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什么,继续抽着烟。
这一晚,他和冷雨夜一起喝了多少酒,他不记得了。他只记得,迷迷糊糊间,他和冷雨夜一同进了电梯。从电梯出来,走过长长的走廊,进了一个豪华的房间。
眼前的女人如此妖娆,像个暗夜中的精灵,迷离的眼神勾魂摄魄,媚惑的笑容娇慵无限。可就在她勾着他的脖子吻他的时候,他忽然意识到,她不是韶筠。韶筠的吻总是很俏皮,像只小猫一样舔来舔去,麻酥酥的,而这个女人老道的多,她更像一条蛇,紧紧的缠着他就要僵硬的身体。
丁萌用尽全身的力气,脱离她的怀抱,顾不得整理身上凌乱的衬衣,说了句对不起就跑出了房间。冷雨夜在床上忽然一笑,这小子,还嫩得很呢。
丁萌漫无目的的在午夜的上海街头游荡,空气中有一丝燥热,莫名的沮丧像要把心掏空了,那种失落的感觉,怎么也填不满,整颗心痛苦不堪。韶筠,你这坏丫头,你在哪儿,怎么还不回来。我好想你啊。
他坐在外滩的花坛边,手机的时间提示是午夜两点。要不要打她的电话?他对着手机犹豫了半天,按下了她的号码。谁知,却是占线的提示音。这么晚了,她居然还在和谁通电话。丁萌一气之下把手机摔在地上。
韶筠正在和月月通国际长途,月月在电话里一个劲的数落贾大款如何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到了米国之后,贾大款没有了父母约束,钱又花不完,不停地和些黑妞白妞约会,惹得月月醋意大发,怎么劝他也听不进去,也不怕得艾滋。
韶筠听得直打哈欠,嗔道:“小姐,你那里是白天,我这里可是午夜呀,我明天还要上班呢。”月月在电话那头咯咯娇笑,赔礼道:“在米国,我有气也没处撒,只能打电话跟你诉诉苦。韶筠,你睡吧。我出完气了,待会贾大款回来,我再可着劲儿修理他。”
韶筠嘿嘿一笑,和她说了“北北”,就把手机扔到一旁。第二天开机才发现,有个未接电话提示,一看是丁萌的号码,懊恼的一上午心情不好。
分割线
你知不知道思念一个人的滋味
就像喝了一杯冰冷的水
然后用很长很长的时间
一颗一颗流成热泪
你知不知道寂寞的滋味
寂寞是因为思念谁
你知不知道痛苦的滋味
痛苦是因为想忘记谁
你知不知道忘记一个人的滋味
就像欣赏一种残酷的美
然后用很小很小的声音
告诉自己坚强面对
作者有话要说:某人,你可一定要挺住啊……
天马流星拳
这天是周五,韶筠下班后回父母家吃饭。韶筠父母一直不知道她从丁萌家搬出来的事,问她怎么打电话过去没人接。韶筠不知道丁萌出差,只得含糊的搪塞了一句。从父母家出来,韶筠心情不是很好,想着去逛逛街缓解一下情绪。
在商场里,她遇到大学同学罗琪。毕业后,两人难得遇到,相约去附近的茶座喝茶。罗琪神秘兮兮的问韶筠:“你听说了没有?咱们班那人见人厌、车见车爆胎的班干部杨三姐同学,有人看到她在东京银座的舞厅陪酒。”“啊?”韶筠不信道:“真的?她不是去留学吗?”
罗琪喝了口红茶,撇嘴道:“你还不知道?那个把她办出去的日本留学生一回国就把她甩了,她在那边混不下去了,只好去银座了呗。好歹挣点钱回来啊。”韶筠叹了口气,有点替杨三姐惋惜。说起来,她那人是八卦了点、市侩了点,可毕竟没什么大过错,同学一场,听她这么惨,心里也怪难受的。
忽然间,她想起了丁萌的话:即使周游了世界又怎样呢,你就能得到幸福吗?他的话有时候也不是没有道理。
和罗琪分手后,韶筠独自逛商场。看见玩具柜里有个巨大的哆拉A梦毛绒公仔,傻憨憨的看着她笑,顾不上存钱计划,也没讲价就买了下来。她抱着大大胖胖的哆拉A梦,得意的在商场里走着。
逛了两个钟头,她有点累了,到商场十八楼的餐厅吃点东西。刚找到位子坐下,就看到丁萌和吴芊芊冤家路窄的也在餐厅里。毕业后,他和吴芊芊居然还有来往,韶筠气得无名火直往头顶上窜,却又不能发作。
丁萌也看到了韶筠,故作无所谓状,和吴芊芊眉来眼去。韶筠抱着哆啦A梦,暗中狠狠给了它一拳。好在只是公仔,要是真正的哆啦A梦,早被她这一记天马流星拳给打成内伤了。
忽然,韶筠注意到丁萌有意无意的用余光瞄着她的一举一动,眼珠一转,计上心头,要想办法整整他。服务生把韶筠点的快餐送过来后,韶筠拿起汉堡咬了两口,假装要呕吐。为了造势,她一只手抓起哆拉A梦,用另一只手捂住嘴,向餐厅的女洗手间跑去。
关上洗手间的门,放开水龙头,洗了洗手又吹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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