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把眼珠子抠下来,让你踩着听响儿玩。”
沈晚冬白了眼章谦溢,转身走向浴室。
她太清楚章谦溢和梅姨其实就是一路货色的人,心黑手毒,你要是不听话,他们总会有几百种践踏你尊严的法子。
沈晚冬一边脱衣裳,一边伸着脖子朝寝室瞧。换了衣裳的章谦溢此时正坐在桌前,在烛下仔细地对看账本,时不时还在纸上写些什么。
如此看来,他应该会忙好一会子吧。
沈晚冬暗松了口气,抬腿进了澡盆,坐了进去。一股股一簇簇的热意登时包围住她,整个人仿佛像松了口气似得。
她扭转过身,背对着后面的男人。
忽然,她感觉有些不对劲,背心似乎冷森森的。回头一看,果然,章谦溢正笑吟吟地站在浴桶跟前,一手拿着个青花瓷酒壶,另一手夹着两个杯子,这男人个子极高,略一垂目就能看见水中的春光。
沈晚冬下意识往水中蹲,她将长发拉到胸前,试图遮住赤.裸的身子。
“公子说话不算数呀。”沈晚冬笑着嘲讽。
“哪里不算数?”章谦溢嘿然一笑,往前走了几步,他半蹲在澡盆前,两眼直勾勾盯着沈晚冬的若隐若现的乳.沟,坏笑:“没错,我是说过,如果偷看你,立马把眼珠子挖出来,可我这是光明正大的看呀。”
“你!”沈晚冬气急,低头,不理会这强词夺理的恶鬼。
“小妹,哥哥今儿给你教,以后除了我,千万别相信任何男人的话。”
沈晚冬不禁心里冷笑数声,暗骂:最不能相信的,怕就是你!
“来,咱俩碰一杯。”章谦溢往酒盅里倒了杯香浓扑鼻的热酒,送到沈晚冬唇边,另一只杯子则在澡盆里舀了满满一海,笑道:“喝一个。”
“不想喝。”沈晚冬往后躲了些。
“都送你嘴边了,赏个脸嘛。”章谦溢先喝了口洗澡水,挑眉坏笑:“真香,我都快醉了。小妹,你要是不喝,那我可就进来了,咱俩来个鸳鸯戏水。”
沈晚冬抢过酒杯,一饮而尽,随后扭头不理会男人。
“这才乖嘛。”章谦溢说着话,从屏风上抽下条手巾,在水里浸湿,轻轻帮沈晚冬擦背,柔声笑道:“其实哥哥还有件事,想要教给你。”
“什,什么。”
不知为何,沈晚冬感觉自己浑身发软,头晕眼花,眼睛困得都睁不开。
“男人给你准备的酒,千万别喝,除了我给你的。”
沈晚冬大惊:“这,这酒里有?”
她已经没了力气,意识逐渐在消散。看来今天,当真是躲不过这劫了。
谁知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公子,老宋带来了,就在外面等着。
“知道了,让他先等着。”章谦溢冷冷回话,他温柔地看着越发迷糊的沈晚冬,两指划过沈晚冬的侧脸,然后一直往下,到锁骨,到胸,最后停在那个疤上,用大拇指轻轻搓着玩。
“小妹,我怕你疼,所以就给你下了点药。哎呦,我这人就是多心,担心你不听话,所以呀,我就让老宋这“技艺出群”又长得极其猥琐的老家伙来这儿,让他在你身上留下点东西,还记得阿蛮么?”
第22章 福满楼
沈晚冬是被疼醒的。
雪过初晴,正午的阳光透过窗照进屋里,懒懒的撒满绣床,她究竟睡了多久?
沈晚冬手肘撑着床坐起来,她发现此时正穿着章谦溢宽大松软的寝衣,衣裳闻着有股淡淡的茶香。稍微一动,胸口就火辣辣的疼。她将衣襟稍揭开些,低头一看,原本有疤的地方居然被人刺了朵艳红的牡丹!
到底怎么回事?
还记得昨夜洗澡时,章谦溢哄她喝了杯加了迷药的酒,之后,她隐约听见侍卫带来个叫老宋的人,再后面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沈晚冬扭头看去,发现这间屋子已经与昨夜不同了,书桌旁边多了个红木梳妆台,上面摆着梳子、脂粉、头油、簪环等物,看着精致考究,想来昂贵非常。
而床边的凳子上放着套崭新的大红裙衫,上面用黑线绣了梅花,花蕊则缀以小金珠子,针脚细密,用料奢侈,并不比梅姨那儿的差。
趁着这会儿没人,沈晚冬赶紧穿衣裳,刚穿好,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头推开,是章谦溢。他今儿看着很高兴,穿了身黑色棉袍,上面是用暗红线绣了梅花,头上戴着玉冠,这身打扮,愈发显得清俊高贵。
“呦,小妹醒了呀。”
章谦溢一挥手,叫丫头端来热汤,伺候小姐洁面,随后又吩咐厨娘开火做饭。
等丫头收拾完床铺,退下后,他坐在书桌前,手里端着杯热茶,笑吟吟地看着沈晚冬对着镜子梳发理妆,他发现,这丫头拿着青灰色的眉笔画眉的样子,甚是秀色可餐,也莫名让人舒服,心有种回家般的沉静。
“小妹,你怎么不问问昨夜的事?”
“您不是往我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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