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害怕,也不用多想。”从回忆中迅速抽神,吴承泽对她笑了一笑,“我也知道你一直疑惑为何你我之前并非血亲,我却如此待你。如今,我便将这一切都告诉你。”
“自此后,若有什么事你都可以来找我,正如上次那样。”吴承泽含蓄地提点道,“即便这回詹家的事也一样。”
简娣惊讶地反问,“你知道?”
“知晓。”
“那……”简娣观察了一番他的神色,试探性地问,“那表哥你知不知道关于詹荣的事。”
她只是随口问问,没有抱能问出个答案的希望,但简娣没有想到的是,吴承泽竟然真的点了点头。
“他的事我知道的虽不多,但你想问什么,我可以将自己所知晓的全都告诉你。”
“我只是想知道,他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为何会上京,以及……他们究竟是看上了我那一点。”
吴承泽没有立即回答她,他沉默了片刻,似乎在考虑。
简娣也没有催他。
“詹表弟他在杭州是个混世的霸王,做了不少混账事。只是姨母溺爱于他,只当他是个不晓事的稚子顽童。他此番来杭州全因他险些闹出了人命。”
“人命?”简娣皱眉。
“他想要收用府中一个丫鬟,但那丫鬟签得并非死契,并不愿意。詹姨母拗不过他,就给了那丫鬟家中一笔银钱,那丫鬟便被送到了他房里。”按理说这个时代的人谈起这事的时候,总要避讳一些,尤其在男女有别的情况下。但吴承泽却没有顾及到她是个姑娘的事实。吴承泽自然直言的态度,免了些虚礼,让简娣心里也松了口气。
“第二日……”吴承泽沉声道,“那丫鬟上被人拖出来的,已剩了一口气了。想来是詹表弟他怨恨这丫鬟不识好歹,有意为之。姨母虽将这事压了下去,但还是传遍了杭州,加之表弟他性子顽劣,书院的夫子不愿再收。没办法,姨母只好将他送到京城里来。”
大庆朝虽说还是个封建王朝,但对待丫鬟仆人的态度却比历任朝代好上不少,皆因□□曾经定下的规矩不能无故打杀下人,平白无故地打杀丫鬟,更何况是签了几年活契的丫鬟,这绝非一件小事。
不过,纨绔子弟欺辱丫鬟这并不什么罕见的事,这还远远不足以解释为什么吴氏要给她和詹荣说亲。
这其中肯定还另有隐情。
简娣再问的时候,吴承泽却不知道了。
“詹表弟的事,我也只是听杭州的朋友提起,至于各中详情。”吴承泽道,“我却不清楚。”
“不管怎么样还是要谢谢表哥你。”
吴承泽这么说,简娣没有失望,今天她得到的信息已经足够。
简娣她也没忘言辞恳切地向吴承泽道谢。
(讀文 少 女。) “无妨,吴承泽问道,“你可还有什么想问的?”
“暂时没有了。”简娣道,她又补充了一句,“要是我想起来了还能问表哥你吗?”
“自然。”
得到了吴承泽的保证,简娣放了心。
她和吴承泽走到抄手游廊那儿就分别了,吴承泽往东厢房去,她回西厢房。
就丫鬟那一桩事不足以让吴氏舍得给她和詹荣说亲。
但问题究竟处在哪儿呢?简娣想的脑袋都破了。在詹荣的屋里,肯定还发生了什么别的事。
从吴承泽的口中,她已经确定了一点。
詹荣他是个性格暴戾,气量狭小的男人。她绝对不可能嫁给他。嫁给这种有家暴嫌疑的人简直比和姚鉴复婚还要惨,还不如嫁给姚鉴呢,姚鉴他渣是渣了点,总不至于动手打骂下人,将人打得半死不活的。但詹荣不一样,即便担着名义上的表兄妹关系,嫁给这种人无疑于自己往火坑里跳。
想着想着,简娣不仅一声哀叹,深刻地反省了自己的当初的错误。
她之前还犹豫个鬼,还不如在姚鉴府上的时候就答应了卢仲夏的求婚。
现在她都快记不起来有多久没见过卢小哥了,也不清楚是不是担心影响到她声誉的缘故,他们之间连一封信都没送过。
作者有话要说: 活在小简口中的卢小哥2333
☆、茶花宴
更何况, 姚鉴和她的事牵扯到了卢仲夏,在这个节骨眼上, 简娣自然也不会主动去联系他, 免得火上浇油。
从吴承泽那儿听来有关詹荣的事后, 简娣本来还想着再打探一番。但这几天来, 詹荣一直让吴承泽和简尧带着, 在京城里四处闲逛,熟悉京中的风物和人情, 她一时半会儿还真见不着他。
见不着詹荣也好。
看吴氏和詹家的意思, 并没打算立即挑明她和詹荣的事。简娣估摸着, 指不定吴氏自己心里也在纠结,到底要不要促成她和詹荣的婚事。
詹荣虽见不到几面,但詹姨母同简家的女眷都住在一处,简娣每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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