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查了一遍, 都没有疑是黄纪先的人出现过。”
他们把黄纪先的通缉信息发给了7个名叫江都的地方警局,排查了年前年后7天内的交通记录,虽然不可能毫无遗漏,但就目前的结果来看确实没有黄纪先的行踪。
张赫的烟终于点燃, 凑过去把窗户开大了点,一起和段寒江往窗外吐烟, 然后说:“差不多, 7个地方,虽然都是小地方, 排查起来工作量也不小,又是过年期间, 就算黄纪先真在其中某个地方,一时半会儿要找到也不容易。”
“IP地址那边查得怎么样?”段寒江也明白张赫说的问题,索性地不再继续头疼,换了个问题。
张赫手伸到窗户外面敲了敲烟灰,抬眼朝段寒江一瞥,“登录的是电脑端,IP地址是代理的,现在正从帐号的其它信息入手,目前还没结果。”
接着,两人视线相接,都同时沉默下来。
隔了片刻张赫突然又说:“之前网上那篇文章的事,这回真的严重了。”
段寒江眉头一耸,已经想象到了是什么局面,但他还是问道:“有多严重?”
“刚才局里有人告诉我,他们出去查案走访,被人直接打出来了,骂他们包庇犯罪,没有公道,我国已完。”张赫的烟也不抽了,满脸‘日子没法过了’似的表情望着段寒江。
“愚民。”
聂毅转过身来正好看到段寒江像是旧时候的某个王侯,蔑着双眼说这两个字。
张赫不屑地哼道:“要不要喊你一声万岁!”
段万岁就着张赫的话回道:“喊啊!”
“小聂。”张赫鄙夷地无视段寒江,灭了烟头转向聂毅,“你刚想说什么?”
聂毅朝没有当成万岁的段寒江看过去,起身站到了两人的对面,思忖地说道:“黄纪先指使钱绅烧黎家村小学的案卷是想隐藏某个真相,钱绅一定已经把案卷被烧的信息告诉他了。”
段寒江立即明白聂毅想说什么,他朝张赫挑眼瞪过去问道,“你查到的证据,黄纪先能怎么判?”
张赫愣了一瞬,手抬起来往嘴边凑,结果想起他刚把剩的半截烟灭了,手尴尬地悬在空中握成了拳,最后锤在窗台上。
段寒江从他这一系列的动作已经看出了不好的预感,静静地等着他开口。
“要真话还是假话?”
“废话!”
张赫真心实意地询问段寒江,被一句‘废话’弄得连假话都不想说了,不过段寒江不同意,双眼逼视地盯着他,威胁的意思十分明显。
“真话就是大家都是警察,刑侦的结果与庭审的判决很多时候都有差距,这你也清楚。就算我们都知道黄纪先是洗罪集团的核心联系人,因为他的存在造成了数十起,甚至更多的案子变成了冤案。
但法律不判他不杀伯仁伯仁因他而死的罪名,而他帐上也没有靠洗罪集团获利,成员之间都是相互介绍,自主发展,告不成他经营犯罪集团。真正操作作伪证,造假证据的都不是他本人。”
张赫说了这么长一串,对着段寒江长长地叹了口气,“段队,说句大实话,就算抓到黄纪先,在法庭上要重判,很难。”
段寒江的眼神仿佛双眸掉进了无底的深渊一般,深沉得发冷,他将咬在嘴上的烟头摘下来,半晌没能接上张赫的话。
作为刑侦警察张赫说的他都明白,刑侦的结果到了庭审又是一场战争,如果没有确实明确的证据给被告定一个严重的罪名,到了法庭上被告的辩护律师就能销减被告的刑事责任,最后黄纪先到底能判几年都说不准,可能三五年就放出来了。
虽然这是他们最不愿看到的,却极有可能出现的结果,他灭了烟头扔掉,对着张赫冷声地说:“让你别废话,你倒全说废话了!”
“请段队说两句不是废话的。”张赫的脸也没见好多少,瞪着段寒江像是下一秒就要动手打一架,但他深吸了一口气冷静下来继续说,“要黄纪先再没机会出来,除非找他确实经营洗罪集团的证据,但现在有的只有人证,没有物证能够用得上。”
“东凯大厦楼上那家会所?没有找到黄纪先经营的证据?”段寒江怀疑地问道,毕竟张赫卧底这么多年,最后还拉他下水,没点实际有用的都说不过去。
张赫无奈地摇头,“会所的账本记的都是会所生意上的帐,甚至连一般私人会所能查的色情都没有,我录了一些东西确实能证明东凯大厦是洗罪集团的窝点,但会所登记的法人与黄纪先半点关系没有,黄纪先总共出现了两次,看起来他是幕后的老板,可你知道看起来不算证据。”
“所以,现在能真正定黄纪先罪的,除非黄纪先自己认罪?”
“加上犯罪集团被捕嫌疑人的辅助证词。”
段寒江觉得张赫又说了一句废话,他把积在胸口让他暴躁的气缓缓地吐了出耿,拍上张赫的肩膀,再转身靠到窗台对面的桌子上和张赫面对面说:“黄纪先既然这么大费周章地想无声无息的烧掉黎家村小学的案卷,就说明里面很可能有能定他罪的证据,现在他以为案卷烧了。”
说着他又盯向张赫,“他肯定也知道你手上没有确切的证据,之后他很可能放松警惕,甚至自己主动自首,再找个手段狠点的律师,说不定最后还能无罪释放。”
“所以——”张赫接了两个字,干脆地抬脚起步,对着房间没有目标地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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