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门一类的东西被打开了,伴随着一道粗糙的声音:“兄弟,这是水和饼干。你,去把他胶布撕了。”
“干嘛管他这么多啊。”应该是被指使的人发出的抱怨。
“人家说了不能让这人死,否则就撕票。”
嘴巴的胶布被撕下,温和还是没有什么感觉,就觉得他在一直跑,这道出口即便出现了,那也不属于他。所以也没兴趣知道那个“人家”,麻木着接受食物。
穆时疏已经扣住了贺怡情,这个女人他会处理,不过他相信温煦也没心思去处理,就打了电话给他,“温和我知道在哪里了。”
“问出来了?”温煦不觉得女人的话有那么好套,但语气却很急,他被软禁了,温父说会帮忙找到温和,至于温煦就待在家里反省。他本不会乖乖就范的,可温父却说要等温和回来共同确认,老狐狸就是老狐狸。
“我猜到的。她最近才回国,对这个地方了解多少?拥有绝对保守能藏人的地方又在哪里?别搞笑了。”穆时疏咬着一根牙签,话语里满是不屑。
温煦抽了抽嘴角,他干嘛要认识这样一个臭屁大王甚至还傻傻的“喜欢”过他!压了压声音:“总之时疏我现在被软禁了,我爸说他会帮忙,你人力不够的话就跟他说。我只听好消息,还有把人带回来以后好好解释一下这件事。”其实关于从认识那个女人开始的前因后果他差不多猜到大半了,就是想听听穆时疏的解释,看看穆时疏那因为计划失败的难得蹙眉模样。顺便毫无“恶意”地教导(嘲讽)他以后不要再想着别人了,应该多想想自己。
思来想去,又觉得穆时疏这根本就是一通烂计划,想他温煦少爷是何等英明,当时只是年少不懂事才看错了人,现在有了真心喜欢的人却还丢在自己家里,都是那个臭屁男人害的。不过温和又是怎么想的呢?跟谁相处都是那么用心用意,连对害他的女人都能送上自己的外套帮人家掩饰尴尬,怎么就不见他这样对自己?而且,还就随便的和另一个女人购物,走着走那,全程陪笑,最过分的还是不听他话出门!结果好了吧,人丢了。
简直就是个大傻子!
温煦轻笑出声,手却不禁抚上了背,实在是疼,他现在没有穿上衣,裸出的背部有着明显的一条条红痕,仔细看的话,甚至还能感觉红痕周围的肉都在跳动。啧,还真下得去手,少年自嘲,难得动了真心还得毫无颜面的挨棍子。可在被打的时候从未开口,因为开了口,既是自己的软弱又是对温和的不负责。
如果喜欢他需要挨棍子才能被承认,那他就认了吧,男朋友都是要保护女朋友的。
想到女朋友温和,一向不近人情,暴戾冷漠的少年竟开始以四十五度忧郁视角望着天花板,不能亲自去救出身处为难的女朋友是他的不对,可是也必须让女朋友知道不听话的坏处。
空下来的另一只手竟然伸到了枕头底下拿出了一本很小的本子看了看,上面的字迹潦草却不脏乱,却醒目的用粉色写着“我女朋友的好坏”,序号倒是能看得出来,总总码码特别多,少年用修长的手指指了指几点,嗯,刚才的想法全对上了,不禁嘀咕:“看来还是挺有用的,下次多绑些佣人拷问。”
他在家里特别无聊,时不时就想到温和于是整个人都不好受了,就揪过一位女仆,质问:“你说有什么办法知道女朋友的情况。”
被问到的女仆是呆滞的,又在温煦少爷的摇晃中回神,硬是忍着泪水:“我、我说,有很多。”
“那我需要记一下。”松开了手,拿出纸和笔准备好,模样很是乖巧,“你快点啊!”
“就是......就这么多了。”女仆知道少爷长得很好看,就是脾气实在不怎么样,呃,如果是为了喜欢的人表现出这幅认真的模样,她不免开口问,“少爷有喜欢的人了吗?”
温煦笔不停:“当然,对了,是不是只要我能想到这些,她就跟我一样?”
女仆说的不过是一些恋爱的人都会有的感受,没想到少爷这么......激进,僵硬地点了点头:“是、是的。那我就先退下了。”
他回到房间还特地找了一只粉色的水彩笔涂了标题,他亲自取得名字,成就感十足。
顺便提一下,这个方法是穆时疏在他临睡前交给他的,说特别有用。
穆时疏恭敬不如从命地从温父那里借来了几名经受训练的保镖,怕意外发生,此时,他已经在千万贺怡情老家的路上了,离市区不远,但是山路崎岖,也实在是不好受。
“穆先生,等下去哪里带人?”一名着黑色西装的魁梧男子问。
“普通人家就不要了,能藏人的仓库车厢给我搜个遍。”他知道贺怡情不敢杀了温和才这样自信满满,毕竟那么一个大活人寄养在民宿家必定受怀疑,而这又是爱好瞎掺和的村庄。
温和听到了一阵阵的打斗声,他可以出去了么?可出去了又要去哪里?最后想着想着他的身体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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