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们都因为考虑和顾虑的东西太多，所以先选择了按兵不动。

    而在这样的思想下，当‘红鹅毛’出现的时候，甚至有些人觉得这个人在胡闹，在不顾大局，觉得他/她的存在是在搅乱这个国家的安宁。

    但是，当时间慢慢流逝，当民怨四起的时候，这些人却又忍不住坐下来，陷入了深思了，甚至有些人忍不住扪心自问。

    所谓的大局观，到底考虑的是谁的利益！

    许多人在这次事件当中倒台了，有些是罪有应得，有些是被牵连的，但是不管是罪有应得的，还是被民怨牵连下台的，还算是正直的官员，对于那些发起民怨的残疾人来说，都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

    不是真正的刽子手才招人恨，那些袖手旁观的，那些用过各种理由装潢自己，让自己变得光鲜亮丽的，在这些人眼中，那都是该死的存在！

    第24章

    在这样动荡的时期，方志海依旧留在了林姗姗的身边。

    原本他的顶头上司是不同意的，但是方志海却用了接近五个小时的时间说服了对方，让其留在了林姗姗的身边，而其中最重要的说服理由便是，林姗姗曾经拿出过和那些死掉的残疾人给家属的，一样的金条！

    自从方志海感觉到林姗姗有所不妥之后，便开始调查对方。

    林姗姗从小到大，她的父母哥哥甚至是那些曾经帮了她的混混们，他都一一排查过，所以当然也知道，她在住院期间，拿出来的那些金条。

    那些愿意去赴死的残疾人都有一个共同特点，那便是每个人都得到了一个叫做‘红天鹅’的馈赠，每个人十根金条，而这些金条，现如今都被他们留给了他们的家人。

    林姗姗曾今拿出过这样的金条出来，但是经过他的调查，林姗姗根本就没有条件拿出这样的金条出来，所以方志海有理由怀疑，林姗姗其实和那些残疾人一样，应该是和那红天鹅是有联系的！

    方志海的这个证据虽然在这个时候显得微不足道了一些，但是因为‘红天鹅’的事情闹得太大了，那些残疾人不管如何都不愿意开口，甚至一个不小心，他们都会自残，欲以寻死，一个个都是一副不想活的样子，根本没办法问出什么来。

    有的时候，哀莫大于心死，几乎看过他们的人都能看的出来，他们的眼中已经没有了生的渴望，就算是有心理医师和他们开到过，那些人的目光依旧是那么死气沉沉的。

    对于他们来说，其他人的善意，来的太晚了，晚到他们不需要的地步了。

    现如今没有突破口，所以方志海这样的理由才能说服他的顶头上司，让对方同意了他的说法，让其留在了林姗姗的身边。

    当然，除了他之外，还有另一个女性警察跟在了林姗姗的身边，一起看着她。

    而林姗姗就像是没感觉到任何异常以及方志海对她态度上的变化一般，依旧和剧组的人拍着戏，甚至还因为拍摄需要的缘故，转换了好几个城市，在这个纷乱的时期还能如此淡定，已经是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情了。

    但是方志海却觉得，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心底的不安便越来越强烈，甚至有好几次，他都想把枪杀死林姗姗，事实上，有好几次，他都已经把枪拔了出来，拉开了保险栓，对准了林姗姗的背影。

    但是最后，身为人民警察的自觉还是让他收起了自己的武器，只是用一双越来越锋利的双眼看着她，就像是她一旦有任何异动，都会直接动手，让其进入万劫不复之地一般。

    只是，林姗姗却很安分，又用了接近两个月的时间，他们的电视连续剧终于拍完了最后一个镜头，今天晚上便是正式的杀青宴，这让居住的人都很高兴，一个个的都欢喜的商量晚上要吃些什么好。

    林姗姗也在其中，和几个女演员说的开心，甚至还拿手机上网搜了搜，然后叽叽喳喳的和那几个女演员商量着，就连导演都忍不住走了过去，看了一眼之后一脸无奈的和那几个女演员打商量，希望能够挽救一下自己的荷包。

    剧组其乐融融，但是方志海的神经却猛然全都崩了起来。

    这天晚上，方志海接到了上级的命令，希望他能够归队，这是给他的最后期限，甚至还言明，如果他真的不放心的话，她可以让其他警员过来。

    对此，方志海犹豫了，而就在这个时候，他的未婚妻的弟弟却找了过来，过来见到他之后当场就要和他干架，虽然所有的攻击都被他躲过了，但是这种像是看什么仇人的目光着实让他难受的紧。

    而听见声音出来看情况的剧组人们也听见了声音，纷纷赶出来一看，却却正好看见那个打人的被方志海擒拿住，对方似乎表情凶狠的想要说些什么，而一看见出来的林姗姗，整个人就更像是封魔了一般，不停挣扎不算，更是凶狠的吼道。

    “方志海！我之前还以为你是冤枉来着的！没想到居然是真的！你放开我！我要打死你！你这个负心汉！快放开我！！！”

    那人挣扎的厉害了，方志海不想真的伤害到他，最后居然只能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