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蠢欲动的**燃烧在他眼里。
像是獠牙终于刺破羊皮,快要露出他原本的模样。
尤茜不安地蜷起身体,试图和他拉开距离,然而她越是逃离,对方越是紧逼。
唇与唇的距离不过咫尺,稍微偏头便能吻到。
尤茜浑身僵硬,她屏住呼吸,说话小心翼翼:“求你……”
原澈指了指自己嘴唇,提出要求:“吻我,就考虑。”
双目对视间,尤茜眼底漾起水光。
原澈是这样的吗?
往日的温和全是装出来的?还是说,那份纯良被万人迷香水毁了个一干二净?
震惊和慌张被愧疚覆盖。
尤茜望着近在咫尺的绝艳容颜,像被最后一根稻草压死的骆驼,崩溃地哭了出来。
都是因为她!
乔熠、沈倾、薄霍凌都是因为她才会落得如此下场!下一个原澈,又会被她害成什么样?
“把我送回去!送回仓库!”
“我不要再害人了!”
没料到她会突然放声大哭,原澈又惊又慌,指腹不停擦过她脸颊,却发现根本不及她落泪的速度。
“别哭了!小粉丝……”方才气势散了个干净,将人轻搂进怀里,慌乱地哄,“是我不好,玩笑开过头,别哭了,我带你去见他好不好?现在就去。”
怀里的人不住摇头,抽噎得像是随时都要断气。
“不、不见、了,我、我要、回去……”
“想回家?”原澈略略松开她,被她发红的眼眶刺得心口一痛,点头答应,“好,我现在就送你回家,别哭了。”
她拼命摇头,眼泪宣泄得更厉害:“我不回家,我要回仓库……”
“傻了不成?回去那里做什么!”原澈吻她眼睛,声音放得极轻极柔,“我可舍不得你被关起来吃苦。”
攀着他衣袖的手揪紧,尤茜抽抽涕涕:“原澈也…变得…奇怪……大概他们说的是对、对的,我在害人……”
“够了,别说了。”他握住她后颈,将人按进胸膛,眼底全是隐忍自责,“你没害人,我的尤茜从不害人,嘘——乖,没事了,睡一觉就没事了……”
是他欠考虑,一时得意忘形就将薄氏易主的消息说漏嘴,他不该这么心急,该允她时间来慢慢接受这一切。
轻轻顺着她头发,女孩在他怀里闷声闷气地抽噎。
落地窗外,冬季里最后一场雪安静地降临,满目银霜。不正是《人偶祝福》里所描绘的雪景么?
便柔和了目光,低低地唱:
“我是个不能说话的人偶~”
“只能在心里默默祝福~”
“任冰消雪融~”
“你的笑容~始终是我独一无二的愿望~”
雪还在无声无息地下。
怀里女孩传来酣甜呼吸,原澈胳膊有点酸,却没动,轻手轻脚拉过毛毯给她裹上。
呢喃也是轻轻的:
“没事了……”
“尤茜,我在这里……”
……
市中心偏角巷子里,停着一辆低调的灰色轿车。
前窗摇下,烟圈溢出来,呛得走来车头的人猝不及防咳了两声,不满道:“能不能少抽点?别老婆没找到被尼古丁给熏死了!”
“废话多。”车主总算露面,压得很低的鸭舌帽,外面又隆了一层兜帽,“资料,拿着。”
一叠A4纸哗啦抛来,高瘦男人手忙脚乱接住,翻了两页,啧啧问道:“诶,问问你,被赶下总裁位置是什么滋味儿?”
骨节分明的手从窗内探出,还没做什么,就吓得高瘦男人连连后退,求饶道:“凌哥!凌老大!当我没问。”
窗内是张冷淡的脸,挑眉讥讽:“我还没做什么,怕成这样?”
能不怕吗?当年明面上是乔熠制霸高中,但私底下都明白,大家真正忌惮的是他背后的薄霍凌。
打架不要命,狠起来能把人给废了。
高瘦男不敢再耍嘴皮子,虽说这些年在他手底下做事,但不代表有资格和他嬉皮笑脸,于是端正态度,毕恭毕敬问:“老大,现在就动手吗?”
“嗯。”又是几个烟圈,缓缓漫开在那张冷厉脸庞,“本想再等两年,既然他已经把股份全转给一个女人,我不介意让他剩余的那点资产也转眼成空。”
运筹帷幄这么多年,就是为了亲眼见证那个人堕入地狱的时刻,只是还没等他出手,就来了一份意外惊喜。
“凌哥厉害!”高瘦男拍着马屁,收好资料后告诉他一条消息,“对了,嫂子的事有线索了,她除夕夜的时候,好像……”
“好像什么?”冷冽眼眸顷刻间起了光,薄霍凌压着眉,定定看他。
高瘦男挠了挠头,有些同情起他来:“她回过一趟家。”顿了顿,喉咙里挤出后面的话,“好像是跟一个…一个男人一起的。”
……
演唱会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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