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的靠近,我能感觉到危险的气息,我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反正这身子早已经破败,他在我耳边呼出热气:“蒙月,你真脏啊。”
看着我的落魄,他的眼里全是嘲讽和不屑。我傻傻的笑着,“怎么连杀我都下不了手吗?换做我,我可比你果断多了!”
身后更多的人涌了进来,一个约莫五十的男人走了进来,那是玄延的叔叔,祁真。
岑誉从我身上退下,转身作揖:“参加陛下。”
陛下?玄延回来接我了吗?
周遭全是陌生的面孔,他们朝着祁真纷纷跪下,他的身上没有沾到一点雨水,他向我行礼说:“皇后娘娘,您与先皇真是伉俪情深,竟不顾我等阻拦要追随去了。”
适时有太监端上了白绫、毒酒和匕首。
我默默的留下了眼泪,我知道,玄延不再是封安的王了。
“请陛下把这个女人赐予我。”岑誉跪下请旨。
祁真听这冲撞,不怒反笑道:“呵呵,哪有不答应我的好军师的,快快请起,今日得以攻入封安多亏军师的计谋,一个女人罢了,你自当安排。”
说罢他眼神复杂的看了我一眼,便走了出去。
岑誉拽着我的手臂想要把我拉出聂华宫,我连拖被拽,看着地下想要抓住我的云放,说:“把他救下来!岑誉!我要你把他救下来!我求你把他救下来!”
他笑了,长剑轻挥,刺透云放的心脏,血从云放的眼睛、耳朵、鼻子、嘴巴漫了出来,他嘴巴蠕动着小声的说着什么,我挣脱岑誉,扑在云放的身上想要听清楚他的话。
“皇…后…娘娘…好人…雨…伞…给你的伞。”
“为什么不带我走?”我双手堵住他的伤口,他却慢慢的闭上了眼。我想问问他,玄延为什么不带我走。
“啊—”我有些失声。
“蒙月,你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他将我提起来,一把扔在地上,紧接着拖进这滂沱大雨中。
我蜷起身子,看着雨滴打在我的身上,痛快的笑了。
我这皇后做了两年,却没有开心过一天。
“蒙月,我要你生不如死。”他把剑刺入了我的发中。
“呵呵,我又有几时像样的活过。”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来的脑洞,天知道我真的没有智商来写宫斗文了,但还是莫名其妙的会被吸引,如果有人看,有人收藏,有人喜欢,我就多更更,西西。
☆、男人
玄延不是个男人。
这个秘密是玄延的本妻岑澜和我说的。
岑澜,她在哪儿呢?
岑澜啊,她死了,而且是拜我所赐。
而我,在秦州所有人众目睽睽之下,顶替岑澜成为了玄延的妻子。
他们所有人都知道,但为什么不敢戳破我呢,因为他们对不起蒙家!
吾家经营盐市,父亲一辈子兢兢业业,被人构陷放毒之时,万夫所指,被绑在秦州的城门前三天三夜,每一人、每一人拿小刀上前剜下一块肉。
是有多恨啊,多痛啊!我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眼前都是父亲强颜欢笑:“月,我不痛,你快走吧,离开秦州,只要不是秦州,去哪儿都好。”
最后,沉冤得雪,人人却避而不谈。
这是我第二次被游街。
我被关在木笼子里,脖子上、手上、脚上挂着铁枷锁,笼子里还有很多皇亲贵胄,有不少人以前同我见过几面,以往的她们光鲜靓丽、不可方物,现在衣衫破旧,蓬头垢面,同那乞丐有什么不一样。
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这些往常拥护玄延的子民,瞬间倒戈成了祁真最忠实的拥护者。
他们谩骂着向笼子里扔鸡蛋,扔石头,砸在我的身上,那些女子将脸埋在最底下,保护着脸容,给谁看呢。
我仰起头,石头砸在我的眉骨上,我尝到鲜血又咸又腥的味道。
说来好笑,这是两年来我第一次看看封安城。
游完街后,成年男子被当场诛杀,尚未成年被流徙,女子一律充下妓,我被秘密带回了岑誉的住处。
我记得和她们最后一次见面,她们在惊恐的尖叫,更多的是愤怒和怨恨,为什么我这个罪人可以得到救赎。
我被扔在了陌生的房间,有婢女往来穿梭,替我擦掉脸上的血,将我的衣服脱下,擦干净身子,再换好整洁的衣服。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青曼。”
“你呢?”我转向另一面问道。
“奴婢雪语。”
“哦。”
“以后你叫云放,你也叫云放。”
两人迟疑了一会儿,胆怯的答道:“是…”
是夜,我躺在床上,这里好安静,安静的没有人的气息,冰冷的床将我慢慢侵蚀。
我走出了门外,我看见了一盏灯,在黑夜里无声的燃动,隔着天地万物,好像无论我走得多远,只要回头一看,有人再为灯盏添油,我就还知道归向何处。
天空仍然在下雨,地上很湿,我忘记了穿鞋,刺骨的寒心钻入我的皮肤,我渴求那盏温暖的灯。
“云放,为什么不带我走?”我推开门,岑誉正坐在案桌前。他瞥了一眼我衣衫不整的模样,置若罔闻,继续伏案。
我走到他的身前,将他的笔甩开,坐进他的怀里,手缠上他的脖颈,亲吻着他的唇。
他没有相迎,也没有拒绝,只是冷冷的
分卷阅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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