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我还真是小看你了呢。”
没等我回答,他瞬间换了一副脸色,对着康淳柔声道,“康淳你先出去,我和蒙月有话要说。”
“可是…”康淳看着手下泪眼滂沱,不发一言的岑澜。
“没关系的。”
“那你不许再把岑澜姐姐惹哭了哦。”
“好,我听康淳的。”他柔声相哄。
这下康淳才慢慢的退出了房间。他冷眼落在岑澜和我,将手中揉乱了的纸张直直扔在我的脸上。
我一把抓过来扫目,他居然偷偷翻过我的房间!!这是之前我藏起来的玄延给我的乡试试卷和名单,我克制住自己急张拘诸,一下子扔开,“我不识字。”
“这可是在你的房间找到啊,蒙月。”他站起身来,坐到岑澜的床边,手若有若无的拍着岑澜的背。
“你和她说了什么?岑澜你不要相信他!”我厉声出口,看向奄奄一息的岑澜。
“我说了什么?我不过就说了一个“好”的仆人,有一个更“好”的主子罢了,难道…不是吗?”他作出无辜的样子来。
她摇了摇头,不愿回应任何话。
他一下又一下拍着她的背,“蒙月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要做多余的动作。我的试卷你根本没有换?!”
“我…我没换!但是我看见岑誉换过了!”我移开眼。
“然后他就中了榜?你们互相演的可是真是一出好戏啊。”他讥讽道。
我急切开口解释,“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看见他替你写了。”
“你不是不识字么?怎么又知道好坏?还是你们串通好了骗我?你们岑家玩人的法子可真是多啊!”他摸着岑澜的头发,移到她的下巴,一手抬起,“你说呢?我伪善的澜?”
撕掉伪装的玄延,一下子暴露出内心的怨恨,他慢条斯理的说话,像极了凌迟,“岑澜啊,你岑家以我不能入学堂要挟我娶你,现在又将我入仕的路封杀?想要把我囚在你身边?不…这是不可能的!我爱的人只有康淳,你如何将我的心分割?”
“延…咳…不”她抓住他的衣服,想要说些话,气急的咳嗽却死死堵住她的声音。
“岑澜…我原以为你如梨白,现在你与她不过一般黑。你们将我的所有玩弄掌心,我大不了不入仕,可是康淳是我的命啊!”
“我没有…”岑澜快要将肺咳出来。
“我的澜啊,你看看你这一辈子,她是谁啊,蒙月啊,全家几十口人死于岑明误判的蒙月啊,你以为你真的把她融化了?我告诉你,康淳进府是她帮忙的,靳珺荷的失身也是她一手制造的,她一直在勾引岑誉,还妄想把靳珺荷赶走,做岑誉的正妻…她是什么身份,岑家的脸面今后往哪里搁?…你快看看吧,这就是你捂了五年的蛇!”他越说越兴奋和癫狂。
我指甲陷进手心的手,“你住嘴!你给我住嘴!”
岑澜紧紧闭着双眼,睫毛不停颤动,手快要将被子抓透。
“说起来我并没有做些什么,倒是蒙月更上一层楼。”他洋洋得意,抓紧岑澜的手将她移开,站起身掸了掸衣袍,“岑澜再见,强制你我夫妻一场,是你解不开的枷锁。”
她垂倒在床上,眼神空洞无光,我移步将她冰冷的手放在被窝里,想说些什么,她却不想再看我一眼。
我一直听得她捂在被子里小声啜泣的声音,我宁愿她打我,骂我,也不愿她拿沉默对我。
“澜,不是这样的…”我出口解释,却不知道从何说起,说自己对岑誉是真心的,还是说康淳入府不是我的本愿?
她抬起泪眼问我,“咳,咳,蒙月你记得入府的那年,我问你的问题吗?”
“我记得。”
“咳…我问你恨我们家吗?”她的眼直勾勾的看着我,像是对我欺瞒的审判。
我有一瞬间的迟疑。现如今事实摆在了眼前,她会希望我怎么说?我试图去揣摩她的心思,迎合她的心意。
“你是在想说假话?还是说真话?咳…”她紧接着开口,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我…”这一幕是多么的似曾相似。
“蒙月!无论说点什么也好,无论假话真话,只要是你啊!”她拍了拍床,显得痛苦不堪。
我愣了愣,清醒之后只想扇自己的耳光,她说无论是假话还是真话,都不再重要,而是我,是我对她的应答,没有蒙家也没有岑家,是我对澜的应答。
是在一方院子里,只有我和她的那几年。
“我…不恨。”我颓然说出口,那一刻我的心跳突然停止了一瞬,就像是有什么不知名的东西离我远去了,她将我溃败了。
她平躺在床上,望着床幔,在泪水斑驳的脸上扯出一丝释怀的笑,“谢谢你,月。”
夜晚降临,隔壁房间传出放纵的声声销魂呻/吟,忽高忽低的喘息声跟随着风声起伏,秋风毫不留情打掉院里梨树的叶子,刮起大风席卷所有的不舍、眷恋以及微弱生机,缠绵的两人似乎就在眼前忘我的纵情。
我起身想要将那两人赶出去,岑澜果断拉住我的手,“别去。”
我轻易的挣脱了她。
“我求你别去!!咳…咳…”她紧紧按住胸口,止不住的狂咳,脸憋的通红。
我已经走出了门外。
“蒙月!我早就知道了!比你更早知道!咳…咳…别去!”她倒了在床上突然没有了声息,霎那间我恐惧陡生,我转身几步将气若游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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