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疯狗团们象棋也没心思下了,一个个假装矜持地在那喝酒聊天,暗地里伸长了脖子往角落里瞧。
昏暗的角落里,高大的少年倚着墙,女孩子摇着手臂撒娇痴缠。
吉他的弦一声声地轻拨着,动人心弦。看不清他们的表情,但也能嗅到空气中淡淡流淌着的甜蜜味道。
鲁深咂咂嘴,抿了口酒,语带沧桑,“恋爱的,酸臭味。还没恋呢,就这么酸了,要是以后真的追到手了,阿期身上不得一股羊骚味儿……”
闻言,疯狗少年们都有些神伤。
宋承予抹了把脸,站起来,举杯咋呼,“来来来,干了这杯苦逼的酒,祝咱们单身地久天长!”
下一秒,疯狗团群起而攻之,“去你丫的苦逼酒吧,你这老狗贼……”
六个男生在沙发上毫无形象地揉成一团,许桉柠拉着应期走回来,看着这场面有点懵。
应期撇嘴,捂着她的眼睛,偏过头骂,“一群老王八蛋……”
*
在酒吧这种还比较有情调的地方下中国象棋,怎么想怎么觉得有点傻逼。
虽然刚才揍了一架,但疯狗团们有着共同的目标,还是比较团结的。宋承予一边揉鼻子一边和鲁深商量,怎么不知不觉地把应期给灌醉。
应爸和许爸常年在军队,一身的豪气,酒量也都是个顶个的好。每到过年的时候,两家在一起聚一聚,都会喝点酒,应期也跟着陪着。
虽然年纪不多大,但历练下来,五两白酒面不改色还是做得到的,这就使得疯狗团的任务格外艰巨。
你要是硬灌吧,应期人高马大的,肯定得揍你,你还打不过。再说了,阿柠可能还得被气哭。
你要是劝酒吧,应期他又不傻,而且人又倔,牛脾气除了阿柠谁也不听。逼急了,说不定还得揍你,你还是打不过。
这可怎么办呢?
几个人偷偷摸摸地使了几个眼色,又用短信无声地交流了一会,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注意。
嗯……打扑克。
许桉柠的牌技,大院里说第二没人敢讲第一的烂。
想当年,许妈辛辛苦苦攒了几十万的欢乐豆,被阿柠一夜之间全输光。从小财主掉级到包身工,许妈心疼的眼泪汪汪,一时间传为佳话。
宋承予招呼着侍者把象棋撤下去,拿来了两副崭新的扑克,还有五个看起来很挫的白瓶子。
“玩一玩,咱们斗地主怎么样。”鲁深笑嘻嘻,“车轮战,你俩一起,我们再派出两个人,轮番四人斗地主。你俩输了阿期喝,我这边输了我喝。”
许桉柠打牌烂的要死,但是她就是爱玩,越不赢,越想玩,越挫越勇。
应期皱眉,但不忍心坏了她的兴致,也没说什么反驳。
他还是有些自信的,第一他喝不醉,第二他酒品好,没在怕的。
但是,这桌上的五瓶,是什么鬼东西?
宋承予指着瓶子介绍了一下,“咳,驰名商标,二锅头。”
这是要,往大了玩啊。
鲁深兴致勃勃地洗牌,拿了个小垫子扑在桌上,牌往上面一放,用手抹开。
“来吧,您们请!”
第16章
十几局牌打下来,一瓶子酒见了底。
不很高的度数,因为到了最后,鲁深看局面有点兜不住,往里掺了三倍的水。
在过去的半小时里,疯狗团们明白了两件事。
第一,阿期对猫崽儿是真的宠,疼到了心坎里,无论她怎么样他都不会生气。
心甘情愿吃苦受累当垫背,好好的牌打得稀巴烂,一句怨言也没有。对于男人来说,能容忍输掉他游戏的女人,肯定是真爱。
第二,阿柠的牌技真的是烂到无敌了。
一夜之间几十万欢乐豆,认认真真打,一局没赢。这牛可不是吹出来好听的,一般人,没这本事。
其实第一局的时候,许桉柠还是很兴奋的,她小心翼翼地算牌,看着应期的脸色行事,好像一切都进行的游刃有余。
但到了最后,她手里剩下了一个三一个四的时候,她就兴奋不起来了。
对家笑嘻嘻地出光牌走掉之后,应期看着她的牌面,有些无奈,“你不是有四个三的吗?为什么要拆开出。”
许桉柠噘着嘴,声音小小的,“唉呀,我数错啦。”
数错啦,怎么办呢?当然是原谅啊。
她丧丧地在那里,可怜兮兮的。应期摸摸她的脑袋,安慰鼓励了两句,没说别的。
第二局结束的时候,许桉柠手里剩了俩三。
应期喝了罚酒,笑着去揪她的小耳朵,“这次又是数错啦?”
“不是嘛。”许桉柠嘟唇,“我想出牌的,但是他们都不让。”
她指着宋承予的方向,声音软绵绵,“他俩总是堵着我……”
应期还是笑,眼里漆黑明亮,“没关系啦,不怪阿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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