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具、物件基本上都有这种撞击的磨损,肯定经常被砸,砸了又重新捡起来放好,真是能折腾。”
段寒江眯眼把凑近,把宇文枢说的磨损看了个仔细,他发现磨损并不只一层,几乎都是旧痕添新痕,有的磨损已经变平滑,有的颜色都还是新的,结合刚才邻居的话,牟自强多半是隔三岔五就在家里摔东西。
而牟自强只有一个人住,也没有什么朋友,平时不怎么交际,被人惹怒的可能很少,那么经常独自在家摔东西?
段寒江现在已经不往正常人的逻辑想牟自强,一般人摔个东西可能就是发脾气,但是心理变态的人摔东西的理由可能就有很多。
他站直把眼睛睁回来,又问:“没别的了?”
这个问题宇文枢很难回答,他的专业是技术,现场勘查不是强项,只得瞥着视线如实回答,“没有了,连冰箱都是空得菜叶子都找不到一个,若不是那边的垃圾桶里的东西还算新鲜,这个房子说没人住都说得过去。”
“有没有找到工作箱之类的东西?里面有镙丝刀钳子之类修空调的器具?”
“没有,这套房子里除了基本维持生活的物品外,没有其它任何具有个人特色的东西。”
段寒江思忖了片刻,最终还是提高声调说道:“行了,所有东西恢复原样,撤了。”他说完率先退出去,冲下楼。
走出单元门段寒江就看到路边警车里曾询正无所事事地打哈欠,手里还抱了个茶杯。
他走过去,曾询伸着懒腰,视线从车里瞟出来问:“怎么样了?”
第五次 不
现场所有人都反应迅速, 段寒江刚喊完行动, 邢震那边已经开始调整大灯, 把光打到了柱子那边,接着技侦上前开始做血液反应测试。
聂毅站在边上没上前去凑热闹, 等那头结束,他听到邢震大喊一声,“关灯。”
啪!一声响后灯光熄灭,漆黑一片的烂尾楼里其中一根柱子上面亮着几处萤光。
聂毅朝有萤光的柱子走过去, 不知踩了谁一脚,对方只嗯了一声没跟他计较。他径直走到柱子前, 发现萤光最亮的地方是从柱子里面支出来的一根细铁丝,可能是施工没做好的残留。而在铁丝正下方的柱面上, 有一条长长的滴落痕迹, 应该是‘凶手’被铁丝扎中受伤留下的血迹。
另一边的技侦沿柱子下面的血痕检测过去,最后血迹一路滴到窗框边上,不过窗框边的痕迹经过长年的风吹雨打,几乎看不见了。
技侦那边忙着拍照, 提取样本,结束之后, 大灯又啪的一声亮起来。
“聂大侠。”周愚见灯亮起来就朝聂毅跑过去。
聂毅正在窗框边上探头往下看, 他也跟着看出去,底下风吹草动如同魁影一般, 他问道:“你在看什么?”
“我在看把一个人从这里推下去,需要多大勇气。”聂毅动作不变地回答。
周愚惊讶地收回视线, 一本正经地用聂毅同样地语气说:“大概只需要恨一个人,恨到想他死的程度。”
聂毅突然站直起来,认真地对上周愚的视线,“但大多数人其实就算恨一个人恨到想他死,也并不会真的动手。不信你想象一下你打算动手杀了你最恨的那个人,一定会下不去手。
所以大多数人在冲动杀人之后会后悔,害——”
“聂毅!”段寒江人来到,声音先打断了聂毅的发言,他发觉聂毅和周愚一起,他应该担心的是周愚。
他突兀地停在离窗框一米多的位置停住,对前面两人喊道,“过来。”
聂毅盯了段寒江定住的脚一眼,听话地过去了。
但周愚朝段寒江嘿嘿一笑,特别欠抽地说:“段队,你不是恐高吧?”
“少废话!”段寒江吼道。
周愚一脸贱笑地走过来,试图惊吓疑是恐高的段寒江,结果技不如人地挨了一拳终于老实了。
然后他想起刚刚想问聂毅的问题,“聂大侠,你是怎么看出那个柱子有血迹的?”
聂毅回答:“如果我是凶手,你是死者,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挡在了出口的方向,而你想逃,会怎么逃?”
周愚惊奇地瞪眼,认真地想了想他要怎么逃,结果只想到他肯定是往门口逃,可具体怎么行动,不到现场他想象不出来。
“你们不如模拟一下?”段寒江看热闹似的地开口,聂毅不明地用眼神询问,他回道:“我也很好奇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聂毅惯性地对段寒江点头,于是其他人都让到一边,把‘舞台’让给聂毅和周愚。
周愚站在当时现场脚印最集中的地方,聂毅和他面对面堵在门口的方向,接着周愚动起来,目标只有聂毅身后的门。
但聂毅一左一右就是挡住了门口的方向,而他所站的位置离刚才发现血迹的柱子越来越近,最后就在差不多柱子的位置被聂毅抓住。
“厉害了啊!”周愚认输地赞叹。
段寒江一直注视着聂毅,在他看来聂毅也确实是厉害,但不是周愚所说的那那方面。整个过程其实都在聂毅的控制中,不是周愚逃到柱子的位置,相反是被聂毅逼过去的,因为有了那几根柱子限制,聂毅能够更容易抓住周愚。
这一点如果是在‘真的’现场,发现柱子下被抹去脚印的痕迹,推理出来并不困难。
聂毅的厉害就在于他只是纯粹地站在凶手的角度,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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