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尽,我看着不太爽。”
离京千里的信王居然还有帝运,这命运真是奇妙。
信阳王府正在紧锣密鼓的动工修造,信阳府知府率领临近几县县令及一帮大小官员出城相迎,金子彦与他们寒暄了一番,径直去了乡间老宅。
完工后的信王府有东宫一半规制,看起来像模像样,与亲王之尊倒也相配。
头一个月日子忙碌,亲王的爵禄除了朝廷命地方按月供给,另外地方上的杂税也由亲王府收取,作为王府私库,光是这些杂碎的账目移交清算就费了数日功夫。
之后看划归王府的庄田官店,清点账目,又去了几日。
信阳府军政民政各方官员谒见,迎来送往,诸事繁杂,新建的信王府大门车水马龙,闹了将近一个月才消停下来。
可惜他逍遥的日子没过几个月,秋收季节,信王望着自家田里沉甸甸的谷实麦穗,露出喜悦的表情。
然后京城驿马报皇后病重。
信王骑快马,只带了袁机与几名侍卫匆匆北上,半道上就看到朝廷邸报,皇后薨。等他赶到京城,坤宁宫里已换了新主子。
皇后已发丧,金子彦去皇陵拜祭。归来后找齐坤宁宫原先的内侍宫女,这些人在皇后薨逝后,有的被殉葬,剩余的发配到各处洗衣剪草做杂务。
金子彦把他们带到原先的方府,如今的信王新邸,一一问话。
皇后与张慧妃数次冲突,某一次口舌之后突然晕倒,从此一病不起,卧床养病。
皇帝来探视过,看了几眼面黄肌枯的老皇后奄奄之态,来的便越发稀疏了。
皇后并不稀罕他来,病中依然每日叫人将养子抱到身边慰怀,汤药不断,精神渐渐好了些,眼看就要痊愈了,某一日夜间入睡之后再也没有醒过来,悄无声息的就去了。
皇后去的蹊跷,但是无人敢吱声。
信王面见皇帝,质问皇后死因,皇帝淡声回应:病故。
信王依礼告退,手持一根细木柄携一黑衣侍卫直入坤宁宫。
坤宁宫守卫森严,却不敌信王身边一黑衣卫,他手臂一挥,连跌十数人,片刻间宫人尽数卧倒。
张皇后缩在宽大的椅子上,惊恐的望着一脸煞气的信王,以及他手上那根被奉为传奇的扇柄,她没有料到这个人竟如此张狂,直接闯宫。
信王冷冷的问她:“你自己说,敲哪里?”
张皇后尖声大叫,状若疯狂,就像将赴刑场的死囚。
信王不会手软,年轻美艳的张后跟她的哥哥一样,额面上留下一道永不愈合的疤。
皇帝闻讯赶来,看到倒了一地的宫人以及大殿地上瑟瑟发抖头上冒血的女人,早已失了倾国倾城之态。
父子相对怒目。
“金子彦,你太无法无天了!”
“这算什么,一点小伤而已,比不上皇后的命,她要再这么作下去,早晚死在我手上。”
信王毫不在意的说完,带着侍卫飘飘然往外走。
皇帝大吼:“站住!你不是说,你不是金子彦真身吗?皇后非你亲娘,你这么做,是先前在扯谎,还是胡乱发疯?”
“几年恩情,不是也是了。”
皇帝怒火更炽:“那么朕呢,朕在你眼里算什么,你总是这么不管不顾的气朕,却是何故?朕前世欠了你?”
信王还没有言声,旁边的黑衣侍卫替他答了:“因为你渣。”
皇帝气得几乎仰倒,手一指:“这是个什么东西?”
侍卫拱手道:“袁机。”
☆、重生爸爸爸穿越儿
皇帝的怒气被惊愕冲散了不少, 袁机?这名字普普通通,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
侍卫又抱拳道:“吾乃方机胞弟是也。”
皇帝像挨了一闷棍,伸出一根气的哆嗦的手指指向他们:“你……你们存心来气朕……”
金子彦扯了袁机往外走,他是来出气的, 可不想玩的太过火, 引火烧身。
南下的路上, 听闻张皇后额角纹了一朵梅花遮住了伤痕,看起来美则美矣, 然而只要她一发怒, 那梅花便会渗出血水来,变成一朵腥味十足的血梅。
此后张皇后性情似乎温顺了许多,轻易不发火, 加上倾国倾城之貌,帝宠日隆。
金子彦问袁机:“你说我杀孽未尽,指的是这个女人吗?”
“不光是她, 还有别的。”
“那么帝运未尽,又是何意?”
袁机摇头晃脑:“天机不可泄露。”
大炎三年冬, 信王妃请示丈夫, 是不是该准备动身回京城过年节?
信王摇头:“来回数月, 你们母子体弱,白白受了那颠簸之苦。”
他备了一份厚礼, 包括金银及当地风物特产,命驿站传至京城,贺君父年节。
礼尚往来, 皇帝回赐更为丰厚的礼物,信王欣然领受。
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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