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最清楚的,便是他稳稳拉开她的手,禁锢住,让她不能动弹,告诉她不可以。
郁暖不晓得,是哪里出了错。
她觉得,戚寒时即便不喜欢她,但如她所感,好感应当还是有的,不然有些地方根本说不通。
可是,即便是这样,他都不愿意接受自己。
走剧情真的很难啊,她又有什么错?
郁暖想着,抄写的手腕,开始转缓。
抄完一整卷,她便慢慢起身,对两个婢女道:“带我去太后娘娘那头罢。”又拿起端整卷好的诔文。
出了小屋,便能看见外面的拱桥。
郁暖很早便有这样的疑惑,即便是中心地带,也不可能一个人都没有。
而她来了那么多次,从来没见有人从拱桥上经过,一般去对面的小楼,都是要绕路走的。
兰溪见她看那座拱桥,便笑道:“夫人不若从拱桥走,便近些。”
郁暖道:“我从没见人从拱桥走过。”
兰溪道:“无碍的,夫人。”
毕竟这是主上垂钓之处,虽只是偶尔来,但也没人敢从这里走。
然而,夫人不一样啊。
这小夫人便是要把桥拆了,说不定主上只会微微一笑,赞一个好呢。
更何况面前的小少妇,还极有可能怀了陛下的孩子,这可是天大的荣幸和功劳。
郁暖压根不知道她的想法,若是知道,可能也没想法,毕竟这年头爱脑补的人实在太多了。
她也很奇怪,夫人这个称谓。
不是说不正常,但一般若有人见她,知根知底的情况下一定会称呼一声周三奶奶,或是三少奶奶之类的,这是礼节,以示尊重。
可能是她过于敏感了。
上了楼上,她这趟,却很顺利地见到了姜太后。
姜氏又在织布,动作轻缓,发出木条碰撞的响声,郁暖看的出,姜氏织的布匹,花色有些亮眼,挺喜庆的,一般是有喜事的年轻人,或是孩童,才会用的颜色。
郁暖坐在一边,啜着茶,静静等候着。
太后拿到那篇誊抄的诔文,只是翻看几眼,便点头微笑道:“你的字儿,越发有长进了,比初来时仿佛多了几分劲道。”
无论是手腕上的,还是意态上。
接着,太后便没有再看了,只是把诔文搁在一边,仿佛心很累。
只她看见旁边的另一卷佛经,心里也感叹,儿子把小姑娘宠得……实在很单纯可爱了。
竟然跟赶工一般,认认真真,端端正正的也要把东西写出来。
其实,这小姑娘也不可能没感觉,她现下,并没有特别把佛经放在心上这个事实。
她再也没提起,那就是不在意了,可以放一放了。
这事儿早就可以揭过了。
即便她喜欢,要尽心意,也不必赶着写,何时空闲写了也是一样的。
但是,面前的小家伙,可能就是觉得,答应了就要认真做。
累成这样,还握着笔杆子,一定要写完。
当功课完成就好啦。
太后笑了笑,又开始与她闲聊。
老太太看着她娇弱单薄的身子,柔声问道:“阿暖啊,你同你夫君,日常处得还成罢?”
郁暖觉得,太后很认真的关心,她也不能全都说假话吧?
但也不能和盘突出,于是纠结一下,便道:“尚可罢……”
太后见她这个神情,便有些明白了。
自己的儿子,她真是再了解不过了。
母后够亲了罢?
那他也是那副模样,不咸不淡不见笑意。
对着个年纪小小的姑娘,即便心里宠得紧,可能更成了锯嘴葫芦,一个字儿都不说,也是有的。
更遑论,这小女孩嘛,总是性子鲜活些,不比懂事成熟的女人好应付。
他这幅冷淡的性子,估计也不欲与小姑娘磨合。
极有可能,照着皇帝的想法,她只需要受着便是,何须解释了。
可这怎么行?
这不是折腾人家小囡吗?
太后努力思索一下,其实,她也不怎么了解儿子啊。
但是,可能比小姑娘要了解一些罢?
于是老太太便语重心长,微笑着和缓道:“对付……譬如说那种,较为寡言,眼睛长在头顶,成天冷着一张脸的男人,你啊,且听哀家说来……”
郁暖睁大眼睛。
若不是人设不能崩,她都要加一句:啊,您说的就是那种啊!我知道的呀。
就是那种,还非常爱亲小姑娘的手手脚脚,再香香脸,结果撩完就翻脸,冷漠阴郁的偏执狂强迫症洁癖变态之类,的男人嘛?:)
可惜不能崩呀。
却听姜太后道:“孩子,碰上这种男人啊,你得投其所好。”
“头一件,或许啊,这样的男人,就喜欢自己内人……在他跟前,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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