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静拿着一碟朱砂过来,认真看着眼前的男人:“阿障,虽然我们将法阵设在这幢别墅里,可以阻止别的孤魂野鬼趁虚而入,但生魂出窍仍是九死一生。并且化为生魂的每一个小时,你都会减一年阳寿。你只有十个小时的时间,十个小时内无论找没有找到甜甜,你都必须回来,不然身体一死,你就彻底变成了鬼,谁也救不了你。”
叶障闭上眼睛:“你不用说,我很清楚后果,开始吧。”
纸静用毛笔蘸上朱砂开始在他赤`裸的上半身描画图案,每画一笔,他的气息就减弱一分,脸色也苍白一分,等画完他的气息也变得极微,胸膛几乎没有起伏,脸色苍白,嘴唇没有一点血色,看起来就像一具盘坐着的尸体。
纸静退出法阵,看着空荡荡的空气:“阿障,我知道你在,去吧,去找回我们的甜甜,一路小心,我会守着你的身体等你们安全回来。”
一阵阴风过,窗户被吹开了一道缝,纸静知道他已经离开了。
化为鬼魂的叶障飘荡在天空中,俯视着整个大地,这就是鬼魂的视角。他忍不住想,当年甜甜死去那一刻,她的鬼魂离体飘上天空,俯看地面,是不是也是这样的情景。
心思微微出神后,他敛起心神,迅速往她最后出现的咖啡厅飞去。
如果没有任何活人看到她,那么,就只有让鬼来指路了。
身体在一阵酸痛和颠簸中醒来,纸甜睁开眼,触目依旧是沾着血锈迹斑斑的铁笼。不是噩梦,她被关进了眼前这个宛若猪笼一样的铁笼子,不见天日,不知道已经过去几天了。
她还记得那天自己鼓起勇气走进咖啡厅,找了一个角落坐下,正掏出手机准备联络那个号码。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十分漂亮的女性主动走到她身边:“你是纸甜对吧,我是你妈妈呀。”
纸甜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声音的确是电话里那个声音,可是作为自己的母亲,她看上去也太年轻了一些。虽然不记得妈妈的模样,但妈妈的岁数也应该有四十多了。不过现在的人保养得好,显年轻,也说不准。
“你……你好……”纸甜伶俐的口舌在此刻变得一无用处,尴尬窘迫得不知该说些什么。
女人的态度却不像电话里那般迟疑又矛盾,笑道:“是不是看到妈妈激动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吗?妈妈也是,找到你真的很开心呢,你不知道为了找你,妈妈花了多大功夫。”
不知道为什么,纸甜感觉到她看似顺畅愉悦的话语里透露着一丝随意和怠僈,不像是一个久未见过女儿的母亲该有的反应。
她迟疑道:“请问……您……真的是我的妈妈吗?”
女人挑眉:“怎么会这么问,你难道都不记得妈妈的模样了吗?妈妈好伤心。”
女人说着伸手拍上了她的肩膀。
被拍到肩膀的那一瞬,她感觉意识飘远,脑子里什么也无法思考,整个人都迷糊起来。那个女人似乎还跟她说了些什么,可是她一个字也记不得了,只记得自己好像被她扶着走出了咖啡厅,再然后就失去了所有意识。
等再醒来时,自己已经被关在了这个铁笼子里,手脚被链子锁着,嘴巴被胶带封着,装在一辆货车车箱内,不知道被带往什么地方。
铁笼子很小,长宽不过半米,高不过一米,她必须弯腰低头才能不撞到冰冷的铁条,连翻身都很困难,也因为无法舒展身体,被关得时间一长,浑身都疼,四肢麻得仿佛都不是自己的。
她思考过自己的处境,第一反应是被绑架了。毕竟她虽然穷,她出入却是一栋豪宅,外人不了解的话一定会把她当成富家千金。可是绑架的话,她应该会被安置在一个无人的地方等待赎金,但货车一直在开,感觉就像是将她运往什么地方。又或者她是得罪了什么人?可她一个普通穷大学生,有得罪什么人?
一开始车上只有她一个人,后来陆陆续续又有被铁笼子装着的年轻女性被关进车里,穿着打扮看起来与她一样,肤白漂亮一看就是在大城市长大受过良好教育的女孩,一个个都被吓坏了,被堵着嘴蜷在铁笼子里“呜呜呜”地哭。
纸甜看到这情形开始怀疑她这是被人贩子给抓了。偏远的地方倒是常有这样的新闻,用迷药迷晕年轻女性后卖到落后的山区,可是这伙人贩子也太嚣张了,竟然在大城市里动手,这未免也太嚣张了。
因为货车开的太远,这么远的距离,就算是非念想找到她也不容易。她无法向人求助,只能向鬼救助。
以前遇到鬼魂她都装做视而不见,避都来不及,这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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