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难道就不怕撞上俞珉吗?”
要撞上俞珉这都有多尴尬。
卢仲夏笑了起来,“知晓我不去后,他约了旁人一块儿喝酒去了。”
她穿过来这么就,还没听过人说书,也一只很想见识见识在各个影视文学中出现频率极高的说书人,她还真的挺想看看的,没有犹豫,当下便满口答应了下来。
卢仲夏带她去的是个酒楼,和四方楼一样,一楼搭了个戏台,他们去的时候,那说书的已经在台上开始讲了,台下的人听得全神贯注。
问跑堂要了一壶茶,简娣和他落了座,静静地听着台上的人说。
说的故事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新奇的,但台上的人语气腔调极其富有感染力和表现力,忍不住吸引人一直往下听,在当下娱乐还是比较匮乏的时代,仔细听听还是很有意思的。
简娣在心里忍不住默默地感谢了一声卢仲夏。
得亏他带她来这儿听书 ,没带她去看风景,不然得有多尴尬,还是听书合她的心意。
可惜她此时没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如同她能想到的话,她一定不会来和卢仲夏听书。
因为刚刚听到一半,座位旁传来的声音一把就将她从故事中拉回了现实。
那声音如鸣玉般清透悦耳,即便打扰了人听书,也使人心底生不出一丝不悦来,但却听得简娣在心里飘过了一句卧槽,差点把手中端着的茶洒出来。
“咦?卢兄怎会在此?”声音尾音飞扬,略含戏谑。
面前身着宝蓝色直裰,风流俊逸,昭玉明珠般的男人除了谢朗还能有谁?
对上谢朗的视线。
简娣默默地搁下茶杯,深沉地看了他一眼。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码字的时候有点晚了,字数有点少,明天的更新量是正常的,啵唧。
☆、竺予
头一回没披卢小哥的马甲对上他, 简娣心中涌动出一股复杂的心绪。
那心情和她看见张孟野时没有什么区别,都是她认识他们, 但他们不认识她, 不过说失落倒算不上。
她在观察谢朗的时候, 谢朗也在观察她。
对方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她, 在对上她视线的时候, 甚至还能冲她微微一笑,嘴角的弧度就像一轮挂在天际的新月, 瞧着清亮柔和的同时也含着些距离。
站在桌前的, 除了谢朗, 还有一个男人,显然,他今天也不是一个人来这儿听书的。
谢朗身侧的男人十分安静,身着月白色的直裰,面色苍白,但眉宇轩昂。他像个害羞的小姑娘一样, 低垂着眉眼, 但不同的时,即便如此,他仅仅只是站在那儿便让人无法忽视。周身的气度温和中透露着一股贵气与沉稳。
他目光没有任何变化, 轻轻地问,“垂光?”
垂光是谢朗的字,取自“朗月垂光”。
谢朗便移开了视线,笑着为那男人介绍, “竺兄,你面前这位小相公,姓卢,名仲夏,是我在翰林院的同僚,未曾想到今日会在此碰上。”
“卢兄,这是我一位好友,姓竺,名一个予字。”
谢朗面对这个叫竺予的男人的时候,态度似乎比常人更恭敬礼让三分。能和谢朗站在一块儿,得他礼遇的估计也不是什么普通人,更遑论他整个人自有一番贵气。
这个男人好像没有同别人结交的意思,谢朗介绍后,他虽是温柔地笑了起来,但言行却不很热络,只应付了一声。
“卢兄,”谢朗笑问,“不知我们可能坐在此处?”
“谢兄请便。”
那叫竺予的男人先行落了座,谢朗才跟着他坐下。
看到谢朗如此在意细微处的礼节,简娣也不禁有点好奇,这个男人究竟何方神圣。
她和谢朗相处的时日虽不多,大部分时候也只是在翰林院说两句话,但简娣觉得自己对谢朗的性格还是有些了解的,他看上去进退十分有礼,但实际上还有些青年状元的得意和傲气,不过表现得不是特别显眼罢了,就算表现得太过明显,也不会有人闲着没事说他闲话。
为卢仲夏和竺予两人介绍完后,谢朗看向了她,淡淡笑道,“只是,卢兄面前这位姑娘我却不认得了。”
面对谢朗的揶揄,简娣发现卢仲夏的神色倒十分镇定从容,“这位姑娘姓简,是我一位好友。”
大庆朝对女子拘束不算太严,男女间引为好友的虽然极少,但并非没有。
故而,面对卢仲夏这个回答,谢朗只是轻挑秀眉,好像惊讶于卢仲夏还有个异性好友。
别说谢朗不信,简娣觉得就算换成她听到这话也不大信。
“难怪今日能在此地瞧见卢兄。”不信归不信,谢朗也没在这时候拆台,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卢仲夏一眼,“前几日俞兄曾约你来此听书,你不是说有要事去不得吗?”
简娣眼睁睁看着卢仲夏他面不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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