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还是没能看到。
出了办公楼,段寒江终于把聂毅口袋里的棒棒糖摸了一把出来,他剥了一个先塞进自己嘴里,然后又剥了一个强塞给聂毅。
等到耿帅和莫望舒出来,他大方地发糖道:“吃吗?”嘴里被糖塞着,有点口齿不清。
耿帅震惊地看着嘴里咬着棒棒糖的两个大男人,严辞地拒绝道:“绝对不吃。”
莫望舒也惊讶地瞪了瞪眼,不过她瞪完望着段寒江抿着嘴笑不停,拉了段寒江递过来的糖,小声地说了句,“谢谢。”
于是,四人走出学校时,三人嘴里都咬着一根纸棍,剩下的一人嘴里咬着烟。
段寒江在学校门岗处突然停住,转眼朝门岗亭里看过去,发现里面换人了。之前在等聂毅和莫望舒的时个他已经去门岗问过一次,这会儿对另外几人说:“等等。”
他立即转身朝门岗过去,敲了敲窗户,里面的人把窗门打开,他弯着腰趴在窗台上,头半伸进里面,看到的是一个年轻的小伙。
“找谁?”小伙问道。
段寒江随意地亮了下警证,然后把手机拿出来,又点开了常儒林的照片,“你见过这个人吗?”
小伙看到警证吓得一惊,段寒江问完了半晌他才反应过来,凑过去看了看段寒江的手机,摇着头说:“没有见过。”
段寒江接着手一滑,变成了丁储明被监控拍到的截图,“这个人呢?”
小伙这回看得仔细了一些,最后说道:“这个好像见过,因为他坐着轮椅,可是又自己站起来,我感觉很奇怪。”
段寒江意外地双眼一亮,“他当时在做什么?”
小伙回想了一下,“当时活动刚结束,到处都是离开的人,他好像想进学校去,可是最后犹豫了半天又没进去,我看他可疑,就一直盯着他,最后他坐着轮椅往那边走了。”
段寒江看着小伙指的方向,正好是常儒林和人吃饭的饭店方向。
“谢谢。”段寒江直起身走回去,“再去一次饭店。”
饭店离学校不到一公里,可以走过去,但是走过去又等会儿又要再回来开车,于是他们还是连车一起开过去。
这次终于有了两辆车,聂毅下意识地准备坐回原位,但被段寒江叫住。
段寒对耿帅说:“耿老弟,去帮小莫开车!”
说完他又转向聂毅,一副要批评教育的语气说:“聂毅,过来。”
聂毅把已经开了一半的车门又关回去,乖乖地过去,上了段寒江面前那辆车。
段寒江跟着上车后没有立即开车,而是淡然地着坐着调了下座位,然后对聂毅问:“有什么想说的吗?”
聂毅对上段寒江的视线,他感觉有满腔的疑问,但是仿佛哪个问题都不知道该怎么问一般,最终回了一句,“我只想查清真相,还该还的人清白,让犯罪的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嗯,觉悟不错!警察最忌讳的就是感情用事,记住,任何时候都要保持冷静。”
段寒江说完这句颇有装逼嫌疑的话就启动车子,不到一分钟就开到了饭店的门口,耿帅和莫望舒已经在门口等着。
段寒江开门下车,上前和两人打了个照面直接进饭店,找到前台。第二次来他轻车熟路,甚至连前台的服务员都熟了,对方还先跟他打呼。
他靠过去微笑道:“又打扰了。”
“警察为人民服务,我们也为警察服务嘛!”服务员笑得春天快来了似的,花开了一柜台。
段寒江又把手机拿出来,点开他刚拍的照片给服务员看,“这里有那个人吗?”
“这个。”服务员毫不犹豫地指向了江会长,接着下意识地抬起头看向聂毅,然后又转回照片上,来回了好几次,奇怪地说,“肯定是他,他说话没有本地口音,看着不是当官的就是老板,绝对不是黎县人。”
服务员说完不自觉又瞟向了聂毅,最终还是把她想问的话吞了回去。
段寒江听完没觉得惊讶,只感觉果不其然,不由地朝聂毅转过眼,收回手机说了声随口对服务员道了声谢准备调头。
但是,他刚转身后一个人突然冲上来,直撞向柜台,他本能反应地一个侧身让开,反身抓住来人的手往身后一扭,对方瞬间被他反押抵在柜台上。
只是他顾着抓人,没有顾到手机,手机从柜台摔到地上,本来已经黑屏,结果给摔亮了,屏幕上划到了前一张丁储明的照片。
“聂毅,手机!”段寒江心疼地喊了一声,他的工资已经规划得超标,没有钱再去买手机了。
聂毅把手机捡起来,拍了拍灰尘安慰地对他说:“没事,没坏。”
“你们是不是在找那个人!”被段寒江押住的人突然开口。
段寒江立即转眼盯过去,打量了一番被他押住的人,不过20出头,顶着一头黄毛,脸上大写着混混两字。
“我见过他,你放开我,我告诉你他在哪儿。”黄毛继续说到。
段寒江瞥着他不出声,他扭着头打量着段寒江,“你们是警察吧!”
“嚯,看来进去过的次数不少了。”段寒江哼笑一声,突然放开黄毛,倒不是他不怕黄毛跑了,而是他自信不会让人跑了。
黄毛扭了扭脖子,脸上扬着初生牛犊的无所畏惧,打量着段寒江说:“挺上道的嘛!”
段寒江不介意地回,“我上不上道主要看你上不上道。”
柜台里刚刚的服务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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