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聂毅的动机实在太明显,甚至有好事的旁观者认为聂毅早该动手杀了聂云青,毕竟那时聂毅,或者旁人都认为聂云青是‘强奸犯’。
带着这个主观意识,聂毅的不认罪被当成了恐惧和害怕,就像那个年龄做了错事怕被罚绝不承认的普通少年。段寒江在那个年龄也干过类似的事,比如把陆谨闻的警证藏在马桶底下。
可凶手不是聂毅,那真凶的动机是什么?为什么会留下那么贴合聂毅的犯罪现场?尸体在门口真的只是巧合?还是说真凶连聂毅回家的时机都算计在内?从计划杀人开始就确定了让聂毅当‘替罪羊’?
段寒江越想越觉得寒毛直立,结果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惊得他一抖,他把手机当成了‘凶手’狠狠地拧起来,看到是宇文枢才压下浑身的煞气,心平气和地接起来。
“怎么样了?”段寒江直接问。
“党海,计算机科学与技术系,今年大四,平都人,在外地实习,不过他昨天回了平都,家庭情况稳定,成绩适中。”宇文枢也没有废话。
“把他的地址和电话发我。”
“还有一点,何元彬是同性恋。”
段寒江眉头一抬,“这你怎么知道的?”
宇文枢回答,“党海的网络相册里锁了几个聊天截图,一个叫郝靖勋的人告诉他的,劝他离何元彬远点,说何元彬暗恋他,这个郝靖勋也是理工大的学生,比他们高了两级。”
“郝靖勋的资料你也查了吧!”
“郝靖勋家在外省,算得上是优秀,大学年年都拿奖学金,曾在校学生会当过干部,和何元彬的专业没有重合。毕业后留在平都,社保登记在一家叫恒宇数据的公司,交通记录他没有离开平都,但是人在不在就看运气了。”
“还有吗?”
“没了。”
宇文枢刚说没有段寒江就挂断了电话,转眼看向聂毅。
“先查这边。”聂毅那头接到段寒江的视线立即起身,开始收拾桌上的案卷。
段寒江没接话,一起装完毕,然后出去和车站的值班员道谢。
“谢了,兄弟!你们辛苦了!”
“你们也是!”
接着,两人回到车上,没有暖气的车里段寒江打了个哆嗦,先开了暖气再才拿手机看宇文枢发给他的消息。
除夕夜的路况让整个城市都仿佛小了一圈,党海的住址垮了两个区,但段寒江开过去半小时就到了。
这个时间党海如果不是在和他们一样的公共部门实习都应该在家,于是两人到了党帅家门口,对着手哈了口热气,段寒江抬手按下了门铃。
党海一家都没有什么警觉,没有关着门询问半天,而是直接把门开了条缝,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朝门外的两人打量了一眼,问道:“你们找谁?”
“请问党海在吗?”段寒江十分和气又熟稔地开口,仿佛他和党海是同穿开裆裤的发小。
女人没有犹豫地转身回头大喊,“党海,你朋友找你!”
过了片刻,一个留着平头的年轻人走到门口,女人就把把门的任务交了出去,换成年轻人扶着门,对外面的两人从头到尾打量了两遍,终于开口。
“你们谁啊?”
“警察。”
段寒江将警证掏出来在党海面前展开,党海先是一惊,再是一愣,半晌后才小心翼翼地再次开口。
“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认识何元彬吗?”
段寒江单刀直入,党海立即警觉地盯向他,大概已经过看过网上‘键盘侠’的口诛笔伐,谨慎地回道:“认识,他不是已经死了一年了,怎么了?”
“你觉得何元彬是个什么样的人?”段寒江无视党海的问题,不给党海考虑的时间继续追问。
党海下意识地视线错开了段寒江,回道:“挺好的,就是不太合群。”
“你知道他是同性恋吗?”
党海蓦地一怔,没有立即回答。
“认识郝靖勋吗?”
“认,认识。”
“郝靖勋和何元彬是什么关系?”
“我,不知道。”
段寒江盯着党海不接话,盯到党海开始心虚,主动地开始解释。
“我真的不知道,就是之前学校校庆活动对接校友认识了,说过几句话而已,我跟郝靖勋不熟。”
“不熟,你怎么认识他的记得这么清楚?”
党海又是一怔,对着段寒江视线不断地往上瞟,像在想词回答。
但段寒江并不给他想清楚的时间,接问道:“既然,你和赫靖勋不熟,那你和何元彬熟吗?”
“住一个寝室两三年,关系再不好也都能了解个大概吧!”
“那你知道,何元彬暗恋你?”
党海立即提高了声调否认,“怎么可能!我是不可能喜欢男的的!”
段寒江淡然一笑,“也就是说你确实知道何元彬对你有意思,郝靖勋告诉你的?”
这回党海已经不只是震惊了,他盯着段寒江心虚地审视了一遍又一遍,解释道:“是郝靖勋说的,但是我跟他确实不熟,我也不知道郝靖勋为什么要告诉我,但是我有次发现何元彬偷偷给郝靖勋打电话,但是何元彬并不承认,不过我肯定我没听错他电话里的就是郝靖勋的声音!”
段寒江下意识地蹙眉,想郝靖勋和何元彬会是什么关系。
党海却把段寒江这蹙眉当作是对自己回答的不满,他搜肠刮肚地权衡了一遍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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