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用了!”尤茜受宠若惊,想逃,又不敢甩开他的手,只能浑身僵硬地站在车边,客气地婉拒,“马上就到地铁口了,要不了几站,就不用麻烦您了!”
和总裁兼太子爷的存在同处一车厢,尤茜的小心脏有点受不了。
薄霍凌看着她,不觉好笑。
这些年他洁身自好,虽不像乔熠那样来者不拒,但依然有女人源源不断往他跟前凑。
她倒好,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样。
“怕我?”他手松开,问。
尤茜挺直腰板儿,摇头:“没有!只是不想给您添麻烦,浪费您的时间。”
“是吗?”薄霍凌抬起手,简约的腕表露出来,他睇了眼,说,“事实上,你已经浪费了我五分钟的时间。”
“这…对不起。”
见她一脸无措,薄霍凌索性下车,手绕过她后背撑门,圈出一小片空间,姿势像极了拥抱。
尤茜能清楚地感觉到他隔着衣料透来的体温,也不知是香水还是沐浴露,有极淡的清冷气,像冬季铺满大雪的空旷森林。
明明是极冷的味道,偏偏让她觉得脸颊发热。
不自然地缩了缩脖子,想从他臂弯逃离,却发现,两侧的出口都被堵死了。
这这这、什么情况?
尤茜慌张地抬眸,对方也恰好偏过头来,没什么表情的脸,尾音透着极不明显的笑:“上车,如果不想继续浪费时间的话。”
“可是……”尤茜还有些迟疑,被他轻轻往前推了推,话也截断:“没什么可是,你觉得汪志彬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不会专门找人在薄氏蹲点,跟踪你回家?”
这话惊出尤茜一身冷汗,惶惶然朝来时的路望去——略显空旷的街道被树荫摇曳出鬼魅的影,谁也不知道,暗处会突然钻出什么。
她咽咽嗓子,吓得脸色陡然苍白了几分。
薄霍凌盯着她紧抿的嘴唇,又说:“今天太晚,你一个人回去不安全。”
这回,不需要他催促,尤茜很自觉地往车里钻。
见状,薄霍凌目光柔和许多,抬手护在车顶,防止她磕到头。待她上车,他朝身后望了眼,也跟着进了车厢。
车门关上,酒柜里的玻璃杯被震得发出轻微脆响。
尤茜坐在长沙发的角落,膝盖规规矩矩并拢,怀里抱着手提包,像个刚戴上红领巾的小学生。
刘助理很有眼色,从尤茜上车后就眼观鼻鼻观心当空气,要不是之后还有一堆文件等着上司处理,他这会儿早就识相地下车了。
薄霍凌上车后,顺手拿出两盏玻璃杯,开冰柜时,问尤茜:“喝什么?”
“不用了,我不渴。”
“那就冰茶。”他自顾自地替她倒上,杯子递到她手里。
尤茜只好道谢接下,抿了一小口,局促地捧在手里,眼睛盯着自己脚尖,不敢四处乱看。
身侧传来一声低笑,她惊讶地看去,就见薄霍凌手握酒杯挨着她坐下,肩与肩的距离,不过一寸。
“随意点,别这么拘谨。”他说,随意晃着酒杯,琥珀色液体折射出漂亮的光圈,华美似车内的装潢。
和掌管公司的太子爷共处一室,谁不紧张?况且也不过第四次照面,按理说,薄霍凌于她而言只是个说过话的陌生人。
嗯……
也是有恩的人!
车平缓地穿梭在霓虹闪烁的街道。坐了会儿,尤茜稍微适应,偷偷瞄了身边人一眼,见他已经搁下酒杯,手搭着膝盖,似在小憩。
便迟疑着开口:“您刚才说,汪志彬会找人蹲点……”
幽深的眸看过来,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的“嗯”。
尤茜咬着下唇,忧心忡忡问道,“是真的吗?”
法治社会,不至于像古代那样依仗权势强抢民女,但汪志彬会不会耍阴招,谁也不知道。
刚才那番话,一则提醒她注意安全,二则……
念及此,薄霍凌的唇,因第二个缘由而抿紧,用这样的方式骗她赶紧上车,怎么想都卑鄙得不像他。
还真是有些反常……
他凝目打量身边不安的女孩,从昨天早上看到她的第一眼起,有些感觉便像沉睡已久的种子终于等来春回大地,蠢蠢欲动着破土而出——那种本能,难以遏制。
他的情史一片空白,但不出手,不代表不懂。相反,正因为清楚地知道自己要什么,才不像乔熠那般来者不拒。
眸光闪烁了一瞬,与尤茜视线交织的那刻,心底的想法坚定下来:既然难得遇见有好感的女性,恋爱,未尝不可。
于是,眼底便化开一汪柔和,缓声安抚:“我只是说可能会出现这种情况,不过,你也不必紧张。”一张名片递上,黑底烫金字,右下角印着联系方式,“私号。如果汪志彬纠缠你,就打给我。”
……
到家十点四十。
尤茜刚开门,尤母就从主卧出来,替她拿过手提包,心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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