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卢仲夏来到府上的这一天。
在将做科举辅导教材的事尽数告诉卢仲夏,再一一地详细地嘱咐了遍后,简娣回到她身体不久就收到了卢仲夏的信。
只不过,信出了点问题,没能直接送到她手上。
花枝气喘吁吁地跑进屋,惊惧地告诉她,卢仲夏的信叫吴氏给截下了。
简娣心头顿时一声卧槽,将纸笔往桌角一推,下意识地就要奔出屋。
但在一只脚踏出门槛后,想到了另外一件事,她又硬生生地刹住了。
在当初她和姚鉴和离后,吴氏就计划着给她相亲的事,因为顾忌着名声一直没付诸于行动,而自入冬以来,简娣能感觉到吴氏已经准备想看了,对于再嫁这事提起的也比前段时间更加频繁。
吴氏虽然希望她能再嫁一个好人家,但她骨子里还是个封建家长,并不意味着她能高兴地接受她和别的男人私下里书信往来频繁。
眼下她得再镇定一些。
在屋里转了两圈,简娣想。
她急冲冲地就去屋里找吴氏辩解,到头来跳进黄河都洗不清,她不得冤死。
她和卢仲夏的信中谈的都是科举辅导教材一类的正事,没有什么值得挂心的,可能是因为这段时日书信往来的太过频繁,引起了吴氏的注意,吴氏在截了她的信后,一定会把她叫去谈话,她只要在屋里等着就行。
于是,简娣又一屁股坐回了凳子上,老老实实地等着吴氏吩咐人来叫她。
她果然没等多久,屋外就来了人说夫人喊她去屋里。
简娣拍了拍脸,晃了晃脑袋,叫冷风一吹,思绪清醒了不少,故作毫不知情的模样,一脸镇定地踏入了吴氏的屋。
吴氏正坐在一张圈椅上,喝着茶,旁边的小凳上坐了个丫鬟在做绣活,画面看上去宁静而祥和,没有任何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
简娣走上前,喊了一声娘,行了一个礼,顺便暗暗瞥了眼吴氏手搭上的那张桌子。
桌角果然摆着一封信,看字迹确实是卢仲夏的。
“你来了?坐罢。”
“屋外头冷吗?”吴氏眉眼平和地问。
“有点。”
“往那炭盆里再加点炭,拨热点。”吴氏转头对正在做针黹活儿的小丫鬟吩咐道。
“诶。”
小丫鬟搁下绣绷,自去拨炭了。
吴氏把一杯茶推给她,“先喝杯茶暖暖身子,待会儿我还有事同你说。”
吴氏这拐弯抹角地一通,让简娣默默一个哆嗦。
该来的躲不掉的,不管是不是跨越古今,为人长辈差不多都一个模样。简娣几乎都能想象出吴氏的态度。
☆、相亲
等简娣咽下一口茶水后, 吴氏终于说明了找她来的用意。
“这封信可是你的?”将桌上的信推到简娣面前,吴氏问。
简娣装模作样地看了一眼, 回答道, “是女儿的。”
“方才我在门外, 刚巧碰见有人送信来, ”吴氏面色沉静, 看不出喜怒,“听说是受他家小相公的嘱托。”
“此人说的小相公是我一位朋友。”
吴氏皱起了眉, “朋友?”
简娣也不辩解, 而是将信又推了回去, “娘,你尽管看。”
看封口,吴氏似乎没有动过这封信。
这让简娣还挺意外的,她都已经做好了吴氏和她妈一样擅自看完信的准备了,没想到吴氏还有些隐私意识,对她颇为尊重, 当然也有可能是看过又封好了, 但简娣想想,觉得吴氏应该没她妈那么闲。
吴氏没有动。
“娘,你看罢, 没事的,女儿也不是当初那般不懂事了,不会做出什么不知礼数的事。”简娣正直地劝道。
吴氏将信将疑地这才接过信。
简娣她也没看过信里的内容,之所以敢给吴氏看, 完全是出于对卢仲夏节操的信任,信中绝对有事说事,不会牵扯到旁的内容,而看吴氏舒缓的面色,简娣觉得自己没信错人。
卢仲夏信中的内容似乎很短,吴氏简简单单一扫便看过了,将信还给了她,示意她自己看。
简娣展开一看,信中只提到了上次她说过的科举辅导教材的事,说有几个同僚愿意和她去一趟书铺,再行商谈。
“你何时认识的进士?”
简娣面色不改地胡诌:“是因吴丽娘认识的。”
吴丽娘毕竟是简露的闺蜜,吴氏也有所耳闻,她家境比简家要好上不少,因为她认识个进士并没有什么可奇怪的。
“书铺的事?是何事?”吴氏若有所思地又问。
她写书稿的事,简家差不多都知晓,吴氏也了解一些。
简娣只好把她想做科举辅导教材的事一一和吴氏说了。
“此事你可有把握?”听完她的想法,吴氏不赞同地问,“你不过只念得几年的书,科举一事可是你能插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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