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秦扬瞌睡全醒了,鞋都懒得穿,三步跨作两步跑到阳台把企图翻窗跳楼的乔熠给抓回来。
“兄弟,对不住了。”秦扬一把鼻涕一把泪,“你姐的铁砂掌打下来,我会没命的!”
乔熠皮带还没扣好,被秦扬从后面一扯,火红色蜘蛛侠内裤就这么暴露在清晨的阳光下。
他恼,大骂:“卧槽!你个叛徒!给老子松手!”
此时,乔熠半个身子斜倚在阳台,一只脚踩在铁栏,另一只脚去蹬秦扬。
光溜溜的脚板踩在那张脸上,依然没踩碎秦扬强大的求生欲。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秦扬抓着他脚,悲怆低喊,“乔哥!你要是走了,咱俩就是诀别了!”
“你一个大男人,你怕她?别给老子丢人了!松手松手!不然老子五官给你踹平!”
“不要!我还年轻!我这么帅我不能死!”
两人在阳台上拉拉扯扯,隔壁的房客起床出来透气,推门一打开,就瞧见这么一副光景——
两个衣衫不整的男人,光天化日之下搂搂抱抱,坐在围栏上的男人裤子都被脱下一半,另一个男人跪在他腿间,欲行不轨。
双方都僵硬了几秒。
紧接着,两只拖鞋噼里啪啦砸过来,中年妇女的骂声响彻整栋楼:“呸!不要脸!”
……
1楼会客厅。
乔熠和秦扬已经穿戴整齐,此时并排坐在沙发上,手规规矩矩放在膝盖,俨然忐忑受训的小学生。
一双晒成蜜色的修长大腿从左晃到右,最后,在宽大的红木桌前停下。
乔雅叩手敲了敲桌面,质问乔熠:“你知不知道,昨晚的生日宴,妈废了多少心血准备?结果你一声不吭放了大家鸽子,再次让我们乔家成了大笑话!”
乔熠埋着脑袋,啧了声,把锅推给乔父:“还不是怪老头,不是把我关家里,就是带去公司遛,谁受得了?”
生日宴难得放松警惕,他不跑才怪!况且,跟那群叔叔阿姨辈的人庆祝26岁,多没意思!
乔雅气笑:“你还有理了?”
“本来就是!老头仗势欺人,非法囚禁!”乔熠越想越憋屈,梗着脖子嚷嚷起来。
他根本不想接管什么乔氏!老头成天逼着他学枯燥乏味的东西,他快疯了!
他愤愤地低吼:“凭什么我要走老头给我安排的路?连我生日想跟谁过都要插手了吗?到底有没有问过我的感受!”
乔雅眸光冷下几度,望着窗外桃粉色木槿花,想起当年她兴致勃勃跑到乔父书房,说想去乔氏实习的那天,窗外的花也开得如此艳丽。
只是,乔父的话,却将她从盛夏打入严冬。
“小雅,爸爸会给你乔氏百分之10的股份作为嫁妆,但属于你弟弟的东西,你不要奢想。”
当时,她不甘地反驳:“爸爸!从小到大,我哪一点不比小乔优秀?奥尔顿商学院,我是凭本事考进去的!小乔花钱进去,每次期末都找人代考!乔氏交给他无异于自取灭亡!”
“够了!”乔父的大掌拍在桌案上,严词厉色地斥责她,“你的确优秀,但乔家的继承人,只能是乔熠。以后,不要再让我听见这种话。”
乔父一心想栽培的继承人,却只想满世界流浪,对接管乔氏半点兴趣都没有,多么可笑!
乔雅转过身,目光落在弟弟身上。
他被乔家宠坏,从小要什么有什么,根本不懂他所拥有的,是多少人做梦都奢求不来的东西。
压下内心深处的晦暗,她抱着胳膊,告诉他:“昨天我跟爸妈商量过了,把你强留在乔家,三番五次上演越狱也没意思。”
“所以呢?”乔熠眼眸一亮,面露期待,他的水逆终于要过去了吗?
乔雅一手撑肘,一手把玩胸前卷发,刻意卖了会儿关子,才接上后面的话:“爸决定不再强行抓你回乔家。”
乔熠:“!!!”
他还没来得及欢呼雀跃,乔雅又补了句,“不过,你得住在我那儿,每晚10点的门禁。”
……
吃了一天的瓜,尤茜总算了解乔家的情况。
和薄家一样,是京市有名的豪门世家,乔家多出情种,乔父和乔老爷子就守着原配过了大半辈子,奈何香火不旺,三代单传到了乔熠这辈,自然是万千宠爱于一身。
长女乔雅,聪慧明丽,是无数人追捧的京市名媛,三年前嫁入赵家,强强联手,乔家如虎添翼。
不过比起乔家八卦,众人还是对乔熠昨晚朋友圈的那个“茜茜”更感兴趣。
有人拿这件事调侃尤茜,问昨晚是不是她陪乔二公子海边庆生,吓得她借口公事,躲去资料室查阅文件。
其实她没必要如此草木皆兵,毕竟,除了知情的倪真,没谁会把薄氏刚被前男友甩掉的小职员,跟乔家三代单传的继承人联系到一处。
资料室里只有一名作登记的前台,先前走了位复印完毕的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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