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不相信他,洗脑般地告诉他‘聂毅,不要再否认了,你杀人已经是的事实!’
“聂毅?聂毅!”
聂毅感觉肩膀被推了一下,转眼看到段寒江又在对着他拧眉头,又是怕他掉时深渊里的眼神。
他回道:“我只是想起了当时,那时年龄太小,心理承受力还不够。”
“那本来就不是该那个年龄承认的事!”段寒江认真地对上聂毅的视线,不自觉地抬头揉了一下聂毅的头发,“但是你要记住,那都已经过去了,我们一定可以查清当年的真相,证明你无罪。”
“寒哥。”聂毅终于将脑子里冒起来的回忆又压下去,认真严肃地叫了段寒江一声,等到段寒江回答了他才继续。
“什么?”
“我真高兴可以认识你!”
聂毅说着嘴角掀起来,心里有种像狗一样对段寒江满身蹭一遍的冲动,还好此时不合时宜,他忍住了,余光瞥见外面的两人进了电梯,他们才打开门走出去。
他立即和段寒江对了一眼,现在不说他们能不能有办法混上去,就算能上去也不清楚上面的情况,反而容易打草惊蛇,于是两人的意思都是在原地等刚上去的两人下楼来。
这会儿聂毅不想吃饭,段寒江也不想抽烟了,甚至连举手投足都透着警觉,随时防备着嫌疑人逃走。
但时间也因为他们的专注而变得更长,之前几个小时也一眨眼就过了,现在半小时他们都感觉像是已经‘蹲’了半天。
段寒江趁在人还没下来之前给陆诀打电话,非正式行动,他没半天申请武警来将整栋楼都包围。
“你还有什么没说完?”对陆诀来说半小时就是刚刚的事,段寒江很少有短时间连续和他通话的情况。
段寒江也不废话,直接说:“刚刚张赫和另一个男人上楼了。”
“等等!张赫?市局总队那边的张赫?”陆诀莫名其妙又不可思议,“怎么又扯上他了?”
段寒江迟疑地回:“我没有跟你说过张赫?”
“说个屁!张赫怎么了?”
“现在跟你说了,我们在陆谨闻案子的案卷上发现案卷被人动过,有人抹去了和洗罪集团相关的部分,只发现了这一个名字。”
“就是张赫?”
“对,但是现在相不出他到底扮演了什么身份,9年前的分尸案里帮杜隆江的人是不是他。”
陆诀那头顿了一会儿,继续说:“张赫11年前毕业,实习时是在市局,后来调到区间派出所两年,然后又调回了市局,过了一年又调去了平阳分局。”
段寒江接道:“也就是说陆谨闻案子期间,他确实在市局,而案子从一开始就是由市局在负责。”
这已经足够说明张赫有了基本嫌疑的条件,加上出现在这里,就算当年陆谨闻的事与张赫无关,张赫也清白不了。
段寒江最后说:“先别管这么多,你快过来,在楼下等着,预防跟丢。”
他说完挂了陆诀的电话,又等了差不多一刻钟,门外的电梯终于再次打开,出来的还是张赫和律师。
段寒江和聂毅立即退回房间里,等张赫和律师从过道里走过再才出来,前面两人进电梯下了十几楼,他们才等到另一部电梯,段寒江趁机给陆诀发了条消息说‘人已经下楼’。
他们在顶层,电梯里面没有其他人,段寒江进去直接上手把电梯拧成了‘司机模式’,直达一楼。
但还是慢了一步,他们出电梯时张赫和律师已经出门了,接着收到了陆诀发来的信息。
——他们分开走了。
段寒江和聂毅立即从大门跑出去,看到马路边上张赫和律师各往一个方向,而陆诀的车在马路对面。
张赫走的方向和陆诀的车同向,段寒江立即给陆诀回了一条语音,“你跟张赫。”
陆诀没有回答,不过段寒江看到陆诀的车动了。
另一个方向的律师没有上车,而是往步行街的方向走过去。
聂毅问段寒江,“寒哥?”
虽然他的问题都没问出口,段寒江还是理解到了他的意思,回道:“不用跟了,直接问。”
聂毅朝段寒江挑了挑眼,对于律师他们现在的了解太少,跟踪没有目标性的关键,并不适用。
不过段寒江的直接问并不是指的上前搭讪,而是不着痕迹地跟上律师,在一条人较少,路灯较暗的街上,两上冲上去把律师拽进了路灯照不到的黑暗角落里。
“不许动。”段寒江手里拿着打火机抵在律师的后腰上,语气像是某个刚下山的土匪。
律师下意识地举起双手,背对着他回答:“你们要什么?”
段寒江一声冷笑,“要你的命。”说着他将手里的打火机用力往前一送,仿佛他真拿的是枪一样。
律师的身体明显的一僵,语气有些变调,强行保持着镇定说:“你们是谁?这里大街,你们杀了人也逃不掉的!就算逃掉了警察也会很快找到你们!”
“你不惊讶为什么有人要杀你,看来亏心事做得不少!今天我们是替天行道,警察也会感谢我为社会除害。”段寒江信口胡说得一本正经,聂毅在一旁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不过律师却被段寒江吓得不轻,他接触过的罪犯不少,最可怕的莫过于两种。
一种是亡命之徒;另一种是有一套自己的三观,把自己当正义的变态,段寒江此刻给他的感觉很像后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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