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这几个字母我不知道,感觉有点像。”
段寒江没再继续追问,和常心随意地聊了几句就赶回了平都,常儒林的葬礼定在两天后,他答应了到时再来。
离开咖啡馆段寒江半点时间没浪费地就去开车,回去的路上给聂毅打电话,结果连打好几个都没有人接,最后还被直接挂断了。
他立即给周愚打过去,结果周愚说聂毅根本没去队里。
“段队,发生什么事了?你们都老夫老妻了还吵架?”
“别废话,没空跟你开玩笑。”
段寒江挂了电话急忙地赶回去,他来的时候花了不到两个小时,回去直接缩短成了一个小时,但到平都的时候也已经天黑了。
他再次给聂毅拔了个电话,这次提示‘对方已经关机’,虽然他相信聂毅不会冲动地直接跑去找江沁岩,一言不合就动凶器,但这并没能阻止他往这方面想。
一路不停地赶回家,段寒江发现聂毅果然不在,又匆忙地下楼,结果刚到小区门口就见聂毅走过来,他冲上去劈头盖脸地吼,“你去哪儿了?怎么不接电话?”
聂毅莫名其妙地望着段寒江,没明白段寒江的怒点在哪儿,不过解释总是对的。
于是他说:“我去收废品了,之后平阳宾馆的保洁特意打电话给我,然后过去才发现手机没电了。”
段寒江长出了一口气,平静下来发现自己有些反应过头,斜眼瞥了瞥聂毅说道:“回去做饭!”他看到聂毅手里拎着刚买的菜。
聂毅没问段寒江刚才的火从何而来,当作没事地上楼,路上随口地聊道:“寒哥,你不是去常局家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
“不然?应该吃个晚饭再回来?”
“我以为你要明天才回来。”
“所以,你打算趁我不在出去浪?不是叫你去队里吗?”
“我打电话问了周愚,他说队里这两天没什么事。”
段寒江猛地眉头一抬,心里骂着周愚,他刚给周愚打电话的时候周愚废话半天就是没说聂毅给他打过电话,十有八九是周愚那小子故意的。
他决定明天去队里先收拾周愚一顿,接着回屋躺在沙发上等聂小同志做晚饭。
虽然聂毅炒菜的水平其实并不算好,但吃久了他总觉得有股特别的味,让他不自觉想到了‘家’这个词。
于是,等聂大厨的菜上桌,段寒江又感受了一遍家的味道,最后在放下筷子时,他决定尽一个家人的责任。
“聂毅,我们谈谈江沁岩。”段寒江开口。
聂毅停下收碗的动作看向段寒江,表情没什么变化地问:“谈什么?”
“根据蒋信义和丁储明的证词,我可以去申请重查当年的□□案,虽然没有别的证据,但有个最直接的办法。”段寒江每个字都说得很小心,目光一动不动地注视着聂毅,连他脸上寒毛的抖动都没放过。
聂毅放下碗筷,他瞬间明白了段寒江所说的证据,当年的案子凶手是不是江沁岩,只要验一验他和江沁岩的DAN就可以,结果如果他们是父子关系,就是铁证。
可是聂毅下意识不想用这种办法,因为这让他感觉自己的存在被否定了一般,会打碎他幼年时支撑他走过来的幻想,他妈妈生下并不是想让他成为证据,而是希望他活下来,不然最后不会把他留下。
即使他现在已经不再想这些,但有些执念被印在潜意识里,不受他主观意识的控制。
“当然,主要看你的意思,你不愿意,我们可以继续查下去,如果这个案子和洗罪集团有关系,最后一定会一起查出来的。”段寒江等了半晌没有等到聂毅的回答,他把话接着说了下去。
聂毅面向段寒江,笃定地说:“寒哥,我不在意谁是血缘上生了我的人,我的人生中也从来没有父亲的存在,现在更不需要了。无论当年的凶手是不是江沁岩,总有一天我会亲手查出来,让他受到应得惩罚。”
段寒江接住聂毅的注视,聂毅这话已经明确地拒绝了最简单直接的方法,他明白聂毅拒绝的理由,所以刚刚才问得那么小心。
于是,他跳过了这个话题,开起了玩笑。
“你也不用说得这么肯定,你要是缺爱,我认个干儿子也没什么!”
段寒江一本正经地说完,聂毅无视他直接起身,收拾好了桌子‘请’段寒江去洗碗。
之后,两人一起到阳台上抽烟。
“寒哥,我觉得被你影响,我的烟瘾变大了。”聂毅夹着烟弹烟灰。
段寒江转眼朝他看过去,嘴里吐着烟问:“有多大?”
“这个月抽第三根了。”
“一个月三根说个鬼的瘾!”
段寒江蓦地灭了剩下一半的烟头,接着严肃起来,说道:“今天我去隔壁,问了常心,她说常局在黎县的时候,有个支教的朋友,是平都人。”
“是黎家村小学和学生一起被炸死的老师?江岸枫?”聂毅接道。
“有可能,但是她也记不清对方叫什么。”
“如果说,以常局是洗罪集团的人为前提,现在牵扯上的案子最早是20年前唐伟明性侵学生的案子,如果当时帮唐伟明伪造证据的人与常局有关,那按照洗罪集团的加入原则,常局应该在那之前发生过什么案子。”
聂毅分析完,段寒江长叹了一口气。
若是按聂毅说的,常局身上真有什么案子,20年前往前推,存在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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