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刚看到周愚和车,兜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来,看到是陆诀,他立即找了个人少的地方才接起来。
“陆队。”
“告诉你个坏消息,张赫不见了。”
聂毅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张赫不见了’的意思,张赫不是已经死了?怎么会不见了?
陆诀接着说:“我本来去市局打探张赫尸检的结果,但发现张赫根本没进总队的法医室。我还问了市法医机构,也没有其它地方收到张赫的尸体。”
聂毅奇怪,“会不会是秘密解剖?所以没留下信息。”
陆诀立即反驳,“我也是秘密问的,没留下信息。”
聂毅立即明白了陆诀的意思,陆诀是靠关系走的内幕消息,但如果到处都没有张赫的尸体,张赫会在哪儿?刑事案件不存在不尸检,直接给张赫定论是中枪身亡这么不负责任的结论。
“我觉得这事大了!”陆诀冷不防地接道,“无论现在张赫的尸体在哪儿,参与进来的肯定不只是普通的警察。”
这个不普通的警察指的是什么不言而喻,能在市局总队眼前弄走尸体的,不会是普通人,这大概也是上面把消息封得这么紧的原因。
聂毅下意识摸了摸他口袋里的名片,捏紧了手机说道:“我这边查到一条线索,等有结果了我再联系你。”
不等陆诀回话,聂毅就挂了电话,朝周愚和车走过去。
“聂同志这么快?”周愚蹲在路边正数草叶子,结果抬头一看,发现聂同志脸黑如碳,他瞬间不敢再问,直接转身上车,等聂毅坐进来,他才开口,“接下来去哪儿?”
“高新区朝阳大厦。”
聂毅说了一个地址就没了声,周愚下意识地想接一句‘去那个鸟地方干嘛’,但是想到聂同志的脸色他忍了,只在心里默默地反驳。
高新区是新开发的城区,听名字就是新兴产业聚集的地方,休闲娱乐比较少,公司企业比较多。
聂毅其实并没有想见江沁岩,或者不想见的想法,只是生理上面有着一种抗拒,就像抗拒某种讨厌的食物一样,会下意识避开。
这会儿周愚把车停下来,问道:“往哪儿走?”
“就在这儿。”聂毅打开车门,“我走过去就行了,你不用等我。”
他说完就下车,周愚忙蹭到窗边,他回头向周愚保证道:“放心,我是去干什么违法的事,真不用等我。”
“聂毅,我知道你是关心段队,但是段队最关心的是你的安全,你要是为了他干什么危险的事,回头他要是知道我没拦你,肯定不会放过我的!”
聂毅顿了一下,不由地一笑,抬手背对着周愚挥了挥,继续往前走。
周愚瞬间从聂毅的背影中领会到了一股堪称‘孤独赶死’的情绪,开始担心他上面的话成真。
“他该不是要去炸楼吧?”周愚自言的一句,觉得炸楼这种事还是段寒江更有可能,可是他家段队现在在哪儿?
朝阳大厦是朝阳基金的产业,但是朝阳基金只占了最顶上的五层。
聂毅抬头望了一眼才走进去,发现上楼要刷卡,他在前台登记半天,然后还联系了几大圈都没有让他上楼。最终他拿起名片,拔了上面的电话。
“你好。”
电话接通后,聂毅就听到了一声男声,不轻不重,不急不徐。
他暗吸了一口气,同样不轻不重,不急不徐地回道:“我是聂毅。”
电话那头的声音明显地静了片刻,接着再才继续,没问聂毅是谁,而是直接说:“你找我有事吗?”
聂毅语调平铺直叙地说:“我们正在查一个案子,需要你配合,我现在朝阳大厦的大厅。”
电话那头的声音又顿了一下,然后说:“抱歉,我现在不在,如果你愿意,可以来找我。”
“你在什么地方?”
“我派司机去接你。”
聂毅面对江沁岩的声音,有种被什么压着胸口的压抑,顿了片刻回道:“可以。”
“你稍等一下。”
聂毅猝然挂了电话,站在前台旁边,引得里面的保安不住地盯着他看。
江沁岩的稍等确实很快,没两分钟就有一个一身黑西装,还戴着白手套的人走到他面前,微微欠身地对他说:“您是聂毅先生吧?江先生让我来接你。”
聂毅有些受不了这个礼节,抽了抽嘴角,不过面上还是保持着镇定,微点了点头,对方立即做了个‘请’的手势,他目不斜视地走出去。
聂毅觉得段寒江的车已经是他坐过最高级的车了,但现在觉得段寒江的车还是挺普通的,起码座位都是朝前的。
这会儿,他坐在两排座位相对的车里,还只有他一个人,连司机都看不到,更别说前路了,他莫名有点慌,总下意识往窗外看路,担心遇上什么情况他也不知道。
结果坐了一路的车,聂毅的紧张劲全用在了看路上,车停下来,他手刚碰上车门,外面就有人先把门打开,恭敬地朝他行了个礼。
这个礼行得聂毅差点一步没踩稳,好在他外卖送多了反应快,没让人看出来破绽。
“江先生在里面等你。”
聂毅轻吸了一口气,看了眼眼前的房子,有些出乎他的意外,并没有他想象那种铺张浪费的金璧辉煌,而是栋普通的小楼房,更像是某些旅游区的民宿,透了一股 与城市格格不入的违和感。在楼房的四周大约还有上百米的距离都没有建筑,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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