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因为罗鹏的话就和之前看到的有什么不同。
所以他走到聂毅跟前没说案子,而手自然地在聂毅的外套口袋里摸出来一把棒棒糖。聂毅眉头一蹙,他毫无心理负担地剥了一颗塞进嘴里,再抬眼问聂毅,“吃?”
不等聂毅回答段寒江地又剥了一颗,塞进面无表情的聂毅嘴里,还回头问容鑫浩,“容副队,吃吗?”
容鑫浩保持严肃来掩饰他‘你们高兴就好’的眼神,摇头回答:“不用了。”
“那说正事。”段寒江若无其事地把嘴里的糖咬得‘嘣嘣’作响,完了说道,“以罗鹏说得都是真的为基础,就一定有人在尸体被发现前转移了抛尸地点。”
因为在案发后更改抛尸地点基本是不可能的,一系列相关的东西太多,除非把所有案件相关的人都洗脑重来一遍。如果是结案后单纯的修改案卷,那他们查了这么久,肯定会发现漏洞,就跟掩藏犯罪痕迹一样,做过的手脚越多越容易发现漏洞。
“这个人会不会就是杜隆江?”容鑫浩接问道。
聂毅又把话接过去,“不会,尸体最后被发现的地点都在湖里比较隐蔽的位置,如果不是意外被发现,绝对不可能那么快被注意到,显然是刻意在规避被发现的可能。
既然杜隆江能选出更好的抛尸地点,为什么还要先抛到水箱里,多此一举?”
“有人在帮他。”段寒江无缝地衔接了聂毅话的话,“并且这个人还是个内行。”
这句话让聂毅最先想到的是这段时间他们经历的案子中,那些藏在背后的人,就像如影随行的幽灵围绕在他们周围。
段寒江思忖了片刻,突然决定地对容鑫浩说:“容副队,为了提高效率,我们分开查,麻烦你带人去平大找刚才罗鹏说的水箱,确认他说的话。”
容鑫浩向来是个亲力亲为的行动派,陆诀把他指派给了段寒江,他也没考虑什么职场关系,接到命令直接点头,立即带了几个人就往平都大学去。
等到容鑫浩出门,聂毅才问段寒江,“寒哥,你故意叫走容副队,是不想他知道‘他们’的事?”
段寒江伸了伸腰,语重心长地摆出他‘过来人’的态度说:“在案件中,判断一个人有没有嫌疑不是从感情出发,再相信一个人,只要他符合嫌疑的基本条件,都是可怀疑对象。”
虽然这么说,但聂毅确信段寒江不是怀疑容鑫浩,因为9年前容鑫浩还在警校没毕业,只是知道可能在他们中间有这样的人存在,那他们查的事总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之前和陆诀约在茶楼见面也是这个原因。
段寒江嚼完嘴里的棒棒糖,被甜得牙疼,突然对聂毅说:“聂小同志,把案卷带上,去跟安阳的同志借块风水宝地。”
聂毅见段寒江蹙着眉头的样子,叼着糖棍去抱上装案卷的箱子跟安阳的同志借风水宝地去了。而段寒江回头去了吸烟区抽烟去甜,只是两种味儿混在一起,口感并不是很好。
五分钟后,段寒江在一间闲置的会议室见到了聂毅。
聂毅把案卷整理好,理清了思路重新开了一个话头,“寒哥,曾副队是不是说过,你舅舅是在9年前的分尸案查到了‘他们’的?”
段寒江坐到聂毅旁边的位置,习惯性地翘起二郎腿,满脑子都是‘你舅舅’这个称呼,他蹙着眉头点头表示肯定。
聂毅继续说:“既然9年前的案子有人帮杜隆江掩藏证据,那帮他的人可能就是‘他们’的人,你舅舅查到这个人,然后知道了‘他们’的存在。”
段寒江接道,“曾询还说过当时陆谨闻枪杀技鉴所枪支科主任,是因为怀疑他跟‘他们’有关系,但是最后证明枪支科主任是清白的,而陆谨闻怀疑的这个人确实存在。”
“所以你舅舅的方向并没有错,从分尸案能查到与‘他们’相关的线索,而帮杜隆江的人是最关键的人物。”
聂毅一本正经地接着段寒江的话分析,可他说完段寒江却猛不迭地凛起眉头,话锋一转。
“你能不能别在‘你舅舅’?”段寒江实在忍不下去这个称呼了。
“那陆队他爸?”聂毅保持他一本正经的表情。
段寒江倏地一脚朝聂毅坐的椅子踢过去,十分无语地说:“说名字!现在是讲案子,不要代入个人的人际关系。”
“知道了。”聂毅回答,终于把他纠结半天的称呼掰过来,“接上面说,我们现在就像是当年的陆谨闻,从分尸案查到‘他们’的痕迹。再顺着这条线查下去,或许也会和陆谨闻当年一样,让‘他们’主动跳出来。”
段寒江猛地抬眼盯向聂毅,“你认为当年陆谨闻的案子,是‘他们’主动挑起的?”
“曾副队因为成为了‘他们’的一员,然后被要求制作假证据诬陷陆谨闻,有两种可能,一种是陆谨闻当年犯的案子也是冤案,陆谨闻顶替了真正的凶手成了替罪羊。
另一种是陆谨闻已经触碰到了‘他们’的底线,有了必须除掉的理由。”
两人之间静了半晌,段寒江脑子里把这段时间的疑惑都过了一遍,说道:“如果分尸案里帮杜隆江的人,就是陆谨闻当年追查的人。
那么从张翔开始,所有的案子都被一条无形的线串起来,将这条线跨越了20年。”
“寒哥,你觉得‘他们’究竟是什么人?”
“一个专门替真凶逃脱法律制裁的‘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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