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行车停在那里,晚上还要送外卖。”
段寒江无话可说,那可是聂毅赖以生存的工具,回了句,“行。”
今天晚上聂毅帮了忙,于公于私段寒江都应该代表平阳支队表示一下谢意,这个不早不晚的点,送人回家也是无可厚非。
不过段寒江难得给人当回司机,目的却不那么单纯。他对聂毅的过去不了解,但是聂毅现在的状态,在他看来就像是站在犯罪的边界线上,随时都可能跨过那条线。
他关注聂毅不是觉得聂毅一定会跨到线的另一边,而是想拉住聂毅,别让他有机会跨过去。
因为看到聂毅,他总是忍不住想起陆谨闻当年。
然而,聂毅全程都处在暗自警觉的状态,像是知道他有问题似的,结果到聂毅下车他真正想问的话一句都没有问出口。
“谢谢。”聂毅拿到他的破自行车,在车外对段寒江说。
段寒江脑袋伸出车窗,问道:“真不用我送你回去?”
聂毅还是一如既往,笑得能迷惑人地回答:“我可以骑回去。”说完他就踩着自行车走了。
段寒江盯着后视镜里聂毅的背影走远,再才开车。此时已经快早上7点,早高峰正在苏醒,他往车顶上栽了一个警报器,把车飙回警局。
车停下他就一路冲到审讯室外,发现苏凤娇还在隔壁,抱了个水杯说得声情并茂,他的脚步转了个弯,往苏凤娇那边进去。
“还没问完?”段寒江站到问话的杨怡君旁边。
杨怡君有些头疼地仰头,把做的笔录交给段寒江回答:“这位女士,说得很详细。”
段寒江扫了一眼笔录,确实挺详细的,详细得一堆废话,连表情动作都一一描述了。他挑重点看了一遍,把笔录还给杨怡君说:“没有重要的就不用问了。”
说完他的脚步已经转出去,但半途又收回来,对苏凤娇问:“你脸上的伤怎么回事?”
苏凤娇一听这个立即生气,嘴里哼着气,不满地瞪着段寒江说:“一个没用的男人弄的!果然男人不能只看外表,装得多清高,实际上是自己不行!”她的语气好像是段寒江要对此负责一样。
然而,段寒江听完就走,全然不没有搭理她的意思。
回到审讯室的门外,段寒江直接推门进去,里面的人都转眼朝他看来,曾询立即起身说:“段队,你终于来了。”
段寒江瞥过曾询没有出声,曾询在转身对着他时用眼神向他表示摇头,接着他径直过去拉开椅子坐下。旁边记笔录的人是周愚,扫了他一眼明显地松了口气。
审讯室的门再次关上,段寒江没理桌对面的人,先给自己点了根烟,然后翘起二郎腿开口:“牟自强,对吧?”
隔了一张桌子的男人胡子没刮干净,瑟缩地坐着不动,头低着只抬了一丝余光打量段寒江,被段寒江冷眼一瞪,立即又把视线收回去,隔半天才微微点了下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地回了一声,“是。”
“你半夜三更去苏凤娇家里做什么?”段寒江坐直了一点,严肃起来。
牟自强还是低着头不说话,连喘气的声音都没有了似的,整个人的存在感降到了最低。
段寒江拧起眉心,静默不动地盯着牟自强跟他耗,直到他夹在手里的烟掉了一截烟灰,牟自强还是一言不发。
他的耐心受到了挑战,忍下脾气换了个问题问:“昨天早上7点到8点20你在哪里?做什么?”
牟自强继续沉默。
段寒江冷笑一声,终于抽了最后一口烟,将钟可的身分证甩出来,说道:“说说这个为什么会在你家找到?”
牟自强看到钟可的身份证,一成不变的眼神抖了一下,立即又恢复过来,还是不说话。
“无法反驳了吗?”段寒江质问,但做好了牟自强继续沉默的准备,却意外听到牟自强的声音。
“捡的。”牟自强的声音依然小到几乎听不见。
段寒江紧接着问:“在哪里捡的?”
“宾馆。”牟自强回答。
“宾馆哪里?什么时候?”
牟自强又一次沉默。
段寒江倏地一掌拍桌,桌子都被他拍得抖了一下,“回答。”
牟自强一动不动了半晌,段寒江要再次失去耐心时,他对着桌子的脸突然掀起眼皮,嘴角露出一股明显的诡笑。
这赤|裸的的挑衅完全刺激了段寒江的神经,段寒江把烟头按在烟缸里,同样对着牟自强冷笑出了声,“你以为你什么也不说就没事?你把证据藏得很好?”
段寒江说完直接起身,转头风轻云淡地对周愚说:“周愚不用问了,让他在这儿好好坐会儿,牢里可没椅子给他坐!”
他毅然地退出了审讯室,一路泥石流似的回到办公室,就牟自强刚看他的那一眼,他已经能够确定牟自强就是凶手,牟自强承认他拿过钟可的身份证,但实际上钟可的身份证被擦得干干净净,别说指纹,连粒灰尘都没有。
段寒江放眼看向整个办公室,一半的人都趴着,他把门关的一声重响,吼道:“睡什么睡!把平阳宾馆给我翻过来,我不信找不到证据!”
第27章 27句 数
平阳分局刑侦支队像刚刚烧过一场大火, 所有人脸上都一副焦碳似的神色,黑中带火, 谁碰烧谁,尤其是段寒江。
偏偏刚到8点, 陆诀就拿着文件来调郭栖梧案的案卷, 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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