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在你背后是不是还有其他人?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你是不是想太多了?段队长。”
“夏莉有句话让我转告你。”
两句完全搭不上关系的话,却上蒋信义筑起铜墙铁壁的防备瞬间崩毁,他眼睛瞪到了最大,对段寒江问:“她说什么?”
“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要陷害陆谨闻?”
蒋信义刚瞪起的双眼又狠狠地敛起来,愤恨地对着段寒江,可最终还是开口,“当年有人找我做伪证诬陷陆谨闻,我不知道对方是谁,也没见过人,条件是他们帮我还赌债。但是我拒绝了,因为我知道答应肯定就再也脱不了身。”
“你说的人是怎么找上你的?”
蒋信义犹豫了片刻,感觉自己亏了,“你先告诉我夏莉说了什么,我再告诉你!”
“少废话,你没有讲条件的余地,难道你不担心她知道你‘死而复生’有什么想不开的吗?”段寒江威胁地拧紧蒋信义的衣领,很显然他的话对蒋信义很受作。
“聂云青。”蒋信义回答。
段寒江的瞳孔猛地一缩,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个可能,但没有一个最终成形。
他继续问:“聂云青是他们的人?”
“我不知道,或许他只是个中介。”
“那他是被谁杀的?”
这个问题,蒋信义忽地一笑,“反正不是聂毅。”
这个回答,段寒江也很不满,冷不防地又揍了蒋信义一拳。
片刻后,段寒江松开了蒋信义,站直在狭小的拘留室中间,深吸了一口气。
“你还没说夏莉要你转达什么?”蒋信义咳了几声,顺过气来。
段寒江视线转过去,说道:“她让我转告你,戒指她会一直戴着的。”
蒋信义听完段寒江毫无感情的叙述,先是发愣,然后突然跪了下去,接着嚎啕大哭。
段寒江充耳不闻地走出拘留室,把门锁上,留下钥匙,离开。
回去之后,段寒江忘了夜宵,也忘了蒋信义说的话,倒在床上闷头就睡,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下午。
聂毅新找了一个不知干什么的兼职,一早出门的时候他有点印象,醒来看到前几天就打包好的行李,想起搬家的事。于是他下楼垫了个肚子,然后准备开始搬。
聂毅的行李比他还少,除了被子,差不多就几件衣服,倒是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比较多,比如锅碗瓢盆,比如泡菜坛子,还比如空矿泉水瓶。
段寒江按自己的标准,能不要的就扔,最后真搬起来他才发现原来也还是不少,他一个人可能要花一个下午了,于是一个电话把周愚召来。
周愚接到电话,段寒江说有重要的事,他真以为哪里又出了案子,还笑段寒江的死神体质没救了,一休息就出事。
结果他到了地方,发现是叫他帮忙搬家。
“我现在是上班时间。”周愚严肃地表示。
“少废话!”段寒江横眼。
周愚的废话没少,不过也没转身走了,任劳任怨地一起搬了,包括这边搬下去,那边再搬上楼。重点是两边都没电梯,全靠人工爬楼。
终于搬完,段寒江对周愚没有电梯的抱怨,回道:“废话,有电梯我需要你?”
周愚站在乱七八糟的客厅,视线下意识扫到了曾经案发现场的卫生间。
“段队,你还住回来,不害怕吗?”
段寒江也朝卫生间看过去,半晌后若有所思地回答:“有什么好怕?这对我来说是鞭策!”
“您这思想觉悟,不愧是我师父!”周愚马屁拍得随便,被段寒江捶了一拳。他突然想起来地看了眼时间,“我去,都七点了。”
已经是晚饭时间,于是段寒江问:“去吃饭?”
“不去,我有正事。”周愚想也不想地拒绝。
“这可是你自己不去的,别回头又回队里说我抠门,帮我搬家连饭也不请吃。”
周愚怀疑段寒江请吃饭的诚意,回道:“请把欠我的600块先还我。”
“什么时候的陈年往事,还记得?那录音你还记得吗?”
“段队,你知道聂毅来前,你年年被票平阳分局警队一支草,还一直单身吗?”
“关你屁事,滚!祝你相亲成功,拉低一下咱们队的光棍比例。”
周愚瞬间僵成一条咸鱼,望向段寒江说:“能不能别把刑侦那套用在我身上?”
“不然,你以为我真要请你吃饭!”段寒江抠得理直气壮。
终于,周愚甘拜下风,在段寒江‘一毛不拔’的注视下走出门。
段寒江随便地在乱七八糟的行李中间收拾出一条路,突然发现他已经完全习惯了一个勤劳室友的存在,于是干脆给勤劳的室友发信息,让他回来随便带个外卖。
聂毅在回来的路上收到段寒江的信息,但等他带外卖到的时候,段寒江直接在沙发上睡着了。
段寒江昨晚就给了他钥匙和一个地址,好在他外卖送得多,没花时间就找对了。
进门后他首先看到的,除了沙发上睡觉的段寒江,就是乱七八糟的客厅。
勤劳的室友把外卖放下,开始收拾,还要小心地不吵醒段寒江。
三个多小时过去才终于干完,看着整洁一新的屋子,聂毅松了口气,这还是他第一次住在这么像模像样的‘家’里。
段寒江非常会挑时候地醒了,睁开眼就看到聂毅,“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问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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