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了摆设。
身无分文又臭名昭著的他不得不暂时抛下他曾经大少爷的身份,躲去那些稍显偏僻的小地方,一边积攒东山再起的资本,一边收集那边的资料,顺便在一家小店里做临时工,否则可能连下一顿饭都不知道在哪里,毕竟他为数不多的私房钱都用来买消息了。
然而讽刺的是,因为他的外貌实在过于出众,即使做了一些适当的掩饰,又处在一个堪称消息闭塞的地方,也足以引起轰动,当他一天之内受到十几波人的调戏,终于爆发了。
这些人里有上了年纪的富婆,或者那些牙齿都掉了一排的老变态,感受着自己臀部那只咸猪手,萧逸尘因生理问题造成的心理扭曲终于不加掩饰,扭曲成另一种变态的破坏欲。
他反手握住了那只有些枯燥又很油腻的猪蹄,微微矮下身子,看着那张堪称风干的橘子皮一般满脸横肉的肥脸,这是他以前连看一眼都嫌脏了眼睛的那种。
他嘴角抽了抽,勉强挤出一个笑,温声道,“这位姐姐都连续来了一个礼拜了,就那么喜欢我吗?”
那个老女人一脸痴迷地盯着他,手忍不住在他的大手里摩挲了两下,过于肥硕的身子抖了抖,眦开一口有些黑黄的牙,笑道,“小伙子长得不错啊,你看看你在这儿工作,一天连吃饭都难,更别说攒钱娶媳妇了,要不这样,姐姐特别喜欢你,你陪我一段时间,到时候我名下的一套房子给你,你不就什么都有了吗?”
萧逸尘强忍下呕吐的**,淡笑点头,然后将那个女人带回了他临时租住的小出租屋,在关上门的那一刻,他眼中凶光毕现,用力抓住她的头发狠狠撞向桌角,直到把人撞晕过去,才松了手,那一滩烂肉掉在地上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响声。
他拉过沙发上的布制套子,将女人的两只手固定在洗手池上,然后扒光了她的衣服,点了根烟坐在凳子上,朦胧的烟雾模糊了他的表情,只有一双微眯的双眼,闪烁着奇异的光泽。
一盆冷水泼下,那女人缓缓睁开眼,血水混杂着洗澡水在她身下汇聚成一滩触目惊心的红,看清这一切之后,她猛地尖叫挣扎起来,“血啊!!杀人了……救命啊!有人要杀人……唔”
那刺耳的犹如粗粝的石磨互相摩擦的声音听得萧逸尘一阵头疼,他随手拿一旁的抹布粗鲁地塞进她的嘴里,只余下一串呜呜恩恩的呻.吟。
“叫什么,你不是很喜欢我吗?”萧逸尘蹲下身,伸手温柔地抚摸上那女人的头发,然后狠狠拽住向后拉扯,将她整个人抵到墙上,随手拿过一旁的凳子,握住那粗壮的凳子脚,猛地捅了进去!
鲜血瞬间就涌了出来,那女人疯了般的挣扎,但是除了加速流血速度没有任何帮助,巨大的疼痛让她开始抽搐,萧逸尘却没有放过她的打算,嘴角挑起一个邪肆的笑,“怎么?不是想被我操吗,不舒服?恩?告诉我,是不是很舒服?”
他自发现自己缺陷以来所有的愤怒和痛苦不再压抑,统统爆发出来,巨大的心理落差逐渐扭曲了他的心,病态般地用自己的方式宣泄着他的愤懑与不甘。
女人的挣扎越来越小,最终彻底没了动静。
萧逸尘发泄过后,回过神来,看着面前堪称惨厉的一幕,非但没有丝毫害怕,反倒有种诡异的兴奋和满足,似乎从这一系列事件中重新找回了曾经的自信和高高在上,那种完全掌控别人生死的感觉让他着迷,终于一步一步走向罪恶的深渊。
这个女人的消失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只是从那天起,这个小镇上三天两头就会少上那么一两个人,起先大家并不在意,以为不过是出去走亲戚了或者贪玩了,可是当失踪的人越来越多,频率也越来越高的时候,众人终于惶恐起来,报了警。
轰鸣的警车破开了小镇长久以来的宁静,众人纷纷紧闭房门,有那么一两个胆子大的,纷纷涌在一处围观,只是搜索了一圈,似乎没有什么发现。
搜索无果之后,警察将失踪者的资料全部收集起来一一做对比,虽然工程量不小,但是他们丝毫不敢懈怠,实在是这件事情的性质过于恶劣,如果不能尽早破案的话,一旦引发什么不好的风言风语,上面再怪罪下来,那他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经过几天几夜不休止的对比,他们终于发现这几个失踪的人都是一家小面馆的常客,其余几个虽然不常去,但是也都曾在那家店里出现过。
这个小镇说是镇,规模可不小,大大小小的餐饮店也不下百家,但是生意好成那家小面店那样的,倒真不多见,据说是因为店里前不久出现了一个长相颇为英俊的年轻人。
生人,男人,英俊,几个词联系在一起,让几名警察瞬间察觉到了某些不一样的信息,他们对那家店进行了排查,却发现那个男人早在三天前就已经离开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众人找到他曾经租住过的地方,打开门的一刹那,一股恶臭传来,近乎腐烂尸体的味道让几个年纪轻的小警察忍不住直接跑到一边吐了出来。
剩下的几个老警察走进屋子里,干干净净的房间,没有任何异常,可偏偏那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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