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见过。”
还有种不好的预感。
卢仲夏点头,在心中答应了。
说罢,听话地开口问花枝,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一直在心里和简娣对话的缘故,头一回开口说话,脱口而出的女性嗓音让卢仲夏不适应地微敛眉头,心中又是一跳。
想到自己这一连串的反应,青年唇角流泻出一抹无奈而惭愧的苦笑。
“你捧着的这盒中装了什么?我怎么没在屋里见过。”
花枝低头看了眼自己怀抱着的雕花木匣子,抬眼笑道,“姑娘,这是姑爷让我拿来的公文!”
卢仲夏闻言一怔。
姑爷?
是,简姑娘她是有夫婿的。
这个认知是如此清晰,就像有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方才隐秘的难言的欢喜,通通都化作了空。
卢仲夏蓦地觉得有些焦躁。
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慢慢地垂下了眼眸。
姑爷?姚鉴?
听花枝提起姚鉴,想到自己屋里突然改变的陈设,简娣顿觉不妙地皱眉,“卢小哥你帮我问问她,我俩早就不一起住了,姚鉴把他东西拿我屋里干嘛。”
没想到简娣会直呼她丈夫其名,卢仲夏随即才反应过来,简姑娘曾说过她和她夫君关系不好。
想到此,卢仲夏心神蓦然一松,顺着简娣的意思,问道,“他把他东西拿我屋里做什么?”
既然已不同住,又拿到简姑娘屋中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小卢这个时候真的很纯情,一戳就能像个兔子一样一蹦三尺高,但要把握好分寸,不然会自作自受2333
☆、再言提亲
听到卢仲夏这么问她, 花枝脸上露出些喜色,抱紧了雕花木匣子雀跃地说, “这里面装的全都是姑爷的公文, 姑娘你又无缘无故昏睡了两天, 当时还是姑爷把你抱进屋的, 姑爷他说了这几日要守着姑娘等姑娘醒来。这两天姑爷也不待在书房了, 一直在姑娘屋里处理的公事。”
要不是她现在没法操控自己的身体,听到花枝说的话, 简娣真想痛苦地捂住头。
怪不得她屋里多了张红木方桌。
姚鉴究竟在做些什么, 感动自己吗?
“简姑娘。”卢仲夏好似颇为为难。
“嗯?”
“听这位姑娘话中意思, ”卢仲夏犹疑半刻,一时也没把握自己应不应该说接下来的话。
或许他是不想开口的,卢仲夏想。
但听这位花枝姑娘话中意思,简姑娘的夫君对她情意甚笃,简姑娘或许同她夫君间存在什么误会也未可知。
未出口的话在喉咙中滚了一滚,却格外难以说出口。
请关注公众号读文少女。 卢仲夏垂眸, 他不知为何不太愿意开口, 但倘若他真的不说,致使简姑娘与她夫君夫妻失和,他也看不起如此卑陋如小人的自己。
心中摇摆了一刻, 卢仲夏还是选择开了口,“听这位花枝姑娘的意思,简姑娘夫君似乎对姑娘情意甚笃,姑娘与他之间可是有什么误会?”
说一半留一半, 借此窥探简姑娘心中所想,眼下,他好似却更加虚伪了。
卢仲夏心中苦笑。
“哪有什么误会。”简娣不以为然,“我这便宜老公其实就是个戏精。我和他关系怎么说呢?”
简娣思忖了一会儿,决心对卢仲夏如实相告,“我觉得,在他眼里,我就是个他养了个猫狗在家,高兴的时候,甜言蜜语,不高兴的时候,任意喝斥,前段时间我和他吵了一架,他现在估计正打算把当哄猫一样我哄回来。”
姚鉴给她的感觉确实就是如此。
他对待原主和她的态度,都像主人对待宠物。
虽然说着敬重她,但姚鉴对她的态度变化完全取决于他自个的情绪变化。现在他所做的一切,感动地也只有他自己,他恐怕还以为自己在闹变扭,而他贵为夫婿能屈尊哄着她悉心照顾她,已是难得,简娣敢保证,姚鉴心里早已被自己这温柔体贴的人设所感动,真觉得自己是个君子。
卢仲夏到底不了解她和姚鉴的情况,世人有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的说法。
青年喉口微梗,暗暗责骂了自己一句,憋着心里古怪的感觉,十分真诚切地劝慰简娣,企图帮她从另一个角度想问题,“或许这只是因为姑娘同你夫婿间起了争执的缘故,看他一时未免有些偏见,我想,姑娘夫婿不至于此。”
“卢小哥我和你说,”简娣扶额,“我一附身到你身上,就会陷入昏睡,我那便宜丈夫就在我昏睡的时候,收了一个丫鬟。”
卢仲夏听闻一怔,黑色的眼微微睁大。
“什么?”
“你明白了吗?”
“简……”
“你不用安慰我,”简娣摆摆手,“我对我那夫君没有感情。”
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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