你的脑子要坏了!」
「为什么……」韩佑勋喃喃地说道。
「你说什么?」严凯芯听不太清楚他说的话。
「为什么要你担心我……」
「我…不然呢?把你扔在路边吗?现在少废话,告诉我,你需要怎样才能恢复正常!」严凯芯别扭地逃避话题,她不打算回答他的答案,也不打算在此刻厘清自己的想法。
她现在唯一担心的是他高升不降的体温,她对于他体质的状况所知甚少,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人体不能一直这么烧下去,一定得想办法降下来才行。
韩佑勋看着严凯芯着急却不愿意承认的表情,心里更是无比的感动。
每次因为体质发病后的发热都是他独自承受,不管是因为体质需要保密,或是自尊心作祟,只要有人试图关心,他就会封闭自己,不让脆弱一面曝光。
唯独她,是他允许可以走入他世界的存在。
「你到底需要什麽!」严凯芯怒道。
「需要你。」韩佑勳凝视著她,毫不犹豫地说道。
「别再乱说话。」严凯芯从原本的著急,此刻转为恼怒。
都什麽时候了,这个人居然满脑子黄色思想,真是枉费她这麽担心他。
「我说真的,我需要你。」面对严凯芯的怒意,韩佑勳还是面不改色地强调著。
这份坚定让严凯芯动摇了,毕竟她对于体质有很多不了解之处,说不定真如韩佑勳所言,她得要协助他才行。
「好,需要我做什麽?」
「抱著我。」
「你真的……」严凯芯咬牙道。
「如果你真的要帮我,就照我的话做……」
严凯芯无比挣扎,她一方面不相信韩佑勳的话,又不敢不相信。
这种可恨的无知感,等到他体温降下来,一定要逼问她说出所有关于体质的事情,否则之后如果还有意外的话就太冤枉了。
严凯芯从未意识到自己潜意识裡已经将因应韩佑勳体质各种变化当作自己的职责了,不知从何时开始,她一向漠不关心旁人的心已经开出的先例。
「你敢骗我就死定了。」
严凯芯用有些溼气的外套脱下放在一旁,小心翼翼的环抱住韩佑勳,但这样子疏离的怀抱并不是韩佑勳所要的。
韩佑勳张开手一把将严凯芯整个人拉进怀裡,侧倒在沙发椅上,两人紧抱著彼此,他下巴贴著严凯芯的额头,只要一低头就可以看见严凯芯恼羞胀红的双颊。
「你…骗我……」严凯芯不甘心地说道。
「嘘,就这样子别动。」韩佑勳轻抚著她的头髮,安抚著她焦躁的情绪。
严凯芯不敢随便挣扎,怕又让韩佑勳的状况更加严重。
她讨厌自己就像个傻瓜一样任由他摆布,但在这样的情况下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她不习惯这样子的依偎,她不习惯这样的温存,所有的互动都让她有种两人是情侣的幻象,但她很清楚这只是一场错误的假象。
「现在呢?」严凯芯有些不耐烦,她急于寻找一个解答。
「等我。」韩佑勋像是哄孩子似的,声音无比温柔,带着一点撒娇的低哑。
同样的话严凯芯刚才曾经说过,此刻韩佑勋说起来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搔痒感,让严凯芯甘愿陪他等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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