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睹真容，看看是不是真像云云她们说的那么好看。

    五分钟后，一辆白色的采访车在食堂门口停了下来，穿着警服的岳成先打开车门下了车，后面跟着纸静，再后面就是扛着摄像机的采访人员。

    看到这阵仗，向云云几人都傻了：“甜甜，这什么情况？”

    纸甜看到也有些发愣，摇摇头：“我不知道啊。”

    岳成和纸静两人走到她面前，看到她身边还站着几个女学生，纸静咳了一下：“甜甜，你过来一下，我俩有些话跟你说。”

    纸甜瞧着情况不对，推着向云云三人道：“行了，你们也看到我师兄了，快走吧，走吧。”连推带搡地把她们赶走，跟着两人走到食堂附近无人的地方，听岳成跟她解释了情况。

    原来连环杀人案破案后，因为案件特别重大，案情特别离奇，上面拍了一个摄制组过来，准备将这个案子作为一个典型的普法案例拍摄一部破除封建迷信的法制记录片。纸甜也是案件重要当事人之一，希望她配合进行一个采访，当然采访时不会拍脸，后期也会对声音进行特殊处理，以保证她的隐私和安全。因为摄制组听说她还是在校大学生，所以决定将采访放在校园中进行。

    纸甜一听要接受采访吓了一跳：“岳大哥，你不会把我那天在小饭馆里说的话都说出去了吧！”

    岳成忙摆手：“怎么可能！那些话哪能乱说，一些解释不通的细节比如林明的死亡时间，问远的小说情节，还有钱有志的自杀，这些事情也都对摄制组隐瞒的。你也只是作为房东接受采访。那两人是在搬进你的房子后，开始策划起了这一系列的连环杀人案，你也就成了最接近这两人的当事人，你就随便讲一些这两人日常的样子，充分表达出自己做为一个普通人震惊恐惧害怕的心情。别的话你不用多说。”

    纸甜惊讶：“钱有志自杀了？这跟林明夫妻有什么关系？”

    岳成沉默了一下，其实那天你们离开后，我从小饭馆里出来就接到钱有志在审讯室里自杀的电话。”

    “审讯室里有摄像头，他双手还戴着手铐，怎么自杀？”

    “他屏住呼吸，把自己活活憋死了。”

    纸甜愣了一下：“你在开玩笑？”一个人怎么可能把自己憋死，借助工具还可能，要生生忍住不呼吸，想想都觉得不可能。

    “我们也觉得不可能，但录像显示他死亡的前几分钟没有任何挣扎，只是平静的坐着，尸体解剖结果也没有发现病理原因，不是突发疾病，但确确实实是窒息死亡，另外，我们在他的肚子上发现了早已用朱砂画好的符咒。我想他应该就是问远的小说里失去内脏的第六名受害者。但是因为非他杀，所以他不会被联系进林明的案子，只会作为畏罪自杀的个案。”

    纸甜认真想了想，她租了五个房客，林明曹琪自不必说；萧康是恶鬼怨恨的对象，也成为了它选择附身的对象；赵雨灵是它早已选中的祭品；问远是它选中的“代言人”。这些人都与这起案子有直接关系，只有徐绮丽除外。她看起来跟这起案子没有一点关系，就算被杀死也只是钱有志模仿了林明曹琪夫妻的杀人手法。现在钱有志成了第六名受害人，那么就说得通了，徐绮丽会搬进她的别墅，不是她被盯上了，而是她的前男友被盯上了。

    纸甜感慨了一下，点点头：“好，我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明白的。”

    雨灵的画

    摄制组挑选好了采访地点, 让纸甜坐在草坪上的长椅上，长椅旁一株矮树正好可以遮挡住她的脸，而背后就是学生来来往往的校道。

    纸甜一一回答着摄制组的问题, 最后摄制组问她意外被卷进这起案件中有什么感想，她一本正经道：“作为一名接受过教育的大学生, 我相信法律，相信科学。这个世界上是没有鬼的, 有鬼的永远是那些罪犯的心。”

    岳成听了竖了一个大拇指, 对纸静道：“你这师妹可以, 情商够高, 当初如果你有你师妹这觉悟这智慧，怎么可能被警校开除。”

    纸静没好气道：“请你离我远点，我怕我控制不住情绪袭警。”

    岳成摇头：“你这暴脾气，真是这么多年一点都没有改过。”

    结束拍摄后, 纸静递给她一瓶水：“没想到你还挺习惯应付这场面的。”

    纸甜：“遇到类似的事多了, 习惯了。差不多算是充分理解了‘见人说人话, 见鬼说鬼话’这个哲理吧。”

    岳成跟摄制组的人沟通了一会, 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