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几条痕迹,我还以为是车脏了。”
他说着通知人把监控的车辆截图给他发过来,然后在手机里放大了和照片对比。
“确实像是一样的。”段寒江眯着眼说,如果只是撞了车型或装饰其中一样可能是巧合,但若是两样都一样了,就可能不是巧合了。
他笑拍着宇文枢的肩膀说:“语文书,说不定你真的走狗屎运了!赶快去让张矩然给你算一卦!”
宇文枢无视段寒江,他给段寒江去调容港高速案案卷的线索里,确实都是真的,除了车辆不知去向的结论那条,现在可能搞不好真被他胡说说中了。他觉得他不应该找张矩然算卦,应该去买彩票,说不定后半生就不用过天天加班的刑警日子了。
“死者夫妇的户籍确实在平都市!”聂毅放下手里的案卷插了一句,把畅想过头的两人拉回来。
段寒江和宇文枢对了一眼,都猛不迭地兴奋起来,宇文枢立即又让人把之前排查出来的车辆信息送过来。
不管这是不是从天掉下来的线索,任何的疑点都不放过是刑侦警察的原则。
段寒江重新坐下来,认真地看起了容港高速抢劫杀人案的案卷。
案子发生在一年前的11月底,死者是一对新婚夫妇,丈夫叫叶文豪,妻子叫翟燕,两人开车去度蜜月的路上出事。
死因是被凶手一刀割喉,被发现时叶文豪的尸体端正地坐在驾驶座,翟燕也同样正坐在副驾,尸体没被移动过,椅背上的血迹有部分呈喷射状。也就是说两人都是在坐位上被杀的,尸检结果也说明两人是被人从后割开喉咙的,那么凶手只能是从后座杀人的。
什么理由会让一个陌生人在高速路上,进到进自己车里的后座,并且给了他杀人的机会?
段寒江快速地把案卷看完都没有找到这个疑问的答案,但是除此之后的证据链都很完整,这个疑问就像被死者带走了,成了一个不解之谜。
技侦室来跑腿的又是实习生,他敲开门进来打断了段寒江的思路,目光扫了扫段寒江和宇文枢,犹豫要把资料交给谁。
“给我。”段寒江抬手把实习生手里的资料要过来,然后挥手意示‘你可以走了’。
那一叠全是平都市所有玛莎拉蒂总裁的信息,包括购买过户车祸等所有历史,要一一排查下来绝对是费时又费力的事。
好在初步的工作宇文枢都已经做过了,只是没有确定那天晚上的车究竟是哪一辆,余下了28辆有嫌疑的。
段寒江看到这28辆被宇文枢圈定有嫌疑的车里,并不包括上面说的那一辆,他朝宇文枢看去表示疑问。
“这辆已经核对过了,确实在结案之后就停在拍卖行。”宇文枢解释。
段寒江问:“现场看过?”
“没有。”
“没看过下什么结论。”
段寒江突然顿下来,手指敲着桌子过了一会儿说:“语文书,你去落实拍卖行的那辆车到底还在不在。如果说这两起案子真有关系,我怀疑容港高速抢劫杀人案真的是一起冤案,那个帮季思楷伪造证据的人,不是第一次干这个。”
宇文枢点头,确实觉得案子变复杂了,正准备起身,段寒江又叫住他。
他回头问:“还有什么?”
“这点你先别给市局的人透露。”
“为什么?”
段寒江朝宇文枢瞪过去,“你别管,总之没查清楚前先保密。”
“好吧。”宇文枢从来不纠结领导们之间的明争暗斗,终于走出了会议室。
“聂毅。”段寒江对着眼底的案卷,看不进去,干脆问聂毅,“你怎么看?”
“我觉得的——”聂毅下意识地握了握拳,然后松开,“好像有人在专门制造冤案,从8年前开始到现在,没有停止过。”
“嗯。”段寒江的视线又垂了下去,盯着眼下的案卷说,“这个案子和另外几起案子都有一个相同点,就是证据链堪称完美,即使‘凶手’没有认罪也能够定罪。就像现在队里的案子,如果没有一开始你对凶手心理的分析和之前的几个案子对比,我也不确定我是不是会认定陈博是凶手。”
聂毅接道:“那现在先查容港高速抢劫杀人这个案子吗?”
段寒江点头,“季思楷那边没动静,网上的流言热度退下来,陈博被拘,他可能以为我们已经确定陈博是凶手,要是他聪明的话应该暂不会有什么动作。”
确认了段寒江的意思,聂毅重新打开案卷。
案件的死者除了叶文豪夫妇二人,还有一个14岁的女孩,就在离案发车辆的十几米处的田梗上,而当时和女孩一起的还有一个8岁的男孩,是女孩的弟弟,因为在田梗下的水沟没被凶手发现,逃过一劫。
但是男孩因为受到过度的惊吓已经不记得当时的情况,只记得‘被姐姐推下水沟,然后害怕,很凶’,没有其它有用的证词。
聂毅看下来的疑惑的和段寒江一样,凶手究竟是怎么杀人的?
若是以案卷上的结论来看,凶手是即兴的杀人抢劫,因为死者的车在被发现时水箱缺水,当时是拉了手刹停在路边,并且摆放了障碍标识。
凶手是在看到停在路边的车后起了杀心,使用某种方法得到车主的信任,进入车里,杀害了两人,然后抢走了所有值钱的物品和现金。
但这个某种方法并没有详细解释,因为胡彬并没有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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